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婚,贝雅言和林擎宇第二天就去度蜜月,邮轮甲板上,贝雅言躺在林擎宇的怀里,抬手,手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囡。
“擎宇,我就这么把自己嫁了。”快到令她都不敢相信,还有一阵的失落感,“没有父母亲,没有大量的亲戚团或者朋友团,有的大多数都是陌生的媒体。”
林擎宇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这样不好吗,全世界都见证了我们的婚礼”
“好是好,可我心里,总觉得缺了什么似的。”
“刚好,四处玩玩,放松一下心情。”
她和林擎宇去了很多地方,顺着莱茵河,近乎把西欧游了一个遍:敦士登、奥地利、德国、荷兰……
回来的时候,贝雅言防晒不得当,相比之前,黑了一圈,还好,目前她的手上没有代言活动,不然又该被媒体说没有职业心了。
林擎宇开始越来越顾家,经常陪她一起逛街,买菜,做饭,吃属于两个人的烛光晚餐,这些再平常和平淡不过的事情,却被记者拍到,夸得天花乱坠。
洗完澡,林擎宇靠过来,修长又壁垒分明的身体,紧切地感受着她。
彻底释放过后,他却对半身起来喝水的她说:“以后别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贝雅言细细地看着他,林擎宇认真得神情简直到了严肃的地步,她还傻傻地问:“你怎么知道。鲺”
她明明,藏得很隐秘。
他提过要小孩,但是她着实不敢要,她是从小孩过来的,虽然知道,她的童年不代表是今后自己孩子的童年,过往的阴影让她暂时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林擎宇不做措施,那她来好了,却被林擎宇发现了。
“可我,现在还不想要小孩。”她瞄了一眼林擎宇,怕自己说错话,惹他不开心。
他拢身过来:“那就不要,缓一缓,下次我会注意,你就不用担心怀上孩子,不要再吃乱七八糟的药。”
“好。”
贝雅言宽心很多,等她从客厅喝水回来,走到厨房想要扔掉那些药,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药全部不见了,林擎宇肯定发现许久了吧,在国外她忘了带这些药,也没有去买,这些东西她都快忘记了。
歇了许久的她,开始了正常的拍戏工作,她在家里对剧本,本在书房办公的林擎宇突然走出来。
从她手里抽走剧本,翻看了几页,上面的台词令饶有兴趣的林擎宇刹那冷脸,指着上面的对话,念了几句:“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爱,比爱任何人都爱,超过了爱自己……”
“什么鬼。”林擎宇将剧本扔在茶几上,嘴里说道,“谁编的剧,这几句都改了,你都没这么对我说过话,还要和你的搭档这么说。”
贝雅言看着他吃醋的模样,暗暗地笑了笑,然后从茶几上拿起剧本,翻到后面,给他看:“这可是你投资拍摄的剧,我听说,当初导演和说谈论这个剧本的时候,你还说很不错。”
翻开的那一页,赤果果的两个字‘床.戏’,林擎宇的脸就完全黑沉下来,将她反身扑倒在沙发上,威胁地说:“你敢。”
贝雅言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过林擎宇反应这么大,林擎宇开始在她身上作怪,贝雅言背不出台词,还要练习,被他这么折腾,这个晚上都别想记住一页台词。
“我会注意的,你放开我,我还要背台词呢。”
林擎宇极其不愿地起开,他也有公事要办,去书房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她:“不许在男主演面前宽衣解带,里面穿了也不行,我可没有那么大度。”
贝雅言失笑,却在他最后一句话里,失了神,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林擎宇直接进了书房。
是不是,人类潜意识里说出来的话,才是真话呢?还是说,她不该想那么多。
贝雅言嫁了人,郁闷死了柏琮原,再也没有拈花惹彩的柏琮原,终日和呆呆为伴。
参见完剪彩活动的薛子震,看见柏琮原进了一家咖啡店,叫司机停车,跟了进去。
柏琮原眼见着薛子震在自己面前坐下来,就要让他起来,说那个位置是呆呆的。
薛子震懒得理最近不正常的柏琮原,指着他怀里的狗:“琮原,你最近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现在不喜欢女人,改喜欢公狗了?”
柏琮原喝着咖啡,差点每一口喷出来:“喂,别乱说,我养狗是为了陶冶情操。”
薛子震点点头:“是,你的情操陶冶到什么地步了?就算你是陶冶情操,这么丑的的狗,能陶冶出什么情操来,你的品味可不可以再独特一点。”
“我上次经过宠物店,有一只沙皮狗长得也够丑,刚好和它配一对。”
薛子震倒是乐得慌,一听配对,柏琮原整个人都神经敏.感,没好气地说:“配什么配,一个人过不好么,结什么婚。”
薛子震被他的话雷了一遭,这小子不会是被狗咬了
,丧心病狂了吧。
“琮原,看来你病得不轻,得治。”薛子震招手服务生,点了一杯下午茶。
谁知道柏琮原还较真起来:“你有抹去记忆的药吗,我倒是想吃了药把她给忘了。”
忘了见她第一眼的样子,忘了她在他背上的感觉,忘了没有流星的日子她靠着肩守候一晚的气氛……他想通通忘记,往往越是想忘记就记得越深刻。
薛子震探手,放在柏琮原的脑门上,感慨道:“看来得的是相思病。”
“这病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