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
吃完了晚饭,我提议四个人玩扑克。我们玩的是本地流行的一种简单的扑克游戏,叫做打双地。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玩,我给他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规则。
发牌后持有黑桃a和黑桃3的人会是一组的,叫做地主。而没有这两张牌的人则是另一组,叫做农民。但是在没有出这两个牌的时候大家各不清楚的,这个游戏比较过瘾的就是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所以对其他的人也不能打太狠。当有这两个中某一个牌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你大概跟哪个是伙伴了,所以你要助他赢,这样大家才算赢,当一人胜出时,牌局还会继续,直到同组的人得了1和2名或1和3名才算胜利。如果你们两个伙伴在第一个和第二个赢的话,那样就算赢双倍了。因为发牌的随机性,有时候持有这两张牌的会是同一个人,所以有就会出现二打二,或三打一的局面,相当的有意思。(说了那么长,不知大家有没有看懂,看不懂也没关系,不影响接下去的内容。)
“q。”颜银雪没好气地出牌,司瑾风还没撵走,现在又来了皇甫月。“真是豺狼还没赶跑,又来了老虎。”他碎碎念道。
令他一点都不爽!
“雪,你说什么?a。”我在颜银雪后一个出牌。
“地主!”大家看到了我出了黑桃a,立即就知道我是另一个“地主”。
一下子,格局已经明了。皇甫月刚刚出了黑桃3,我和皇甫月是“地主”,而司瑾风和颜银雪则是“农民”。
“我不要。”皇甫月因为和我是同伙,所以故意让我。
“2。”司瑾风看我剩的牌已经不多了,赶紧出牌。
”3。”司瑾风的牌刚一落地,颜银雪毫不犹豫地就打了下去。
“雪,我们是一伙的!”司瑾风提醒他。
“我管你是不是一伙,我就是要打你!”颜银雪窝里反,凡是轮到司瑾风出牌,他都不惜血本地杀他,完全不在乎最后能不能取得胜利。
因为颜银雪为了压住司瑾风,把所有的好牌都用尽了。最后因为颜银雪和司瑾风的“同归于尽”,我和皇甫月轻松地获得了胜利。
“赢了!”我开心地和皇甫月击掌!
输的人会受到惩罚,不仅要蹲着打下一局,直到赢为止,还要被赢的人用手指弹一下额头。
“还以为我们这一局输定了呢,因为颜银雪抓了一手的好牌。”比较大的牌都集中在了颜银雪这边,我们居然还能取得反转性的胜利,这让我大感意外。
“唉,猪一样的队友。”司瑾风叹了一口气,如果颜银雪和他好好合作,而不是一味的压制他的话,他们早就胜利了。
“你说是谁是猪?”颜银雪听到司瑾风在骂他,狠狠地瞪了司瑾风一眼。
“好了,愿赌服输,接受惩罚吧!”我笑嘻嘻地说。
颜银雪和司瑾风从座位上起来,无奈地蹲着。
皇甫月惩罚完之后,我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用力地在司瑾风和颜银雪额头上弹了两下。
“暴力女,下手那么重?!”颜银雪摸着自己被弹红的额头。
“哪有那么夸张,我下手很轻的好不好,只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气。”我开玩笑。
“才百分之一?那要用全部的力气,还不把我打死呀!”颜银雪愤怒地说。
“不想被弹,就赢我罗。”我故意激怒颜银雪,他们是初学者,想赢我没那么容易,哈哈!
第二局,我和司瑾风是“农民”,我们联手把颜银雪和皇甫月打败了。
“可恶。”颜银雪丢下手里的牌,他看了一眼皇甫月手里的牌,“奇怪,你有顺子,刚才阿辛出的时候你干嘛不打呀,如果你打了,我们就赢了。”
“我忘了。”皇甫月淡淡地说,其实他是故意不出了,看阿辛赢得那么开心,就让她一下吧。
“嘿嘿,现在后悔呀晚了。”我得意洋洋地开始对他们进行惩罚。
“阿辛,你给我记住!”颜银雪的额头红了一大片。
乐极生悲,打了好几局之后,颜银雪成了大地主,结果我们都输掉了。
“终于能坐下来。”颜银雪连续蹲了几局,脚都蹲麻了。
“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颜银雪看着我们,把拳头捏得咯咯响。
“风,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颜银雪先决定惩罚司瑾风。
“来吧。”司瑾风淡定地说。
“啪”手指弹在额头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好响啊。”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风,疼不疼?”我关心地问。
“没事。”司瑾风用手捂住额头,故作轻松地说。
但是我看到司瑾风的眉头都皱起来了,不用说,一定很痛。
接着是皇甫月,他一声不吭地接受了颜银雪的惩罚,虽然他的表情一点都没变,但是光听到手指弹的声音,再看到额头红起的一大片,也可想而知,颜银雪下手一定不轻呀。
“轮到你了,阿辛。”颜银雪阴测测地看着我。
我被颜银雪盯着毛骨悚然,“有事好商量!”真是报应呀,早知道我刚才就不应该对颜银雪下这么重手了,这下栽在颜银雪手上了。
“雪,算啦。”司瑾风劝颜银雪不要惩罚我了。
皇甫月看我真的被颜银雪吓到了,主动提出替我受罚:“我替阿辛受罚吧。”
“你们让开,这是我和阿辛的个人恩怨。”颜银雪活动活动了手指关节。“邵拔辛,今天不把你弹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