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没有看出来什么,那人就看着窗外,外面不知何时变得阴暗了,已看不清远处的房屋,只有端着酒杯晃了晃,像把酒晃出什么形状似得。/
流牧白觉得这个动作自己在哪儿看到过,而且这个人让他有一探的心思“阁下,有想不通的事?”流牧白用疑问的语气问道,但心底确实笃定了。
“喔?何以见得?”
这样的人明明是冷酷薄情的,但是这样的带有讽刺的语调,这样的调笑,慵懒的语气明明不适合。“一语未知酒中意,但识烟雨愁人碎。”流牧白一口饮尽道。
流牧白却没想到对面那人看着窗外似乎在喃喃自语“难以释怀而已?”
“难以释怀?如若只是这么简单该多好.”流牧白想起了以前,想起了流牧野,想起列流家,轻声的对自己说。
“来,不说那么多难得今日有人和我共饮一杯,愁也罢,恨也罢,爱也罢,今宵有酒今宵醉,来先干为尽”
红衣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望了他一眼,眼睛里满含复杂,更多的是说不清的恨意,为掩饰便也仰头喝完。
两人只是对着窗外,喝着自己的酒,想着自己的事,没有看或者对对方说一句话。
直到一壶酒尽,正想开门叫人送酒,不料,刚开门,看见流戈站在门外,不禁蹙眉道:什么事?
流戈看到房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衣,就顿住了退了出来。髂涟滓卜⑾至肆鞲暧Ω檬窍胨凳裁粗匾的事k婕闯雒叛沟蜕音,“老爷子要我做什么??
流戈看流牧白脸色不好,但是老爷哪儿更加难过,硬着头皮道“大少爷,老爷让你晚上回去吃晚饭,特让我来这儿等你。”
流牧白看着流戈视死如归的表情,觉得自家老爹这是找的啥人,这样的流戈就是欺负她也找不到成就感,不耐烦打发“知道了,你回去吧!”
“少爷,王妃身体这段日子,身体不舒服,常念叨你”流戈听到流牧白这话就知道他要赶人了,但是他还是希望大少爷回去。
流戈隐隐觉得老爷和大少爷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做下人的确不能多嘴。如果不是见过大少爷待其他人,他会真的以为大少爷是个好相与的人,也许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希望大少爷能和老爷缓和,父子哪有隔夜仇的不是?说开了就是。
“老爷让我和少爷一起回去,否则家法处置”流戈还是恭敬的答道,好似没有看见流牧白越来越黑的脸色。
流牧白很头疼,有一个很忠心的小奴也真心觉得头疼“那我在这儿,一直不开门,那你怎么办啊?”流牧白看到他那恭敬样,不禁想捉弄他。
“奴知道,少爷一定会开门的”
“为什么呢?”流牧白眼中的玩味越浓了,肚子也没那么饿了。
“因为是小奴让小二不给你送酒。”
流牧白嘴角抽了抽,真想拍死这个家伙,胆子真不小,那你既然送上门了,就做你的本分吧“那你亲自送酒上来,午饭吃了睡一觉再回去,老爷子不会怪罪你吧”
“是”流戈便转身走了,老爷子真的会怪罪他吗?流戈摇摇头。
流牧白进去后,红衣男子就转过头看着他,生生让流牧白觉得窘迫,“家人惦念而已”流牧白感觉到气氛有一丝的停滞,好像杀气,但瞬间就没了,就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流牧白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时,是愤怒的挣扎,却不是悲伤,师父说这样的心里很苦,突然不想待在这儿吃饭了。
“是啊,多谢,今天就先走了,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红衣男子淡淡的说,这在流牧白听来很肯定。
“恩,告辞”流牧白眼中的兴奋更浓了,但是眼下不得如此,随即也转身离开。
一室的静谧,只有低低的发笑声,再见但愿你还能如此。
刚走一会儿,小二端上酒,说“客官,这是刚刚那个公子让我给你端上来,他说,希望你喜欢。”小二说完后,看红衣男子没说话只是一脸空洞的望着窗外,心知惹不起,便悄然退出房间,关上门。
红衣男子端着酒壶倒了一杯酒,轻轻的放在唇边,闻了闻心中一惊,细细品尝之下,才发现味道有些差别,一颗悬着的心便安定下来。
流家,看你们怎么逃出我的天罗地网。
凤凰山。
冷子妃随意的瞟着四周,这荒郊野外有啥好东西需要两个人“你自己来就可以了,叫我干嘛”
雪冥正在打草,听见这话笑嘻嘻道“咦,丫头,你往常不说这么多的话的,今天怎么了?”
冷子妃不屑的轻哼一声“你一个老头子孤苦伶仃,怕你寂寞”
“老头子!”气的雪冥一张俊美的脸都青了,雪冥最在意他的美貌和年龄,不容怀疑。所以在斗嘴的时候,总是被云钰和冷子妃拿着这个弱点让他哭笑不得,顿时所有的涵养全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冷子妃点头“对啊,你老人家还是有自知之明,孺子可教也。”
这这样貌走出去,那是让人疯狂的,美丑不分“哼”雪冥便不理他,走在前面。
但雪冥的心中却没有和子妃计较这事,而是在观察着四周,感觉有和往常有些什么不一样,所以没多把心思放在子妃这儿,而是随时提防着四周,出于直觉告诉他四周有人。
为不打草惊蛇,所以往前走,决定将计就计。
“丫头,快些走,待会儿来不急了。”雪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