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暖顿了顿,道:“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个故事,因为这个故事的寓意跟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换句话说,玄玑道长神机妙算,我的事情又怎么会瞒过你的法眼,就在刚才,门口一位小朋友还志满意得的跟我说‘你的事情我都知道的很清楚哦’,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我还讲什么?”说罢,林苏暖自嘲的笑了两声。
玄玑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眼里更是流光溢彩。
“话说,你要不要听?”林苏暖问。
“不用,再美好的故事,不是你自己的,也没有什么意义。”玄玑回道。
林苏暖失望的抿抿唇,看来马儿是没有希望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玄玑有些嫌弃的瞥了门口一眼,道:“你这只白毛狐狸,偷听了这么久才知道要出来?”
只见一个穿着县令官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细长的剑眉,尖削的脸庞,清秀俊雅,这张脸,竟生的男女皆宜,只是皮肤白的近乎病态,然而看他的模样,又不像是一个生了病的人。
林苏暖起身下床,正要对来人拱手行礼,却被他惶恐的制止:“使不得使不得,这要让皇后娘娘向下官行礼,我这乌纱帽不仅保不住,估计人头也要搬家了,娘娘还是饶了下官一条小命吧。”
“我不是什么皇后。”林苏暖白了他一眼,闷闷的坐回到原位。
男子轻笑两声,对林苏暖恭恭敬敬的行礼道:“下官邪尚清,参见……”
“我叫苏苏。”林苏暖打断他,“你是这里的县太爷?”
“正是。”
“邪尚清,好怪异的名字。”
邪尚清叹息一声:“没办法,名字是父母取的,我当时还小,想要抗议,也是有心无力。”
“狐狸,东西都还回去了?”玄玑问。
“那不咋地,您玄玑道长吩咐的事,我还敢拖慢?”邪尚清冷哼一声。
对上林苏暖疑惑的目光,玄玑解释道:“他是我好友,这次我会来汾州,就是特意过来赏梅会友的。”
“是吗?”邪尚清故作悠哉的理了理袖子,“我怎么听说某人火急火燎地从山清山外赶来,就是听说那谁有困难,想着法子过来帮忙来着的。”
玄玑眼神如刀。
林苏暖面露不解。
邪尚清淡淡一笑,无视那些眼刀,看向玄玑:“那匹照夜马儿,不就是你准备送给苏苏姑娘的吗?在我这儿等了这么久,总算是把人给盼来了。”说着,邪尚清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林苏暖。
“我?”林苏暖震惊地指着自己,转而看向玄玑。
玄玑掩饰性的喝了口茶,脸色微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害羞了?”邪尚清挑挑眉,笑得十分痞气。
“你!”玄玑恼怒的瞪向他。
邪尚清下意识闪躲,怕怕道:“恼羞成怒了。”
玄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把这只死狐狸翻来覆去骂了十七八遍。
林苏暖对玄玑道:“那个,谢谢你的好意,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