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荣跟南孟的关系早就破裂了,自从收到林丞相的信函之后,燕北荣就知道,周子承兄弟俩再也不会联系他了,他们之间那种无形的盟友关系,也到此结束了。
可惜吗?自然是可惜的,可自古以来,有舍必有得,燕北荣不相信没了周子承兄弟俩跟他的里应外合,他就什么事儿都成不了了?这可难说。
他跟林丞相早就商量好了,如今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空子总会有,就看你钻的有没有本事了。
最近大燕跟南孟都出了很多怪事,先是大燕的南部边城,突然出现一帮盗贼,每天偷盗百姓家里的财物,官府介入之后,安排了一场围捕行动,原本以为这帮盗贼是提前收到了消息,不会再出现了,可没想到他们还是来了,与官府发生了冲突,双方在交战的时候,听出对方的口音是来自南孟,盗贼里面更是有一个盗贼嚣张的叫嚷大燕都是写孬种,绝对抓不到他们。
盗贼实力雄厚,官府人数众多,双方都有死伤,盗贼有些被抓住了,有些逃走了,被抓的那些全部抹了脖子自杀,决绝的样子倒是不像普通盗贼,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死了人,官府以为盗贼不会再来,可事与愿违,盗贼再次出现,这一次出现似乎都带着仇恨,不仅抢走了百姓的财物,还残忍的杀害百姓,碰到女子更是一番羞辱才将其杀害,官府每每到场都是一片狼籍,看着都叫人心痛愤怒!
此事惊动了镇守南部的云少然,云少然认为是南孟有意挑衅,或者是南孟境内有个别人刻意制造混乱,为的就是让两国交恶,引起战事,总之这件事情不能隐瞒,云少然书信一封,将南部发生的事情送到了大燕都城。
皇帝收到信函,怒不可遏,立即召来了军机大臣以及丞相等人,其中包括燕北荣与燕北秦。
面对云少然从南部传回来的信函,皇帝怒道:“南孟真是太过分了,朕有心放他们一马,迟迟没有发兵,他们倒是当成是朕怕了他们,竟敢在大燕境内做出这种事情来,诸位爱卿,你们以为应该如何?”
郑云生看了看燕北荣,又看了看燕北秦,像是有些为难,他的反应太过明显,皇帝一眼就看出来了,喝道:“郑爱卿有话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皇上喜怒,臣只是愚见,不当讲啊。”
“朕让你讲你就讲,是愚见还是高见,朕自会分辨。”
皇帝说这话,可有说是正中下怀,郑云生开口说道:“皇上,臣以为,这次南孟显然是知道咱们大燕准备了粮草,随时都可以发兵,所以故意挑衅,也许是为了试探大燕的耐心,也许是为了刺探敌情。”
皇帝认为言之有理,便示意他继续说。
“皇上您仔细想想,南孟已经失去了先机,他们要向攻打大燕,现在对他们来说是难上加难,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是想先闹出点动静来,然后让大燕的百姓跟官府都慌乱起来,再要是攻打大燕,南孟给的威慑力已经足够,百姓自然会比遇到盗贼的时候更加慌乱,因为这些盗贼太过凶狠,百姓没有接受过跟将士们一样的训练,怕死都是正常的。”
郑云生这次显然是做了准备的,要不然他临场发挥肯定说不出这种话,在什么情况下能做好准备呢?除了事先就知道这件事情,或者说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有其他的解释。
皇帝听了郑云生的话,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南孟与大燕之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
南孟跟大燕鲜少有生意上的往来,因为两国关系紧张,最近更是没有南孟的人到大燕,也没有大燕的人去南孟,那么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还是别的原因?
皇帝对此事是非常愤怒,显然不会善罢甘休,燕北秦没有说话,因为他很清楚,这样的意外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他们已经成功了一半,只要父皇动怒,一怒之下下令发兵,那么南孟与大燕这一站就无法避免,战争起,这乱子就多了,到时候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也就比现在要轻松多了。
燕北秦觉得疲惫的是,不仅要警惕南孟那边,还要警惕自己人,这才是他觉得失望的地方。
他知道燕北荣对他痛恨不已,恨不得他消失才好,这样他就能稳坐太子之位,没有人跟他抢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位皇兄竟然会为了皇位出卖大燕,将大燕放在最危险的地方,而他还想着浑水摸鱼。
如果不是因为燕北荣是他的哥哥,或许他早就派人将这个乱臣贼子给杀了。
燕北秦不是舍不得杀了他,而是不能杀,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就是燕北荣,若是他死了,父皇一定会追查到底,这个时候要是将矛头对准了他,很多事情都得不到解决,父皇年纪大了,加上身体不好,他也不忍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燕北荣至少不会死在他的手上。
丞相还是比较冷静的人,思考一番说道:“皇上,老臣以为事有蹊跷。”
丞相话音刚落,燕北荣就皱了皱眉头,只是动作很小,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发现,燕北秦与他左右站着,更是没有可能当着皇帝的面盯着他的脸看,自然也没有看到这细微的动作。
丞相继续说:“南孟若是真的要刺探敌情,绝对不会是用这样的方式,老夫知晓南孟有一位国师,会些法术,南孟大王手中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