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夕紧随着花彦钦回到帐篷里,便忙着和莲宝儿为花彦钦、夜焱治伤。
好在花彦钦虽看起来铠甲上满是血迹,但是除了额角的一点擦伤外,并无什么外伤。
倒是夜焱,两条胳膊上好多的擦伤。
颜月夕运功为花彦钦和夜焱治好外伤,开口问道:“这次是什么异兽?”
花彦钦看着颜月夕说:“没有看清楚,但是会忽然从地底下钻出来,先是砍断马腿,然后出奇不易的攻击,防不胜防。
万幸的是,这异兽似乎只有一两头而已,若是再多一些,只怕今日便有去无回了。
今日多亏了夜焱,否则我不可能只有这一点点擦伤。”
花彦钦说着抬手拍了拍夜焱的肩膀,夜焱笑着摆摆手说:“我若是不救你,怕回来蠢女人又要对着我唠叨个没完,哈哈哈!”
颜月夕看着夜焱云淡风轻的描述,心里满是感激,从刚刚给夜焱疗伤的情况来看,颜月夕就知道夜焱若不是为了救花彦钦,应该不至于让自己伤到那个程度。
“谢谢,夜焱。”颜月夕笑着对夜焱说道。
夜焱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红色,扭过头说:“你因为少扯我的耳朵,我就谢天谢地了。”
几个人正说着,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西陵羽探头探脑的看了进来,看到花彦钦后,开口道:“慕白,你回来了?”
花彦钦扭头看着小心翼翼站在门口的西陵羽,下意识的看向颜月夕,颜月夕挑了挑眉说:“进来吧,掀着帘子雪都飘进来了,好冷。”
西陵羽心知颜月夕是好意,倒也没再计较颜月夕并不那么温和的语气。
“慕白你负伤了吗?可还要紧?”西陵羽看着放在一旁的铠甲上满是血迹,紧张的问道。
颜月夕忍不住瘪了瘪嘴,心想这西陵羽还是之前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更可爱一些。
“已无大碍,时辰不早了,怎么还不歇息?”花彦钦看着西陵羽开口道。
“歇了一天了,不累,而且听说你回来,所以想把我知道的消息跟你说说,这样也好提前有所准备。”西陵羽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夜焱和莲宝儿,又对着花彦钦说道。
花彦钦看着拽着衣角站在那里,格外不自在的西陵羽,微微蹙了蹙眉说:“坐下来说吧。”
西陵羽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舔了舔嘴唇,说:“我来之前,曾无意中看到哥哥有一天夜里见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
因为哥哥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有些好奇,就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那人说他有一些特殊的手段,能够帮哥哥对付你们。
他们说的很隐晦,我只听到钻地、会飞吃人什么的,原本我还想继续听,可哥哥似乎听到了动静,为了不让他发现,我就赶紧离开了。”
花彦钦闻言,沉吟片刻,又问道:“多谢你带来的消息,去歇着吧,若有什么需要,便尽管告诉侍卫,让他去办。
若你想好了去处,等局面稍有改善了,我便安排人送你离开。”
虽然西陵羽已经打算好了要离开,可是当花彦钦就这样当着颜月夕的面说出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点难过。
而此刻她看着花彦钦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她就彻底的明白,当初她用的巫术已经彻底的失去作用了。
“好,希望我带来的这个消息能有用,那,那你们歇着吧,我,先走了。”西陵羽神情落寞的看着花彦钦说完,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颜月夕看着西陵羽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花彦钦伸手握住颜月夕的手,心里一阵迷惑。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原本对西陵羽的思念骤然消失?明明他记得自己曾经那么渴望和西陵羽在一起,可为什么现在看着西陵羽他竟然如此的陌生。
那些他曾以为刻骨铭心的情感,此时居然像看别人的故事一样。
花彦钦自认不是个薄情的人,但这种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还是让花彦钦觉得不可思议。
颜月夕低头看着一脸匪夷所思的花彦钦,抬手揉了揉眉心,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啊,见过和前任撕破脸的,见过和前任变朋友的,唯独这种对前任的存在倍感困惑的,她还真是头一回见。
可即便如此,颜月夕也不打算将西陵羽下午对她说的话告诉花彦钦,她不想探究西陵羽为何将那样的故事告诉她,但那些已经发生的毕竟都存在过,抹也抹不去,索性留下最后的尊重吧。
“西陵羽说的什么钻地的,应该就是今天你们碰到的吧?”颜月夕忽然开口,拉回了花彦钦飞走的思绪。
花彦钦点了点头说:“是的,速度非常快,我甚至连那东西的长相都没有看清过。”
“嗯,那玩意儿我也没见过,而且也不知道它拿的究竟是什么兵器,异常的锋利。”夜焱在一旁附和道。
“听你们这描述,感觉像是土镰,是一种生活在地底下的异兽。
我记得那时候,土镰已经消失了,却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出现了。
而且那砍马腿的也不是武器,是它们的手,形状像是镰刀,锋利异常。”莲宝儿微微蹙眉说道。
“怪不得我没见过呢,看来他们还有些能耐,竟然能将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异兽都能弄出来。
不过好在就弄了几头,若是再多点,还真是招架不住。”夜焱说道。
“不可能只有几头,那土镰向来是群居,一般来说若是只看到了一头,那就代表至少还有上千头。
土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