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这样传下去,你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王书韵是真的担心她。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你以为只要我站出来,把真相说出来,那些人就会相信吗?既然说了她们也不相信,那还解释什么,谣言终归是谣言,我越解释,估计她们会越带劲!”
她知道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散播出去的,至于是何人,她心里有数,自她回来,也没有得罪过谁,除了那个王书韵,不作他想!
北辰晔跳崖救她的事,她没想过会瞒得住。虽然没有人亲眼看见,但是他无故消失了数天,再加上安国寺出现了刺客,只要有心人稍稍查一下,就会知道。
王书韵想了想,觉得真是这样,她自幼在京中长大,十分了解那些深闺女子,最喜欢家长里短。
这件事若是发生在一般的普通人身上,自然不会理,但是这件事就不一样了,一个是大名鼎鼎的昱王,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一个是北雪国战神的嫡女,无论是二人中的哪一人,都会被人传来传去,更何况,是两个人都被拉进去了。
“可是,这事若是被你娘知道了,那还不急死啊!”
她还是十分喜欢温柔的佟氏的,两家关系也很不错,所以,她还是很担心原本就很脆弱的佟氏,知道后会受不了。
“我会管住府里那些人的嘴的!”
娘亲原本就不爱出门,自从老爹出征后,就完全闭门不出,除了上次去安国寺,她哪里都没去,所以,只要不让府里下人乱说,娘亲就不会知道。
“那就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啊,我这是白担心一场了!”
“怎么会是白担心呢,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有人那么恨我!”
沫沫被她这假意的失落逗笑了,连忙配合的安慰她。
王书韵总算得到了满足,突然一脸八卦的看着沫沫,神秘兮兮的问道:“那你就跟我说说,你和昱王在崖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呗!”
沫沫有些无语,这丫头也是个凑热闹的主儿!
“没发生什么啊,就是在崖底呆了两天,就被救上来了!”
不过,说道这里,她瞥过了眼,害怕自己流露的心虚被她发现。
王书韵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只是无比失望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呢,那昱王对你的心思,连我都看出来了,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就没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啊?”
沫沫听了这话,瞬间冰冻!是谁说古人含蓄来着,这丫头要是在现代,再长大点,绝对是赤裸裸的腐女一枚。
“你丫的就自己在那里幻想吧,本姑娘懒得陪你疯了!”
沫沫怕被她套出什么,继续拿着那本野史看起来。
王书韵仔细的观察了她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妥来,于是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就自己在屋子里转了起来,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看到沫沫的床上枕头边有一个形状和模样十分奇特的布偶,好奇的拿过来看了看,才发现是只小老虎的模样,觉得十分的可爱,抱着玩了会儿,才不舍的放在原处,却无意的看见那里躺着个木盒。
她十分好奇为何沫沫会将这个盒子放在枕头边,于是拿着盒子对沫沫晃了晃说道:“沫沫,这里面是什么?”
沫沫抬头瞅了一眼,连忙站起身,走过来,想要从她手中夺过来。
王书韵见她如此紧张,顿时起了玩笑之心,连忙缩回手,就要打开看。
“我倒要看看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沫沫心里一急,并不想让她看到,再度伸手去夺,没想到,王书韵没拿稳,被沫沫一碰,盒子一下子飞了出去,随后“啪”的一声掉在了青石地面上。
盒子被摔开,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却是一件玉雕,正是沫沫十二岁生辰那天,北辰暄亲手雕刻送给她的。
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整个室内安静的诡异!
王书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看到缓缓蹲下去捡的沫沫,她连忙蹲下去,想捡起来,却被沫沫伸手坚决的阻住了。
那玉雕已经被摔碎了!
“对,对不起!”
王书韵被沫沫的面无表情吓到了,带着哭腔道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件玉雕对她来说很珍贵。
沫沫心疼的看着地上已经碎成几块的玉雕,慢慢地捡起地上的碎片,将它们一块块捡起来,还原成原来的样子,放在盒子里,看着盒子里已经不在完整的玉雕,胸口十分的闷。
过了半晌才好像听到王书韵的道歉,她心里是有些埋怨她的,可是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什么都没说。
转身将盒子小心的放在梳妆台上,见王书韵急的都哭了,才清醒自己做了什么,于是安慰她道:“你不要自责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这还怨我,如果不是我小气,就不会这样了!”
听沫沫这么一说,王书韵哭的更伤心了,要知道沫沫根本不是小气的人,既然不愿意给她看,自然是有不给她看的原因,如果不是自己强求,哪里会摔了?此时后悔都来不及!
沫沫见她哭成这样,无奈的摇摇头,恶狠狠地威胁道:“我真的不怪你,你要是还敢哭,以后就不要来我这里了!”
果然,王书韵听了这威胁的话,一下子就不哭了,只是还是止不住的抽噎了几声。
沫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