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摸摸摔痛的脑袋,“这房子也未免太破烂了吧。 [800]”我生气的抱怨,这门怎么说倒就倒,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不准你这么说我曾祖母留给我的房子。”戴眼镜的男子大声抗议到。
“她有说错吗?刚才你那破楼梯把我的鞋都给咬去了,要不是我跑得快,它还想把我整个人都吞了呢!”小个子亮出一只光光的脚丫子,这破房子陷阱重重,阴森恐怖。至今还没闹鬼真是奇迹。
“就是就是,你看把我新衣服扯成什么样了?我还不如去披几张树叶好看!”瘦长的棺材店老板也秀出自己身上被勾得破烂不堪,勉强遮体的衣服。进屋前原本为一套干净的黑色长衫,进屋之后就只剩几条碎布挂在身上了,真是心痛死他罗!。
被千夫所指,眼镜只好畏惧地退缩到角落。
哇,别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这几个大男人凑到一起可以拍一部连续剧了。
“等等,你是谁啊?”大家吵了半天,总算意识到屋里还有一个陌生人存在了,“那个石雕匠大石到底怎么望风的啊,大石,大石?”胖子召唤他们的同伴。
原来那位迟钝的仁兄是干这一行的啊,真是主人似物,干一行像一行啊!
“他在下面睡得正香呢,你们就别打扰他了。”我笑眯眯地解释到,只是他是非正常睡眠就对了。
“你到底是谁?”一群人突然向后退了几步。
“你们猜呢?”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我猜你是来收水电费的,不应该啊,这房子已经断水断电好几百年了。”眼镜手托着下巴认真思索着。
“收瓦斯费?不过这也没有瓦斯啊。”胖子也加入竞猜。
我摇摇头。
“垃圾费?”
“不对。”。
“保险费?”
“再猜。”
“交通费呢?”
“错。”
“保护费?”大家七嘴八舌地纷纷猜测。
“全部没中!”
大家都精疲力尽了:“猜不到了,你到底是来收什么费的啊?”
这群人怎么一点想像力都没有啊,为什么我就一定得是收费大妈不可呢?
“其实……”我沉吟了一下,看着他们一脸期待公布答案的样子,我忍住笑,“我是来救人的。”
闻言,颜银雪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直视我的双眼。我冲他神秘地眨眨眼。
“救人?!不行!虽然绑错了人,但他也是我们费了许多财力和物力才绑到的,说什么也不能这样让你带走。”第一次绑架得来的战利品啊,虽然弄错的对象,但好歹也得先和肉票合照一张,留作纪念啊。
“谁说我是来救他的?”我连连摇头。
“那你是来救谁的?”他们不解地发问,这里除了颜银雪没有第二个可救啊。
“我要救的是……”我抬起左手,食指朝人群中一指,“你们!”
“我们?!”他们面面相觑,连颜银雪也瞪大双眼。
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不救人质,救绑匪的呢。
“没错!”我平静地点点头,“你们还是生手吧,我说绑架。”
“恩,是第一次。”众人认同的点点头,“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可是这方面的权威啊。”我自夸地说:“告诉你们,人可不是这么绑的。”
“可是我觉得除了犯了绑错人这种小错之外,我们的计划基本上可称作完美无缺啊。”胖子不服地申辩。
“绑错人还叫小错,全盘皆输了你懂不懂啊!”真是败给这群天真的大叔们了。
“恩,好像很有道理,请女侠赐教。”胖子搬来一张板凳让我坐,眼镜则掏出笔记本准备纪录。
“首先,在打勒索电话时你们就犯了致命的错误。”我头头是道地指出。
“是吗,在哪里错了?我们洗耳恭听。”大伙正襟危坐,等待专家指导。
“错的太离谱了,还是让我给你们做个正确的示范吧。”
“好,求之不得,来电话伺候。”胖子拿起电话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电话,飞快地按下一串号码:“喂,你们给我听着,颜银雪现在在我手里,要想他平安无事的话,就赶紧给我准备好一千万,然后等我电话通知交易地点。敢耍花样的话,你们就等着给他收尸吧!”我一气呵成说完立即把电话挂了。
“好熟练啊,原来这才叫专业啊!”大伙热烈地鼓掌。
“白痴,你没有用变声器,警方早把你的声音纪录下来作为证据了。”颜银雪不屑地开口。
“小姑娘,大姐上课时你少插嘴。”小个子不满地瞪他。
“小姑娘?!”听到这个词,颜银雪的眼睛倏然睁大。
敢情他们一直把我当作女的啊!不可原谅!
颜银雪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几步走到那群人面前。
“你要干什么?”大伙惊恐地仰视脸色难看的颜银雪。
“你们说呢?”颜银雪勾出一个暗含杀气的绝美笑容,双手握拳,关节嘎嘎作响。
“我看你好像很生气很想揍人的样子。”眼镜斗胆猜测。
“答对了!”话音刚落,雨点般的拳头就密密麻麻地落到那群人身上。
一瞬间,求救声、哀号声四起,其中好像还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由于场面过于恐怖血腥,我一时无法用语言描述。
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群大叔果然是触碰到颜某人的禁忌了。真令人难以想像,柔美如林妹妹的颜银雪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