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震耳欲聋如同打雷,战机呼啸,地动山摇。前线某防守阵地坑道内,不少士兵都捂着耳朵。“妈的,天上下饺子、地上铺毯子,小鬼子真是下了血本。”一名大胡子士兵没有捂耳朵而是高声喊叫。“大胡子,还记得武汉会战,日军炮击时你吓得头钻进洞里,屁股露在外面。”一名士兵调侃。“此一时彼一时也,坑道工事就是好,山炮如同挠痒痒,重炮也奈何不了。”
“就是嘛,航空炸弹邪乎不,可顶多让我们落一身尘土!”一名士兵诙谐调侃。“注意,日军炮火延伸准备出击!”一名上尉排长大声呼喊,士兵们立即推弹上膛,分列坑道两侧待命。“鬼子上来了!”外面传来观察哨的大声呼喊,士兵们迅速冲出战壕。大胡子是机枪手,当他趴在战壕上日军已经进入100米。很快密集的枪弹射向日军。
也许是日军轻视对手,面对密集的弹雨玩命的攻击。一名粗壮的士兵,旁边放着一箱手雷。他瞄着日军士兵挥臂扬手,手雷飞行70米左右落地,爆炸显然这名士兵投掷的本领,不一会儿一箱手雷全部投掷出去。日军士兵似乎玩命,这时隐蔽炮火射击,日军被炸的人仰马翻。士兵们看见日军士兵被炸得狼狈逃窜,忍不住欢呼起来。
就在这时日军的炮弹落在阵地上,士兵们被爆炸的硝烟吞噬。不久,在坑道内排长清点人数,死伤十余人。“各位兄弟,这是我的责任,我忘了日军报复。”大胡子机枪手脑袋被单片划伤,晃动缠着绷带的脑袋道:“排长不怨你,八路军的防守经验我们知晓,就是得意忘形了。”其他士兵也符合。“大家切记,日军一撤退立即进坑道!”
武汉日军司令部,司令官园部和一郎接到第3师团、第33师团的报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敌军有隐蔽的火炮,而且单兵火力十分凶猛,难倒是八路军部队上来了?”“不可能,现在可是证实对面的中央军获得八路军的支援,并且鉴戒了八路军的防守经验。”参谋长高仓有介否认。“命令部队继续发起攻击,中央军的战斗力、士兵素质不如八路军。”
司令官园部和一郎悍气道:“即便他们获得了八路军的武器弹药,但是士兵素质低下,只要突破一点敌军就会崩溃。”可是连续发动攻击,一直到黄昏日军居然没有突破一块阵地。司令官听到前线报告气的暴跳如雷。“司令官,看样子敌军防守部队吸取了八路军的经验,我们必须改变打法。”“命令第3师团,第33师团发动夜间攻击,命令飞雷炮部队出动。
出于对中央军的蔑视,园部和一郎依然认为只要突破阵地,敌军的防线就会松动、崩溃。可是他忽视了湘南防线纵深10公里,而且防线上敌军精心准备,如此经验之谈必然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夜晚来临,日军的炮火突然开火,半边天被炮火的火光照亮。日军的夜间攻势更加凶猛。白天被手下败将打得如此狼狈,日军士兵似乎像打了鸡血。
岳阳第9战区司令部,一名作战参谋放下电话急报:“报告,188师禀告,铁路线左翼301高地被日军突破,日军已经深入防线一公里。“众人闻听立即大惊失色。陈诚走过去拿起电话道:“什么情况?”不久陈诚放下电话道:“日军动用了飞雷炮,没有想到日军居然使用飞雷炮。大家没有必要惊慌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飞雷跑射程400米,命令各种炮火覆盖前沿300米到400区域。命令反击部队出动,把进来的日军消灭的战壕里。”
陈诚有如此把握,原因是欧阳剑曾告诫他,日军很可能使用飞雷炮,因为这种廉价的武器日军会轻松仿造肯定会使用,此外,欧阳剑嘱咐他必须在前沿一公里之内布置反击部队,要求反击部队一律列装冲锋枪。短兵相接战斗陈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日军的炮火和空中轰炸。经过一天战斗,前沿部队顶住了压力,因此陈诚心里有底。
夜幕下一座坑道内,日军封住两个出口。伴随手雷的爆炸,坑道内的士兵实在无法忍受,便奋不顾身向外冲。日军的机枪猛烈扫射,士兵前赴后继被打倒在地。几分钟后坑道口再也看不见人影,日军官命令停止射击。两名日军下到坑道内,伴随几声枪响,大概是伤兵被枪杀。就这样坑道内一个排的士兵全部战死。仅仅两个小时,从301高地突破进来的日军,攻占了12座坑道工事。
这股日军打扫战场正在得意之时,从后方战壕内突然冲出一队彪马。反击部队士兵全部装备冲锋枪,密集的弹雨横扫,日军士兵反应迅速迎战。可是对方火力太猛,日军抵抗了一会儿便向后撤退。战壕众横交错,这股日军地形不熟,很快就被一股迂回的士兵堵截。近距离尤其是在战壕内作战,冲锋枪大显神威,不到半个小时一小队的日军被全部消灭。
重庆老蒋的官邸,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侍卫室主任立在电话机旁,大气不敢出。老蒋几次走到电话机旁试图拿起电话,但还是忍住了。湘西防线一点被突破,以他对各部的了解,极有可能全线突破。
关键是开战第一天,日军便在中部防线撕开了口子,老蒋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自己在国防部夸下海口,绝不干涉前线指挥。可是国防部也不转来任何消息,由此他的心情更加焦虑。“总裁,国防部不通报,说明前线战局不至于糜烂。”侍卫室主任出言安慰。老蒋盯着侍卫室主任看,盯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