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如此反应,便算是答应了冷子荣的决议,显然,王生这边的警报已经解除。
眼下,是要处理自己和叶婉卿那个贱人之间的事情了。叶婉欣细细地品味着冷子荣此刻的表情,目光冰冷如炬,透着一股冷厉的光芒,毕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叶婉欣准确的判断出他此刻的想法,显然,他并没有眼前叶婉卿营造出来的假象所蒙骗,而是早就看出叶婉卿如此做的动机和目的,所谓知女莫若母,如果叶婉卿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这个所谓的三姨娘任凭再怎么折腾,她叶婉卿也上不了冷子荣的床榻,而且,明明就是心甘情愿的被某人蹂躏。
所以,他冷子荣根本就没那么好骗。
“来人!”冷子荣冷声冲身后的侍卫下着命令,“把这个妇人带下去,听候发落!”
侍卫应声答着,三拖两拽的便把如丧家之犬的三姨娘拉了出去。
三姨娘被拖走,窝在床上依然努力假装楚楚可怜的叶婉卿,却是吓得小脸惨白,看着自己的亲娘被侍卫拖走,却是一个求情的字不敢说。
冷子荣目光微瞥,悄悄注视着叶婉卿此刻微小的反应,却见这女人一脸的镇定自若、如同局外人的表情,冷眼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就这样被拖走。
很好,她就是孤要找的那个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算是老天爷让今日衰到家后,一个小小的补偿吧。
哼,又是一对狼狈为奸狗男女!
叶婉欣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好戏收场,天黑了,风越来越冷,自己也没了必要留在这儿,继续看冷子荣摆着一张虚伪的丑脸唱戏。
转身,摆脱人群,正准备加快脚步赶紧离开这恶心的西苑。
“站住!”身后,冷子荣极其冷厉的声音响彻整个西苑,叶婉欣陡然顿住了脚步,却没有要转身的意思。
“叶婉欣?”冷子荣上前几步,距离叶婉欣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看着她那纤弱的后背,紧紧的被一床毯子裹住,一头及腰长发,如瀑般飘逸的散落身后,一阵儿微风袭过,一股淡淡的少女清香,迎面扑来,让冷子荣忍不住想入非非,三年前,自己代替父皇去雪国赴宴,在雪国皇宫的后花园,也是被这样一股淡淡清香所神迷……
只是,忽然想到她那恶心的半张烧伤脸,还有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心情就无端的烦闷起来,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却表现出来的一切,却如此的大相径庭?
“哦,不对,应该叫幽王妃才对?”
“若不是太子殿下割爱,臣女哪有这等福气,说起来,臣女和幽王殿下还要好好的感谢太子殿下才是!”
她若不开口冷子荣心里还好受些,她越是出言讽刺,冷子荣心里便更加的容不下她,他有置她于死地之心,却无奈动不得她,她有将他碎尸万段、扒皮抽筋之恨,却无奈势单力薄,与他抗衡,却是以卵击石。
不过,叶婉欣不怕,因为她后面,有的时间和机会,她叶婉欣发誓,只要有活着的一天,她就会让曾经对她不怀好意、千方百计要弄死她的那些人,生不如死、哀嚎遍野!
冷子荣冷哼,一把扯过她身后一头如瀑的青丝,把叶婉欣那薄削而又稚嫩的身体紧紧捏在怀里,咬牙切齿的低声警告道:“贱人,你以为傍上九皇弟就可以免去一死吗,孤告诉你,你现在就是那秋日里的蚂蚱,不会蹦跶几天了!”
叶婉欣被他硬生生的从后面一扯,头发被拽的生疼,眉头紧锁,但料定冷子荣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无非就是被自己气过了头,想要撒撒气而已,继而故作轻松的舒展开眉头,带了挑衅的语气低声回应着:“是么?不过太子殿下,现在可是春天,拿来那么多秋后蚂蚱!依废妾看,您还是先想想自个儿的江山社稷才是!”
“你……”冷子荣看她一副恣意挑衅,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狠话放在心上的表情,唔得紧了紧拽住她头发的手腕,却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啊……”叶婉欣夸张的大喊一声,接着带了几分哀怨的语气高声说着,“殿下,废妾知道您舍不得废妾,只是,皇上已经下了圣旨,你我已是不可能……您虽然有气,但也不能把气撒在王大人身上,王大人只是被皇上赏识而已,您如此做,不只是毁了废妾的三姐,更是毁了您自己……呃……”
叶婉欣一番挑衅的言语还没说完,便被冷子荣一把捏住喉咙,几乎脖子快要断裂的感觉,却见冷子荣,脸色铁青,早就被激怒到极点,这混账女人一番胡言乱语,硬生生把自己刚刚笼络的王生,说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又红。
身后的众臣子更是忍不住面面相觑,这样浅显的道理,就连一个傻子都看的明白,更何况是同朝为官的凌国众大臣了。
“哎呀!都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四小姐带下去!”
叶兴本没脸再说什么,只是看叶婉欣这傻子把本来表面上压制下去的一场躁动,又无端的挑弄出来,搞得太子一副想要杀了她的表情,今日,明明是相府开门迎客的黄道吉日,可眼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着实让叶兴这个庸官应接不暇。眼下,叶婉怡和叶婉卿已经成了定局,好歹太仆寺少卿王生那边,已有太子出面,亲自解决了,配上一个叶婉蓉倒也没有什么,本来太子要拿叶婉欣出气,叶兴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只是眼下这傻子已经许配给当今最最受宠的九皇子幽王为妃,如若在未过门之前,出了什么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