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诗啊!我仿佛看到一个年轻的剑客独行于这个世界,正在寻找剑道的真谛,而不断热血地战斗一般,好,太好了!”
“天高至何处,吾行欲何求?何等美妙的意境啊!”
“不亏是剑道天才,也就只有金少才能悟出并且道出这意境吧!说句不夸张的,简直可以当成一本剑技来参悟了!”
“发人省醒,绝妙啊!”
“原来,金少不止是剑道高手,就连作赋也如此有天赋,唉,要是我那孙儿有金少的一半,哪怕做梦我都要笑醒呀!”
纪动听着这些宾客的吹捧恭维,差点没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不可否认,他作的诗是有点意境,但好像也没好到众人所说的那种程度吧?甚至,纪动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从哪里抄袭来的这首诗,否则,他有才的话,为什么不作有关于今天的赋诗,而是关于剑的。
狼庞看到金正绍的挑衅了,反瞪回去,作怒目金刚状。不过,想到自己不会做诗,就一阵阵苦闷,底气不足。
“多谢大家夸奖,实不敢当,不敢当呀……”
面对众人如此抬举自己,金正绍笑得那个欢呀,整个眼睛都缝成缝了。
也许是跟纪动有点心灵感应吧,这时狼庞忽然想到什么,就站出来道:“这诗是不错,不过,真是金少做的吗?”
看来,他也跟纪动想到同个点上,怀疑对方是抄袭来的。
金正绍神态微滞,笑了:“怎么可能?这是我学剑一年后,作出来的诗。”
“哦?那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大家作的诗都是有关于今天的主题,你作的诗,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狼庞见他的神态有点古怪,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道。
“竖子,岂敢口出恶言!我堂堂金绍正,又岂会抄袭人家的诗!”
终于,金正绍动怒,以怀恨在心的眼神死死地盯向狼庞。
只是,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刚刚挑衅纪动与狼庞,狼庞又岂会站出来说这些话。
“那为证明金少是清白的,金少何不再作赋一首,如果金少可以做到,我狼庞愿意道歉!”狼庞也是铁了心了,道。
“……”
顿时,金正绍顿在那,脸色不断变幻,表情很是复杂。
实话,这诗其实还真不是他做的,而是他师父做的。
也就他师父那种境界,才能做出这等诗来,而金正绍见猎心喜,感觉这诗很符合剑道之境,就将其记起来。
现在被揭穿,他恼羞成怒。
不过,为面子问题,他脑袋里急速地转起来,最后,他点头道:“行,不过如果我作出来的话,我要你跪地向我道歉!”
“跪地?过份了吧!”
纪动心中恼火,道。
狼庞如此,本来他是不想管的,但对方让狼庞跪地道歉,无疑这就超过纪动的底限。
“跪地道歉会过份吗?不会吧?不然怎么叫道歉,谁知道他有没有诚意?”金正绍以为他们怕了,本来还有点忐忑的心态顿时转为轻松,轻松又转为狂妄,歪着脑袋,冷笑挖苦道:“哦,对了,好像你说你很讨厌作诗,是吧?这样吧,也可以不跪地,如果你也能作出诗来的话,我也原谅他,如何?”
“正绍,没必要闹成那样,来者是客……你!”他的那个二叔就待相劝,金正绍就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什么。
“二叔,我刚刚是答应过爷爷,不会大闹。不过,这会,我只是想让这两个小子出丑,也不算大闹吧?”
他的二叔想想,不再说话。
的确,就在不久前,金正绍差点与纪动打起来后,金正绍就被老家主给叫了过去,好一番告诫。现在,金正绍只是想让对方出点丑,还真不算什么。
当然,他的二叔也全都是为的家族名声着想,暗地里,对纪动他们如此不知好歹,也是看不惯的。在他想来,金正绍再为难,纪动他们也得忍着,这才叫懂事。
好吧,索性让金正绍教训一下,让他们丢点面子也好。
“老大,你……”见金正绍把矛头指向纪动,狼庞犹豫了:“要不,就算了!”
狼庞是在为纪动考虑。
可这时金正绍哪肯罢休,狞笑道:“算了?现在说算已晚了,你刚刚怀疑我,这事就不能算。想要算也行,你现在跪地道歉吧!”
跪地道歉!
在纪动的记忆中,从没有这么四个字。
所以,面对对方的咄咄逼人,他终于生气地点头道:“好,就如金少所说,如果你能作出诗来,我也奉上一首还你、如果你不行,那么就证明你是抄的,你需要向大家道歉。”
“呵呵,那要是你作不出诗呢?你也跪地道歉?”金正绍冷笑。
“只要你愿意向大家跪地道歉,那么,我也愿意!”纪动斩钉截铁地道。
听到这,狼庞大急。
本来,是自己的事,怎么现在变成老大跪地道歉了?
这让他于心何安啊!
所以,他一下子急得差点没跳起来,就要劝说纪动,可是纪动却是拍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也许是纪动常常给狼庞带来奇迹般的表现吧,狼庞虽然心中不安,但也是一下子安静下来,不再那般慌乱。特别是纪动的这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差点没让狼庞感动地哭起来。
“自己以后不能冲动了!”狼庞这样对自己说到,拳头捏得紧紧的,嘎绷嘎绷响。
“纪兄弟,你行吗?”赵匡正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