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了孕,杜修就生怕她再出意外,连门都不让她出,可快把他她给憋死了。
不能出门真是一种尝试,而杜修乐此不彼地折磨着她……
杜修听了顾软的话,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行,你怀了孕怎么能出去?你乖,在家里好好呆着,你需要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这不是理由!”,顾软义正言辞肚子的反驳杜修,“大夫说头三个月得小心,那我小心就是了……”
“所以为了小心,你只能待在家里,你出去哪里我都不放心。”
“大夫也说了,孕妇不能整天都在家里坐着,要多出去走走,对孩子有好处……”,顾软据理力争。
看杜修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坚持不带她出去,她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撒娇,“大郎,大郎,大郎……”
她的声音本来就软软糯糯的,现在又是刻意的撒娇,杜修哪里招架得住,骨头都差点酥了,最后终于妥协,“那你再吻我一下。”
说完,在顾软凑上来前,他眸子幽深的加了两个字,“深吻。”
顾软默默,然后起身走了几步,打算不搭理杜修。
杜修也不去拉她,顾软自己走了几步,然后再认命的回来搂住他,开始他所要求的深吻。
顾软最终还是如愿跟杜修一起出了门,他们去镇上买了需要的东西,正要回去时,两人在镇上的街边看见了柳瓷匠和小福父子俩。
虽然陆家在泸阳镇的产业凡有瓷器方面的需要都是找柳家的,不过最近订货量小,柳瓷匠和小福父子俩就一起在街边摆摊卖些锅碗瓢盆什么的,杜小月则在家里洗衣做饭和照顾杜小月。
现在家里有点钱了,也不用柳瓷匠自己把瓷罐挑过来,都是用牛车拉过来的。
因为李氏想让女儿可以随时回大湾村,也为了方便柳瓷匠的腿,陪嫁的时候还送了一头牛,这一点足可以看出二房对柳瓷匠的看重,也是希望柳瓷匠能看在杜小月娘家的份上,不要做出如秦老二那般的事。
眼看中午吃饭的时间要到了,柳瓷匠看见杜修和顾软夫妻,便热情地邀请他们夫妻俩去自己家里吃了午饭再回去,这时候杜小月和小慧差不多已经在家做好午饭了。
杜修和顾软便也不客气,帮着柳瓷匠收拾了摊位,一起往他家那条巷子走去,边走边说着话。
快要到了柳家的时候,小慧突然一脸惊慌地冲出来,一把抱住柳瓷匠的大腿,“爹,不好了,有个女人闯进我们家里来,说是我亲娘,她还凶我娘呢……”
柳瓷匠脸色一变,杜修和顾软也是对看一眼,小福小慧的亲娘回来了?她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
柳瓷匠一听就气匆匆地扶着墙走进去了,杜修和顾软也进去。
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个极为嚣张的女声说道:“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脸?这里是我家,柳哥是我的男人,小福小慧也是我的孩子,现在我回来了,哪有你的位置?怎么?你还想赖在这里勾引我男人?呵!我可警告你,你识相的现在收拾东西滚蛋!我可以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放你一马,不然,我就把街坊邻居都叫来看看,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是怎么勾引别人男人的!我尤二娘可不是好热的!惹急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收拾你的破包袱滚!”
尤二娘叉着腰,不可一世的立着院中对着杜小月说道:“收拾东西的时候记的啥东西该你拿啥东西不该你了,你好歹也算是进过柳家的们,这嫁妆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是柳家的了,你可别想一起带走,听到没有?”
尤二娘可是打听清楚了,杜小月嫁来柳家的嫁妆,那可是很丰厚的,这笔嫁妆要是落到她手里,她可真的是吃穿不愁了。
尤二娘心里面正得意洋洋的想着,柳瓷匠冷冷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不要脸的贱人?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尤二娘,也就是柳瓷匠的前任妻子,一听见这声音转过头,本来趾高气扬的神色,一看见柳瓷匠,立马挂上了柔柔的笑意,“柳哥,你回来了?累不累?看你这满头大汗的,一定是累着了,我先给你擦擦汗,饭菜都已经拾掇好了,你洗把手就可以上桌了……”
她弄的屋中那满桌好菜是她做的一样。
柳瓷匠一把推开贴上来献殷勤的尤二娘,走到了都需要身边,闻声说道:“小月,你没事吧?”
杜小月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柳瓷匠握住她的手,让她安了心。
尤二娘被柳瓷匠半点没有怜惜的推倒在地上,看见柳瓷匠一瘸一拐的朝杜小月走去,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就是个瘸子,老娘肯回来你就该阿弥陀佛了,还敢推老娘!
如果是以前,尤二娘已经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但是现在,她不敢,因为柳瓷匠不是以前了。
柳瓷匠安了杜小月的心,才冷冷对地上发愣的尤二娘说道:“你来我家里干什么?”
尤二娘表情可怜兮兮的,“柳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我是你妻子,我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尤二娘本来就长得不够漂亮,如果是年轻的时候做这副表情还有几分韵味,但她现在满脸的皱纹,脸色还蜡黄蜡黄的,不说比不上杜小月年轻漂亮,还生生的比柳瓷匠老了好几岁,所以那表情在她脸上,只让人更添了几分恶心而已。
“尤二娘,我柳某人是腿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