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马蹄,演绎江山如画,但看繁华尽落,江山谁主浮沉,谱写一场盛世荣华,愿你我一世安好。
朝阳初升,天渐破晓。
愈近洛阳城,吕布心中的那股不安愈加的强烈,从来舍不得抽打赤兔马的他,此时正一鞭加一鞭地抽在马臀上,或许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赤兔马驰骋地速度比以往要快得很多,只见它四蹄翻腾,如踏飞燕,所到之处立即卷起一片尘埃。
越过山岗,目光凛冽地看着远处隐藏在迷雾中若隐若现的巍峨城墙,吕布寒冷的俊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旋即放开马绺,轻喝一声,纵马驰骋。转过一道山坳,吕布忽然发现前方几百米处闪出一股彪军,人数大约在二十骑左右,他们个个身披重甲,腰悬佩刀,神情狠唳,俨然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军中精锐。此时正护着一辆马车缓缓前行。
“奇怪,此处为何出现西凉军”
吕布勒住马缰,隐藏在山坳的拐角处,看着不远处小心翼翼,四周张望的西凉军,吕布暗自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句。旋即打马向前,准备前去询问情况。
忽然,那领头的西凉将军地行为引起了吕布的警觉,只见他策马扬刀,喝令步卒停止进军。吕布见后,立即翻身下马,拉回露出马头的赤兔,他倒是向看看这帮西凉军打得什么注意,毕竟此去洛阳也只有这一条路。想到这里,吕布自嘲的摇摇头,要是前世的自己,早就策马扬戟迎了上去,哪里像这般小心翼翼。这样的改变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说话间,只见那名西凉将领翻身下马,举目四下观望,见到周围无人,那名西凉将领健步靠近马车,然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在了马车的车轱辘上,忽然马车一阵倾斜,立即引起车内一声娇叱:“怎么回事?”
吕布一听,顿时眉头一皱:“这声音怎么和蕊儿的声音如此相似”,但是他也不能确定,毕竟距离还是有点远,可是那领头将领接下说的话,立即肯定了吕布心中的想法,那车内所乘的人,正是自己的妻子严蕊。
“夫人,车轮断裂不能行驶,恳请夫人下车暂歇,等末将修缮完毕,再护送夫人去吕将军处!”
“贼子!”
看到那名西凉将领手按剑柄,有抽刀拔剑之状,见到此,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吕布的两肋窜出,低声怒骂一声,大手提绺上马,快速取下鞍上的龙蛇宝弓,搭上雕翎箭,瞄准了那个领头的西凉将领,屏住呼吸,龙蛇弓拉的如同满月,旋即大手微微一抖,弓弦发出一声悦耳的响声,羽箭如同流星划过苍穹一般飞出。
那名西凉将领看到严蕊下车,“唰”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吕夫人,对不起了,末将也命令行事”
那将说完,提剑向前,想要杀了严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传来“嗖”的声响,一支雕翎箭
飞速射向那将的后脑,其疾如风,快如闪电。
“噗嗤”一声,正好射穿了那将的咽喉,当下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登时一头栽倒在地。
看到那名将领抽出兵刃,严蕊绝望的闭上双眼,一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并不在乎死亡,她只是舍不得吕布,舍不得女儿:“夫君,永别了!”
“逆贼,吕布在此,何人敢伤某妻儿!”
正当严蕊合眼待毙的时候,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喝在严蕊的耳边响起,她不敢相信的睁开双眼,只见那名想要杀她的贼将不知何时倒地,远处,一员闪烁金色光芒的战将胯着一匹仿佛赤碳般火红的神驹席卷而来。束发金冠之处,两条骄傲的雉尾在风中飞舞。
“母亲,是父亲!”
被严蕊护在身后的吕玲琦看到吕布飞驰而来,立即欢呼雀跃的跳了起来。黄舞蝶也目光含泪的看着远方疾驰而来的吕布,心中的那股喜悦溢于言表。
“杂碎们,给某死来”
赤兔马快,还未等到余下的西凉军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它便载着吕布狂飙而至,只听见耳边一声断喝,首当其冲的几名西凉军只感觉一片寒光闪过,点点寒芒犹如花芯绽放。他们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映入眼帘的是湛蓝的天空,然后是大地,最后是自己失去头颅的身躯,耳边听到坐骑的悲鸣,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直到吕布挥戟挑杀数名西凉军,其他的西凉铁骑这才反应过来,被温热的鲜血喷洒到脸上,惊得他们犹如丧家之犬,纵马狂奔。
吕布浓眉一挑,冷冷的看着奔逃的西凉铁骑,手中的长戟朝着一个比较靠后的西凉军掷了过去,那名西凉军只顾奔逃,丝毫没有注意身后飞来的方天画戟,只听见“噗嗤!”一声,飞纵的画戟瞬间贯入那名西凉军的后背,低头看着胸口冒出来的戟刃,那名西凉军惨叫一声后便直直地跌落下战马。
佩刀龙吟出鞘,吕布提绺而立:“某曾言,若伤我妻女者,某必屠其满门,今日你们休想走脱!”,怒斥完毕,吕布旋即放开缰绳,赤兔马嘶鸣一声,载着吕布犹如一团火焰般飞纵而出。
道道寒光犹如野火焚原般弥漫而开,伴着吕布金冠上斑斓的雉尾随风招展,赤兔马所到之处,总有一些残肢断臂飞上半空。吕布携着雷霆之怒,手中的佩刀挥舞的如同狂涛巨浪,寒光乱闪,人头滚落,瞬间便将余下的十几名西凉军屠之殆尽,只见此时的管道上尸横遍野,残肢断颅遍地皆是。
严蕊泪眼婆娑的看着纵马杀敌的吕布,心中无比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