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牧野幽幽转醒,看着眼前的人,再看周围的环境,他记得在之前他和妃儿在窖里说话然后说着说着就累了“大哥”声音有些沙哑。
“你醒了,先喝点睡”流牧白看着流牧野醒后轻轻的说道,倒了杯水过来给他喝。
流牧野此刻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感觉很不好“大哥,是你啊,对了,妃儿怎么样了”流牧野喝完水问道,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其它什么事。
“她很好”流牧白站起来平静的说道,想起那天云帆来说的那些话,有些话就说不出口。
“那就好,我要去看她,大哥,你扶我起来”流牧野挣扎着想下床,流牧白看见后扶着他坐下来,然后趁流牧野不注意的时候点了他的睡穴,只见流牧野“你”字还没出口便再次晕到床上,眼里的不敢相信让流牧白一阵无奈。
流牧白轻轻的把流牧野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靠在床头凝视着牧野的脸庞,心想流牧野这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连自己白发再次出现了也都没有发觉。
或许她就是子妃,呵呵,这个消息不是很好吗?找了这么多年,但是,如今的我们还能回到从前那样的相处。
牧野,你想过这中间的鸿沟,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流牧白从那里回来后就一直在想解决办法,虽然他们说不是,但是牧野的反应,还有云帆说的那些话,那里种种相似,都让他想到他们。
他和自家弟弟是被赶出来的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害怕什么?害怕他们再次伤害她吗?他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他接受不了这种形同陌路的感觉.本该最亲近的他们.
想起三天前正是流牧野输内力的最后一次,而自己像往常一样在外面等着,差不多到时辰时无言把流牧野给背了出来,那时的流牧野疲劳过度,已经昏睡不醒了。
自己不确定,然后千夜给流牧野检查了确定只是心力交瘁而致,只需休息足够的时间即可,全部人都舒了一口气后,云帆找到他说要和他单独谈谈。
“明天把你弟弟带走吧,他在这山下约半个时辰的地方是他的地盘,我想你是找得到的”这是云帆和无言商量后得到的消息。
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都保持了怀疑和警惕,装作初次认识他的人,其中到底为什么,他对自己有隐隐的敌意。“为什么,牧野都成这样了”还要赶走他,震惊,转而失望愤怒。
“子妃在闭关之前就不想见到他,况且这次若是知道他擅闯无视她的警告,又害的她在鬼门关里走一圈,那么这结果或许不是他能接受的”云帆静静的像陈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其实无言说这里时他心里很诧异,他们竟然真的认识。
流牧白想到那几天牧野的失落,原来是为这样,那么缘由是什么,莫非是被发现了什么,但他们不能离开,所以他辩解“牧野他是真心的”
“这无关真心的事情,她醒后会自我封闭这期间的意识,所以我只通知你们,否则勿怪我等不近人情”云帆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完后转身离开,只留下“自我封闭”这几个词在流牧白的耳边一直回荡久久才散去。
本是情深,奈何缘恨。
流牧白在找到千夜和无言无果后,思忖再三就带着流牧野离开了,那时他心想若是发生什么事,还有千夜在哪儿,只能庆幸这次他们带了千夜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留下千夜的原因,但是对于千夜想留在哪儿的原因自己还是知道一些。
不过这该怎么和牧野说他到这儿的原因,流牧白感到苦恼,有些话如果再次经历会不会更加的痛不欲生。
“这就是发生的经过吗?”冷云钰慵懒的躺倒床上把玩着玉杯闻着酒香,如果细心发现则可以看见这梅花的颜色是却是奶白色的像是波涛粼粼的样子,甚是好看。
“若有异心,格杀勿论”说道这句话是杀戮的气息漫天而来瞬间又消失了,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云帆知道这个异心指的是谁,随即答道“嗯,宫主,流家两兄弟,以前接触过这种酒吗?“云帆想想还是说出来,看云钰似乎等待下文后继续说道“他们说酒的颜色不对,应该是紫红色的”
冷云钰看着云帆,像是知道他在打探什么似得,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说的是对的,这酒酿到最佳程度时是浓郁的紫红色,所以给妃儿说有些东西不够分量,让她再继续”云钰没有反驳的接着说
云帆听着这几句话,似乎心中有些东西的蒙着的白纱被卸开了一些,那一种可能性又增加了筹码,冷子妃不是夜家人就是夜家亲近的人。
“子妃似乎把自己遭受攻击一事给忘了,这说时候容易穿帮”云帆苦恼的看着云钰皱眉可怜兮兮的令人好不怜惜,虽然她没能弄明白为什么会遗忘,但是对于宫主的事不平常就是正常了。
冷云钰看着这样的云帆唯有笑笑,向他招手示意他走近些,云帆看见后知道有着落了,高兴的蹭过去。冷云钰附在耳边给他说,听的云帆直叫高,直叹还是宫主了解子妃啊。
“那我走了”云帆笑嘻嘻的搓搓手,挥挥手。
“噢,对了,宫主,夜子妃就是冷子妃吧?”云帆背对着他不敢回头,心中也有个人催他,不要继续听了,答案不是你想要的,所以赶快走吧。也有另一个小人在说,云帆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这不是马上可以有答案了吗?走了能行吗?
“不管是夜子妃还是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