“收益是其他七大家?”宋清有点不明白了,这南宫棋如果真的死在祖葬之中,南宫家不就是少了以为天道境的高手吗?他这是打的什么臭棋?
“他如果只是为了洗白呢?”关指柔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
南宫让推开了那凤凰停在梧桐枝上暗暗啜泣的板式雕刻门窗的房间,脚步很轻,但还是撞响了门上摆着的风铃,那稀碎的声音虽然轻灵可是有些凄凉。
“熙儿。”瞧见坐在床上四目无神的女儿,南宫让有些溺爱的看着女儿,虽然在外界他再怎么贵为家主,可是在南宫熙的面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南宫熙从早上的会议之后,就坐在了这床榻上不吃不喝,只是呆呆的望着那面前木桌上的虎头绣花囊。老妈子来看了几次之后,便是摇头出门,连忙去喊老爷。
南宫让把了把脉,并没有内火兴盛或者阴冷虚体,那么她这般失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熙儿,有什么事和爸爸说说,你如今也是长大了,想见你一面也是不容易,来和爸爸说说最近几年发生了什么。”上一次见到女儿还是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可是一转眼原本羞涩的女儿,如今也是落落大方,也是一个大姑娘了,可是自从早上的事情之后,女儿就变得闷闷不乐。
“是不是怪我派福伯私自把你带回来了?”南宫让想到一种可能,连忙问道:“这怪爸爸,我实在是太想我的宝贝女儿了,你也知道你母亲去世之后,我也就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冷清至极。”
这南宫让不嫌啰嗦的一直在南宫熙身边叨唠着,可是后者却一直是那副呆滞的模样,没有回应自己的父亲说的半句话。
“听福伯说,你交了个男朋友?”当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那失神的南宫熙眼睛竟然是恢复了一些神采,见到有反应了,南宫让于是接着说道:“虽然,现在你们都是自由恋爱了,但是我们南宫家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如果你真的觉得那小伙子还不错的,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过过目?”
而此时的南宫熙却突然脸色变得怪异起来,她仿佛变得有些焦躁,自从早上那一幕之后,她一想到宁呈,就感到头痛欲裂。
是因为宋清吗?
要是宋清真的能够接下自己的话,南宫熙还会好受一下,但是这宋清这般模样实在让南宫熙有些难以理解,难不成宁呈是骗自己的?
有种强烈的眩晕感扑面而来,她是绝对相信宁呈的,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她不是宁呈所说的宋清,绝对不是!
“啊啊?”南宫熙有些慌乱的接着父亲的话,望向那一张已经有些衰老的脸,她心中有种强烈的自责感。
就像是南宫让所说的一般,自从南宫让上大学以来,自己就很少联系自己的父亲了,因为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变得性格怪异,小时候在家的时候,他经常找各种理由发脾气,将家中的文化古物给杂碎,小时候的南宫熙甚至还被一片瓷器给划伤,在膝盖留下了一道疤痕,所以这也是她到夏天都不愿意穿短裙的原因。
南宫熙的童年是黑暗的,没有母爱,没有父就被送到了国外,上到学就去了离家几千公里的南方,一直以来,父女似乎只有那一声称呼,并没有实质的感情系带。
但是南宫让毕竟也只是孑然一人而已,在痛失妻子之后,他也没有再续,所以他的情感也是有缺陷的,所以此时的他一旦找到了女儿这个发泄点,就忍不住用强行绑回来这种扭曲的方式。
南宫熙也理解,她也何尝不是体会这种感觉呢?从小到大,她见到的都是别人父母相伴,一副欢声笑语的模样,可是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人,她也受过别人的嘲笑和白眼,但是她都忍受过来了,所以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她将自己装扮着十分成熟,想要特立独行,和其他人分开,可是最后她遇到了自己的舍友,和宁呈,这些人让南宫熙又明白了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狠,什么叫做生死由他,什么叫做幸福。
无论是扬州一行还是校园后山之事,宁呈的影子都一直刻在她的脑海之中难以挥散。
“这小伙子叫什么,是做什么的”和所有的父母一般,当涉及到子女的终生大事的时候,就喜欢刨根问底。
“现在他在开一家风水公司”
“他叫宁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