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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夏想转身离开,奈何这一刻腿已经不是她的了,走到碎琴面前,附身这个黑衣人,木然的问:“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疯狂的熟悉感朝她涌来,可是她确定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个受伤的黑衣人。(复制址访问
那么这该死的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
苏锦夏如同一个茫然无助的孩子,怔怔地看着着,那片眸子太干净,让碎琴无法直视。
手无力的抬起,恍然片刻又放下,紧抿着唇。
“我们是不是认识啊?”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迷茫,苏锦夏移着步子,手指颤抖的伸向了那片碍眼的面纱。
她想看清他的脸!
这个念头忽而冒出。
就在苏锦夏的手即将触碰到一角时,碎琴陡然抬手冷漠的把她的手拍下去。
压低了声音道:“姑娘我们不认识。”
说完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多余了,她自女儿出生就离开她了,为什么怕被她听出来而掩饰呢?
心里钝钝的抽搐,她从未想过第一次正面见女儿会以她这么狼狈的形象,而且面对至亲骨肉还要装做不认识。
哀莫过大于死吧……
如果苏锦夏能看见的话,必然能看见她面纱下的眼睛中藏满了红丝。
苏锦夏心如针刺一样,不疼都是那么深刻。
手在空中停顿片刻,苏锦夏才收回,听这声音像个女人,搜寻了记忆点滴都没有附和的一个人。
深呼了一口气,苏锦夏浅言道:“你受伤了?”
她虽然不是圣母玛利亚,但也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对于这个陌生女人她一点都不排斥。
反正最近也毕竟闲……
碎琴嘴角狠狠一址,她受伤的还不明显么?“……嗯?”
“怎么受的伤?”
伤口不是致命的,但密密麻麻的很骇人,第一眼见苏锦夏就觉得这个黑衣女人不是个软柿子。
“围攻。”
碎琴言语间的不防备让苏锦夏一愣,随即又道:“我会些医术,不如给你看看吧。”
碎琴点点头,心头的酸涩一阵一阵的,这些年女儿的事她都知道,只是从来没有陪在她身边。
碎琴抬头望天,幌然见她的缺席原来已经错过了这么多。
言谈之间苏锦夏已经摸上了她的脉搏,还好只是有点混乱,从她表现的五指发黑上看是正了毒,她应该在意识到自己种毒时第一时间封了大穴,这才把毒素压制在左手上,另外身上的血大多数是别人的。
倏地她想起了一盒药,正是她闲来无事配来解百毒的,没想到带在身上还真是带对了。
“信我的话就……”苏锦夏的话没说完碎琴就用手接过,塞进自己嘴里。
苏锦夏:“……”她就知道她长了一幅纯天然无公害的脸!
不由的苏锦夏万分感谢自己的爹娘。
碎琴华丽丽的打了个喷嚏……
苏锦夏并没有问,而是抽出一根最细的银针,朝她的左手中指指尖扎下,登时黑血如山泉倾落般往外挤。
做完这一切后苏锦夏都没发现她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好了!”苏锦夏仔细的又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