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丫头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此刻被红衣女子血迹尚未干的剑锋拍在脸上,忍不住两眼一翻,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哎呀,这么不经吓呀!我又没打算杀她,怎么就翻白眼儿了呢?”红衣女子遗憾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青衣丫头,满是遗憾的咕哝着。
“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救了人走吧。”黑色劲装女子一边说,一边将躺在马车内的颜月夕拉到肩头扛了起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见吃力。
红衣女子砸吧砸吧嘴巴,遗憾的说:“好吧,走就走吧,只不过也太不好玩了。”
黑色劲装女子淡淡扫了一眼红衣女子说:“一会儿他们接应的人来了,好玩到你回不去,就知道哭了。”
“苍澜,你这个坏丫头,尽捡些我不爱听的话说。”红字女子嘟着嘴等着黑色劲装女子埋怨道。
被成为苍澜的黑色劲装女子未再言语,将颜月夕搭在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用力一夹马腹,马儿立马飞奔而去。
看着苍澜将颜月夕像个麻袋一样搭在马背上,红衣女子惊愕的白天合不拢嘴。她忙快速上马追上苍澜说:“唉,死丫头,你把她就这样搭在马背上,不怕回去青鸾罚你?”
苍澜直视前方,淡淡的说:“不这么搭着,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是你抱着,还是我抱着?死沉死沉你没听过吗?她现在被灌了药,谁知道要睡多久,抱着她七摇八晃再摔下去,破了相或者断了胳膊断了腿,你负责我负责?”
红衣女子听完啧啧两声,说:“好你个苍澜,说话积点儿德行不行?听青鸾的口气,这位可是咱们那位不见面王子点名要的人,你就这么对待?合适吗!”
苍澜扭头扫了红衣女子一眼说:“青鸾那么在意那位,即便我把这位颠出个好歹来,青鸾面上生气,恐怕心里不定怎么开心呢!”
红衣女子一听,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说:“哎呀,苍澜啊苍澜,谁成想你竟然也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呢!”
颜月夕在一阵剧烈颠簸和头部充血的不适中苏醒了过来。
一只手扶着颜月夕的苍澜感觉到颜月夕的动作,忙将马停住,把颜月夕从马背上扶起来说:“你醒啦?”
颜月夕揉着被硌的生疼的肚子,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女子说:“你哪位啊?你是打算颠死我呗?”
颜月夕浑身不适,顾不得思考自己是如何到了这里,就满是郁闷的抱怨道。
见苍澜停了马,红衣女子也拉紧马缰绳停了下来,见颜月夕不仅没有任何的惊恐,反而理直气壮、义愤填膺的抱怨了起来,瞬时便对颜月夕生出了几分好感。
“她是为了不让你破相,都是好意。”红衣女子骑着马溜溜达达的踱了过来,开口道。
颜月夕没等来黑衣女子的回应,倒是等到一句酥软至骨髓的回答。颜月夕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正骑着马靠了过来,一双桃花眼似是有着夺魂摄魄的力量,似笑非笑的看向颜月夕。
“听起来你们倒真是用心良苦啊!”颜月夕嘲讽的答道。
“既然你醒啦,有什么话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你抓稳坐好,这次掉下去真破了相,可就怨不得我了。”苍澜话音未落,马儿就狂奔了起来。
颜月夕惊得倒抽一口气,忙抓住马鞍上的把手,忍不住腹诽,真是什么仇什么怨,不就是想看个热闹么,怎么就折腾到这个程度?这两个女子也不知什么来头,明明刚刚还在马车里的,怎么忽然又到马背上了?
颜月夕满脑子的疑问和困惑,可此刻却并不是问的时机,只好牢牢抓稳马鞍,只等到了那女子口中所谓安全的地方,再从长计议。
颜月夕不知道究竟拐了多少个弯,也不知道究竟跑了有多久,就在颜月夕觉得自己屁股都快要被颠成八瓣的时候,马跑得速度终于渐渐减缓。
不一会儿,黑衣女子将马停在了一个小院儿的门口。黑衣女子下马后,仰头看着颜月夕,伸出一只手说:“到了,下来吧!”
颜月夕看了黑衣女子一眼,不由得哼了一声,忍着屁股传来的疼痛,动作轻盈的从马上跃下。
黑衣女子看着颜月夕挑了挑眉,推开门说:“进去吧。”
颜月夕一边左右观察,一边随着黑衣女子进入小院。小院从外面看着倒是不大,可进来却发现别有洞天。
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还有一些果树,一旁搭着葡萄架,架上的葡萄已经快要成熟了。葡萄架下摆着桌椅,看着倒满是惬意。
走进屋里,黑衣女子点上蜡烛对红衣女子说:“我去烧点水,你来给这位姑娘答疑解惑吧。”说完,一直冷着一张脸的黑衣女子嘴角竟然扬起一抹类似笑容的弧度。
红衣女子看着黑衣女子的背影摇摇头,然后转过脸看向颜月夕说:“这位姑娘请坐,不知怎么称呼?”
颜月夕坐下来,冷冷笑了笑说:“真是奇了怪了,你们把我抓来,然后问我怎么称呼?”
红衣女子挑了挑眉说:“姑娘莫要生气,抓你的可不是我们,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你救出来的,要不是我们,你现在不知道被抓到哪里去呢!说不定是那种地方,你明白吗?就是那种,那种地方……”
红衣女子眼神暧昧的看着颜月夕,摆明了一副就是要吓唬你的架势。颜月夕倒也及其配合的缩了缩肩膀,一脸受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