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颜月夕和花彦钦的共同努力下,夜焱的伤口完全的愈合了,可原本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夜焱却依旧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颜月夕担心的问道:“夜焱,你怎么了,这伤都好了,为什么还是没精神?”
夜焱看向颜月夕说:“这次这伤颇为诡异,我明明查完情况回来,一路并未遇到什么异兽,可回来却发现伤了。
而且这伤虽好了,可是我却明显感觉到原本身体里的力量又流失了,此刻我连人形都无法恢复了。”
颜月夕忙开口道:“夜焱你不要担心,也许只是太疲惫而已,等你睡一觉,可能就会恢复了。”
夜焱点了点头,看向颜月夕说:“蠢女人,快去帮我拿点吃的,我这会好饿,总得吃饱了才能睡觉不是?”
颜月夕笑着扯了扯夜焱的耳朵说:“以后不许叫我蠢女人,今天暂且原谅你,我这就去帮你找吃的。”
颜月夕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屋子,直等到颜月夕的脚步声听不到了,花彦钦才开口道:“你支开月夕,可是有话对我说?”
夜焱点点头说:“果真和聪明人相处要轻松的多,不像蠢女人。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我这次探来的消息吧。
我之前的怀疑并没有错,这冰的确是冰兽所为,大约有十头的冰兽就守在距离城墙十里的地方,不停的向城内施冰。
原本按照冰兽的习性,一旦铺成冰路,就会前进并攻击,可是这一次它们完全不曾动。
况且我总觉得之前遇到的四头怪是被刻意安排出来的,因为那背后之人似乎料到出女人定会对四头怪施水符,而当时也的确是刚刚灭了四头怪,冰兽的冰就随即而来。
但这个推测很快又被我自己推翻了,因为现在看来城内已经开始结冰,那就足以证明冰兽已经达到无水布冰的程度,所以或许跟水符的水并没什么关系。”
花彦钦闻言,沉默片刻说:“如此说来,是不是只要除掉了冰兽,就可以解除冰封的危机?”
夜焱点点头说:“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花彦钦继续问道:“那你可知这些冰兽的弱点是什么?”
夜焱沉吟片刻,回答道:“以前的冰兽,克星就是火。可是从之前的情况来看,火根本连冰都无法融化,更何况对付冰兽。
不过我昨夜出去一趟,却有个发现,那些冰兽虽有10头,但其中几头像是仅仅只负责铺冰而已,并不具备实际的攻击能力。
而冰兽虽然通体几乎被冰包裹,但是在心脏的位置却最为薄弱。若要打败冰兽,须用至阳之剑刺穿冰兽的心脏。
只是,这冰兽的心脏不似一般的猛兽,它的心脏在靠近尾部的地方,而正常情况下,冰兽即便是要发起攻击,都不会轻易的离开地面,故而要刺中它的心脏绝非易事。”
“什么绝非易事啊?”正在这时,颜月夕一边打开帘子一边笑着说道:“趁我不在,你们说什么呢?鬼鬼祟祟的!好了好了,晚膳已经备好了,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先吃饱了肚子再说吧。”
见颜月夕回来了,夜焱和花彦钦都默契的没有再继续提冰兽的事情。
大家虽然都各怀心事,可是一餐饭却也吃的轻松愉快。有了叶宁欢和夜焱在,气氛似乎怎样都不会太糟糕。
刚刚用过晚膳,花彦钦还没来得及和颜月夕单独说句话,就又被急急的叫走了。
而花彦钦一走,颜月夕的心就忍不住牵了起来。一方面担心如此的劳累,花彦钦尚未痊愈的身体能否吃得消;
一方面颜月夕也明白,只要花彦钦被叫走,就意味着外界的情况只怕又在恶化。
叶宁欢见颜月夕从花彦钦离开就微微有些失神,于是开口道:“王妃刚刚可是对血契的事情有困惑?”
叶宁欢一提,颜月夕就猛地想起刚刚确实是有问题要问的,便问道:“虽说我身为灵族的后人,问一个非灵族的人关于血契的事情多少有些奇怪。不过说实话,我的确对这些事情不是特别了解。
尤其是关于血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王爷结的血契,结了能有什么用。”
叶宁欢笑笑说:“虽然叶某对此了解的也不多,不过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耳闻。
血契究竟如何结成,这个叶某倒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叶某知道,一旦结成血契,王爷此生便百毒不侵。
再强的毒性,只要王妃微微调动内力,就可以完全化解。
或许等王妃功力达到某种程度,只要王爷稍一碰到有毒之物,王妃纵使在千里之外,也可以完全感应并发挥作用。
人说血契一结,便是永生永世。看来王妃和王爷的缘分只怕几辈子都用不完啊!”
颜月夕闻言,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然后对叶宁欢说:“多谢叶公子解惑。”
叶宁欢摆摆手说:“王妃千万莫要和叶某客气,时辰不早了,叶某就先告辞了。若有什么需要叶某的地方,只管派人来招呼一声便可。”
叶宁欢离开后,颜月夕又将夜焱安顿好了,才回到自己的屋里。虽然知道花彦钦这一晚只怕又不会回来了,可是颜月夕还是默默地等了许久,直到上下眼皮实在打架打的厉害,才终于上床歇息了。
一夜辗转,天刚微微亮,颜月夕就醒了,刚打算起床,忽然窗外传来了小丫头们嘀嘀咕咕的对话:“胭脂姐姐,你听说了吗,城外那冰已经漫到城里了,听说靠近城墙附近的几个人没跑了,结果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