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辛,你不要冲动。”司瑾风劝我,击剑比赛对外行人说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这很危险。”
“风,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露出自信的笑容,所有的格斗比赛中我至今还没有输过呢,击剑运动,虽然我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还是看过猪跑的,无非就是比谁刺中对方多而已。虽然我知道,击剑社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但是以我的反应速度和以前丰富实战经验,我有信心能赢。
“只是,我完全不懂规则,你要先教教我。”对于赛制和规则我还是一窍不通的。
“好,你先跟我过来。”司瑾风带着我去选剑。
“这是花剑,这是重剑,这是佩剑。”司瑾风指着三种不同的剑一一介绍。
“这有什么不同?”我拿起剑,掂量了一下,好像重量都差不多。“就它吧。”我选定一把有月牙护手盘的,感觉这把与其他两把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
“你选的是佩剑,佩剑即可刺又可劈,这是与花剑、重剑最大的区别。它优点是速度最快,有效击打部位是是上身、面罩及手臂。”司瑾风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我看着光亮的剑身中倒映着的自己,“嗯,很好。”即可刺又可劈比起单纯的刺,可以节省我很多时间。
我到更衣室穿好击剑服和带好护具,司瑾风又给我交代了一些比赛技巧和制度。
“嗯,懂了。”我比了一个v型手势,踏上了赛道。
赛道两边围满了人,大家都疑惑到底是谁那么不知死活敢挑战实力不凡的安娜。
安娜早就站在赛道的另一边,一身白色的击剑服,橘红色的波浪卷发显得更加张扬。她与别的连握剑方法都搞不清楚的非正式女社员不同,她是击剑社的主力之一,也是一名职业的击剑选手,虽然才有17岁,却是国家击剑队的种子选手。她曾在德国的万国杯女子击剑比赛上以三分之差遗憾败给了上官锦,屈居亚军,实力不容小觑。
安娜把玩着手中的佩剑:“你是初学者,我可以让你五剑。”她用居高临下的态度说着,完全不把面前的小虾米放在眼里。
“不需要。”我一口回绝,我邵拔辛需要别人让,笑话。
“好吧,到时候输了可别哭啊。”安娜冷笑一声,戴上防护面具。
谁哭还不知道呢,我懒得跟她打嘴仗,戴好头盔,我做好准备,蓄势待发。
比赛中,只要击中15剑或者9分钟规定时间全部用完,击中剑数多的运动员就获胜。我握紧手中的剑,只要先赢满15剑就可以了。
比赛开始,安娜不愧是职业选手,电光火石之间一劈、一刺都杀气十足,像一只优雅的猎豹。当当当,战斗的响声异常清脆,银色长剑在缠斗中激烈碰撞,我必须使出全部的精力来应战,一不小心就会被无情的剑尖给刺中。
“叮!”一声尖锐的鸣响打破了这紧张的局势。
表示有一方被有效击中,帝罗法学院的击剑社设备是超一流的,一般来说,普通的学校练习并不配备专业的比赛用具,而以贵族化闻名的帝罗法学院却装备齐全。因此,比试的两人都穿戴覆盖着有效部位的金属背心和面罩,剑尖分别装有红光和绿光探测器,当有效部位被刺中时,剑尖会产生一束强光,裁判器将亮出被击中方代表的颜色,刺中无效部位则亮白灯。
安娜为红,我为绿。
裁判器亮起了绿灯,表示被击中的是我。
我们退回原位,安娜摘下面具,嘲讽地一笑:“我还以为你会有些实力呢,原来不过如此。如果不想输的太难看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我反讥,我不认为我会输。从刚才的试探,我已经大概地掌握了安娜套路,下次只要避开那几个地方就可以取胜了。
“我会让你滚出击剑社的。”安娜戴上防护面具。
紧张的比赛重新开始。
我冷静地伺机,对准,进攻,跳跃,避闪,一招一式,快如闪电。
我看准安娜的腰部是她防护最弱了地方,找准机会,我的剑尖准确无误地扫中安娜的腰部。
“叮!”电子裁判器响起,亮起了红灯。
“承让。”我收回放在安娜腰部的银剑。
周围击剑社的成员们都哗然了,不时发出惊奇的咦咦声,谁都想不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子,竟然可以能击中实力不俗的安娜。
安娜也吃了一惊,想不到那个女生居然出手比她还要快,一点都不像初学者,可是她还是嘴硬地说:“这次算你走运。”身为王者的骄傲让她绝不承认这个女生。
比赛重新开始,我们双方陷入激烈的交战之中。
“叮!”最后一声长鸣响起,红色的指示灯再次亮起。
我以15比10领先,取得了胜利。
“哇!”尖叫声几乎把训练室的屋顶都掀翻了。
除了击剑社的成员,其他学生也跑来围观。
让谁也想不到这个女生居然赢了亚军得主安娜!
我摘下防护面具,细腻的汗珠从发梢滴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我冷冷地说,我知道,我的胜利严重地戳伤了安娜的傲气。
“等一下!”安娜扔下面具,“我们最后以重剑决胜负!”重剑才是她最擅长的,她有自信能扳回一城。
“随便。”我无所谓地说,就知道她不会轻易认输。
换了重剑,司瑾风又告知我,重剑比赛,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