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长得这么妖,看我烫花你的脸。”
另一个狱卒赶紧捉住他的手:“别玩火,你刚才的行为已经出阁了,再这样……”
“要不是蓝远歌,我们陛下怎么会吃败仗?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就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猥琐的狱卒骂骂咧咧:“他就是蓝远歌的走狗,说什么哥哥守护妹妹,谁知道是两个人是不是姘=头!一对狗=男女,丢人现眼!”
原本没有任何多余表情的蓝潇溶猛地抬头,他用仅剩的力量将这个狱卒给震了出去。
猥琐的狱卒往后连连倒退,手里的烙铁丢在了地上,而他因为站得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且不偏不倚坐在了烙铁上。
“哎哟——”
猥琐的狱卒跳了起来,他连连摸着屁股,下面的衣服被烫出了大洞,屁=股都能看得见。
“妈=的!”猥琐的狱卒一边摸着屁=股一边拿起烙红的铁,对着蓝潇溶的身上一阵乱烫。
另一个狱卒见了,赶紧上前去劝阻,但对方已经烫红了眼,根本就不搭理他。
为了防止闹出人命,这个狱卒匆忙跑了出去。
一刻钟后,听说蓝潇溶已经苏醒的北堂魅和端木华昔亲自来到了地牢。
地牢长久潮湿阴暗,周围的空气都带着腐朽的味道,北堂魅一时无法适应这里的气味连连咳嗽。
端木华昔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只是当她见到被丢在一边的红铁时,又瞧见了蓝潇溶身上七七八八的烫伤,还有他的脸上也有触目惊心的伤疤,那伤疤非常的新鲜,像是刚烫不久。
蓝潇溶这个人怎么说也是一代英雄,端木华昔从心底是敬佩他的,只是两个人的立场不同,自然为了双方的利益而战。
可是她不能容忍自己敬佩的人,被这样的践踏。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端木华昔在蓝潇溶面前来回踱步。
蓝潇溶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不解释。
而站在他身侧的狱卒一边用手遮屁=股,一边看着北堂魅道:“他故意装昏迷,小人只是……只是用了点手段让他醒来。”
端木华昔的声音冰冷无比,她提高了音量:“我允许你们对他进行这样的折磨?”
猥琐的狱卒意识到了端木华昔的不悦,他跪了下来:“小的也只是……只是希望他快点醒来,让……让陛下和皇后能快点审讯。”
感受到了端木华昔的不悦,北堂魅开口道:“是我下令让他们尽快弄醒蓝潇溶。”
“下令让他们用烙铁的方式?”端木华昔反问北堂魅:“你把他当一个低=贱的战俘来对待?”
“小小蓝凌国敢跟孤做对,而蓝潇溶是孤最讨厌的人,自然……”
“你说过,以后有什么决策都会跟我商量!”端木华昔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北堂魅,而且毫不客气地呵斥道:“但是你现在做了什么?”
北堂魅九五之尊,哪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当着狱卒的面呵斥自己,当下就变了脸:“孤难道下令处置犯人这种小事,也需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