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潆一到家,便把报纸上的事情告诉了丁怡柔,丁怡柔本还纳闷为什么今天家里没报纸,以为是送报纸的忘记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800]
想都没想,直接把辛小念当成是罪魁祸首,不过,辛小念既然设计她,自然是想让她看到报道,气得要点房子才是,可偏偏家里没有报纸,想一想,不想要她看到新闻的,绝对是任彦泽。
任彦泽会这么做,说明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出现了不可填补的裂缝,“思潆,你过来,听妈妈说!”丁怡柔拉任思潆到她跟前,“思潆,报纸上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你爸!”
任思潆瞪大眼睛,好像在说,她没听错吧!
“妈妈,你没事吧!为什么不告诉爸爸,这明显就是辛小念和我们过不去,故意造谣污蔑你的啊,我刚好可以告诉爸爸,叫爸爸好好责罚辛小念,叫她和我作对,哼,你不知道,这报道网络上也有,好多同学看到新闻笑话我,我都没脸见人了!”
任思潆知道任彦泽不喜欢辛小念,正巴望着跑到任彦泽跟前去告状,叫她得瑟,仗着有裴汐美那个小贱人帮她,她就无法无天,不把自己当人看,任思潆倒想知道在任彦泽面漆那,她还能不能趾高气昂,她原本都计划好了,没想到丁怡柔不准她告诉任彦泽,任思潆心里当然不高兴了。
“妈妈,你从小就教我,人善被人欺,现在辛小念都欺到我们头上来了,你还要忍气吞声到什么时候,妈,你该不会是想要辛小念接受你和爸爸结婚,胳膊肘故意朝她拐吧!”
丁怡柔笑了笑,捏捏任思潆的脸蛋,“你呀你,聪明得妈妈我都要自惭形秽了,还有,在你眼里,妈妈是那种为了自己,能够牺牲你,眼睁睁看自己闺女受人欺负的人吗?”
任思潆委屈地看着丁怡柔,“妈妈,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就想不通,这次可不是我主动挑衅!”
“傻孩子,如果爸爸跟跟我们一心一意,不用你出马,妈妈早和辛小念撕破脸了!”丁怡柔叹了口气,脸色不是很好看。
“妈妈,你怎么了?和爸爸吵架了?”
“没有!”丁怡柔笑了笑,“思潆,派对上,你爸爸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他不愿意承认我们的身份。”
“爸爸怎么这样?”任思潆娇嗔地跺跺脚,想起这茬就来气。
“思潆你还小,很多事情都还不懂,但你怎么着都是豪门千金,你必须比普通人家的孩子更早的成熟,妈妈实话告诉你,不用你去你爸那里告状,你爸爸早看了报纸了,不仅如此,你爸爸还会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字不提!”
“为什么?”任思潆很诧异,难道她爸爸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娘俩儿受委屈,不作声?
“思潆,这就是豪门,没有什么比钱和地位来得更重要,所以妈妈才要求你使出浑身解数讨你爸爸欢心,妈妈为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呀,我的宝贝儿。”
任思潆还是不太明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吧,妈妈,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这才是我的宝贝儿,不过你别担心,只要你听妈妈的,妈妈自然会替你出气!”
任思潆喜出望外,“妈妈,你是不是有计划了?”
丁怡柔附在任思潆耳旁,低声耳语,任思潆听得起劲,眼珠子越来越亮,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好像看到了辛小念被自己踩在脚下,抱着她的大腿,哭着求饶的画面。
“妈,太棒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出口恶气1”
丁怡柔扬眉,“那当然了,不过,思潆,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出面,照妈妈说的做,这样你不仅可以出气,还能在你爸爸面前记上一功!”
任思潆一个劲儿地点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碰巧我今天刚结交了一个同学,叫申毓曼,家里是做玩具生意的,也算个豪门千金吧!”哼,辛小念,走着瞧。
“那就好,多多结交一些对你有帮助的朋友,关键时刻把他们当枪使,保全自己就对了!”
“嗯!”
辛小念和任彦泽前后脚到家,任彦泽看了她一眼,没有关心她去了哪里,吃饭的时候,居然一片祥和,丁怡柔非但没找她麻烦,还无微不至地给她夹菜,关心她第一天上课习惯不习惯,这和谐的画风,和她想象中的狂风暴雨不要差太大好吗?
辛小念偷偷地瞄了眼任思潆,她居然也跟没事人似的,乐哉乐哉地啃鸡腿,奇了怪了,以她担她应该跑到任彦泽和丁怡柔跟前告状才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索性等着好了,该找上门的,早晚会来!
饭后,任彦泽坐在客厅看新闻,丁怡柔上楼给他放洗澡水,任思潆怯弱地走到任彦泽跟前,低垂着头,郁郁寡欢的样子。
“思潆?”
任思潆抬头,恐惧地看了任彦泽一眼,又匆匆低头,“爸爸,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任思潆害怕的样子,试探性的询问,似一股夹带了愧疚的暖流,在任彦泽心头划过,“当然可以了!”任彦泽的声音,异常温柔。
“爸爸,什么叫一|夜|情?”任思潆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睁着一双迷惘的眼睛,委屈又不解地看着任彦泽。
任彦泽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是谁告诉你的?”
任思潆扁扁嘴巴,眼睛泪花闪烁,亮晶晶的,“同学们都笑我,说我是妈妈和别人一|夜|情生下的野|种,爸爸我不是你和妈妈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