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我摸摸鼓鼓的肚子,总算活过来了!
护士过来帮我拔下针头,我抖了抖手,“好了,我们回家吧!”睡了半天,全身酸痛得不行。/
颜银雪拦住我,“你不能走,要住院观察。”
“我没事了。”我挥挥双手,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你看!”再关在医院里非闷死我不可。
“不行,我住院费都交了,你不住就还钱吧。”颜银雪向我伸手。
“住院费?多少?”我才知道是颜银雪替我交的医药费。
“不多,包括治疗费一共十万。”颜银雪伸出两根手指打了个交叉。
“十万,你抢啊?!”怎么可能那么多!
“治疗费是三万,还有你住的是高级病房。一天一万,我订了一个星期。/”颜银雪给我报账。
“你订一星期干嘛?这病房简直比总统套房还贵!”我又不是什么大病,用得着那么烧钱吗?还烧的是我的钱。我的心在滴血啊!
“既然订了,钱是不可能退的了。你就给我住着吧,乖。”颜银雪摸摸我的头。为了防止她去住司瑾风家,他才“体贴”地为她订了病房。“放心,我不用你还钱。”
“你让我还我也还不起啊!好吧,既来之则安之,谢谢啦!”我重新躺下,柔软的床铺,干净舒适的房间,还有一个超大的阳台,从阳台往外看还可以看得见大海。
果然是高级的超大海景病房,我这辈子可能就只能住那么一次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对了,阿辛你为什么要去酒庄呢?”司瑾风问,阿辛没有理由去那边呀,平时酒庄都是上锁的,只有少数几个人有钥匙。
“酒庄?不是风你让我过去的吗?”我想起来是那个女生说风在那里等我。
“我没有。”司瑾风否认,他从来没有让阿辛去酒庄。
“那那个女生怎么说你在那里等我。”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恶作剧?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邵同学在吗?”是理事长的声音。
“理事长。”司瑾风上去开门,理事长后面还跟着吴秘书。
“邵同学,颜同学你们没事吧?”理事长走了进来,吴秘书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
“我没事,谢谢理事长关心。”我点点头,因为司瑾风去向理事长借酒庄的钥匙,所以理事长也知道了我们被关在酒庄的事。
“你们没事就好了,可惜酒庄里面的名酒全毁了。”吴秘书惋惜地说。
理事长责备地看了吴秘书一眼,吴秘书只好噤声。理事长转过头,和蔼地说:“酒无所谓,最重要地是你们都没事。” 任何的东西都比不上他的学生重要。
“真对不起,理事长,那酒都坏了吗?”那么低的温度,人都结冰了何况是酒。不过真的好可惜,那些都是珍贵的名酒,有些还是限量的,世上仅此一支。我有些自责地想,如果我不进去,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也不是全部,有几瓶限量的红酒被人放到了后面的贮存室,并没有受到影响。”万幸的是那几瓶酒是那么多酒中价值最高的。
“这样吧,邵同学你好好休息,我们等你回学校再说。”理事长起身走了。
理事长走后,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被人以司瑾风的名义叫去酒庄,然后莫名其妙地被锁在了里面,冷气也恰巧坏掉了,差点没把我们冷死。这一切看似是巧合,却好像暗藏着什么。
究竟是谁,设计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