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略大口喘息，原本一张鬼斧神工如刀削般的俊朗脸庞彻底扭曲起来，显得异常的狰狞可怖，而且他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用力一般，只是下意识的抓着虞妃婳的手腕，越抓越紧，几乎要疼的她流出眼泪来。
如果是何采薇在的话，她整只手说不定已经被狂乱下的李经略彻底捏碎。
“怎、……怎么了？”
李经略看着虞妃婳的苍白脸颊，终于突出了一句话，声音颤抖，声线都彻底变形。
“疼。”
虞妃婳轻声道。不再是阴森和逢场作戏的客套，看着李经略，反而有种从来都没出现过的温柔，再加上刚刚被那么激烈的亲吻过，让这条竹叶青的脸庞有些羞涩，脸色通红，异常诱人。
李经略看了看她被自己握住的手腕，轻轻松开，原本通红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汗水也越流越多。
“我……我也疼。”
李经略极为勉强的咧开嘴，牙齿却死死咬在一起，浑身筋骨神经仿佛在被一股大力撕扯，像是要分裂了一般。
这个无论做什么事情，不管处于什么样的场合都能云淡风轻不动声色的男人。
这个似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平淡从容的男人。
到底有多疼，才让他咬着牙说出来？
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的话，他已经晕过去了吧？
这一刻，从十七岁那一夜便再也没有哭过的虞妃婳，眸子没由来的一阵酸涩。
先红了脸，再红了眼。
她轻轻伏下身体，抚摸着李经略的脸庞，轻声道：“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要来了，你挺过去，等你好了，我就提前履行我们的约定，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李经略大口喘息，抽搐着身体，巨大的疼痛，让他目眶中都溢满了血丝，费力的伸出手，在虞妃婳的脸庞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惨白着脸，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