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今天就要启程了。”夜无忧忽然搂着白若萱的腰,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还伸舌头舔了一口,并挑挑眉,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等我回去后,我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向你提亲,我们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让各国的君主都来参加,如何?”
“这也太隆重了吧?不能低调点?!”白若萱皱眉,他这是想弄得世人皆知吗?
“为什么要低调?本君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夜无忧的女人,普天之下,谁敢欺负你,就等于找本君挑衅!”
白若萱忽然觉得挺感动了。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不正经,不过他的行动远远比他说出来的话更可靠。
“哦,到时候再说吧。”白若萱觉得心底有湖水在漾开,挺奇怪的感觉,不过又感觉很美好。
感觉到心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夜无忧再一次愉悦的笑了。
喜欢就喜欢,还在那死磕。
不过这两个月在雪国,他算是没白来。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记得每天要想我!”夜无忧再一次俯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鬼使神差的,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很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因为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所以她回应的很笨拙,连自己的双唇都在隐约的颤抖。
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夜无忧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另一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清风斜靠在某处,柔和的眸光透着不明的愁绪。
这两个人——
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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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里,已经被关了数天没有进食的周云飞奄奄一息。
年近半百的副将坐在他身侧,有些痛心道:“少爷,你何苦折磨自己?”
“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们。”周云飞的目光慢慢涣散:“我……什么都……都做不了。”
那天,白流媚招他进宫,让他拿着周将军的虎符带兵围困白若萱逼她下位,其实那一刻他有退缩的,但是父亲周健被白若萱在朝堂冰冻,最后去向不明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知道了又怎样呢?
他只是一介书生而已,能做什么?
为了报仇,他进入军营当小兵,试图拉拢一点人心,加上自己有一个虎符,到时候可以为父亲做点什么,可结果……
“少爷,你不用自责。”副将劝慰:“好好休养身体,好歹吃一点!”
周云飞不停,侧过身子:“她会放过我们吗?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自己来个痛快!这样的暴君……你能指望……她能给我们什么好下场?她会为了雪国……而,而……”
副将踌躇了半天才说:“少爷,那天殿下确实带着将士们杀敌,而且最初她还是以自己为诱饵。当时属下在场,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属下还给她汇报了雪国的兵力,殿下……殿下她尽力了!”
周云飞的身子一僵,他猛地转身,可是因为身体太虚弱的缘故,只是侧了一下又歪了过去。
“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副将道:“否则,她怎么能得到一些将士的认可?那些人认可她,是因为和她一起出城对抗炎国大军。”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属下是周将军的副官,一直跟着将军,少爷的命令属下一定会照做。”
“……”
周云飞无话可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声音传来:“把门打开!”
“是,殿下。”
然后就是门锁被开的声音。
白若萱矮着身子进去,看到那些未动的番外,再瞥了一眼气若游丝的周云飞,冷声道:“怎么,想找死?”
周云飞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白若萱很干脆地说:“其他的不多说,我只希望你放聪明点,把虎符交给我,我不会为难你。”
周云飞咬着唇,半天才问:“你血洗过群臣宴吗?”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又或者,我说没有,你就会毫虎符交给我?”
“……”
“交还是不交?”
“……你得给我,一个交的理由。”
“我是君主,我想收回给你们的权利,就要收回,你们只要执行命令。”
“这就是你当君王之道吗?”
“我想给你们机会,是你们逼我用这种方式,路上你们选的。”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周云飞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说:“做一个为雪国谋利的君王,雪国……已经衰败很久,三国虎视眈眈……附属国野心勃勃,再这样……封之巅,再也,没有雪国的立足之地。”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白若萱态度没之前那么强硬:“看你也算是一个有抱负的男儿,如果你愿意留在这朝堂之上,我可以给你机会。”
周云飞一愣,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若宣。
“怎么,不愿意?”白若萱转身:“自己好好想想,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虎符我是要定了。”
还没走两步,后面传来了硬噎的声音:“我想,我想……很想很想……看着雪国强盛!一直……都是……”
然后,就是泣不成声。
他不是武将,只是文臣。
从来都没想过带兵打仗,他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走上父亲给他安排的武将之路,胸中有的,不过就是一点墨水。
与那些文人骚客一样,他有着远大的抱负和无尽的梦想。
白若萱转头,然后俯身将那些饭菜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