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粟饭小五郎带领日军骑兵联队对周志刚部进攻的时候。
东北抗日联军司令部直属骑兵旅三团许风率骑兵团驰上黑山,见到一块空地处居然有一个中队的鬼子在休息,四周放的几挺重机枪和轻机枪,而他们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一千米处的战场。许风大喜,扯开嗓子大吼一声:“骑兵团,杀!”指挥部队向这群没有防备的鬼子冲去。
这骑兵作战不同于步兵。战术更是不同,不是手里拿着一把枪就能当兵,一个真正的步兵最少经过三个月的训练,再经过战场上的洗礼,大致五个月就可以合格,但是骑兵不同,骑兵的训练要远远超过步兵,首先要骑兵战士要与自己的战马沟通感情,其次还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行,而一名骑兵的花费等于数个步兵。
一营长苏定方是山东人,父亲是马匪,练得一手好刀法。他父亲被杀后,十三岁的苏定方揣着一把关山刀就闯关东来到东北参加了张大帅的东北军。在和老白俄交战时,苏定方一人一骑,独战俄国骑兵一个排,成了东北军的战斗英雄,结果由于打抱不平把顶头上司的小舅子给打了,不得已当了逃兵,当日军侵入东三省的时候,当时已经是一个马匪头头的苏定方立即组建起抗日义勇军,后来参加东北抗日联军,二路军骑兵师的一名团长,再一次战斗中受了伤不得已回到密营养伤,结果也让他躲过被江北运送到新疆的噩运,等他伤养好后,抗联失败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而当时因为叛徒的出卖使整个地区的党组织遭到破坏,让他和党失去了联系,不得已只好下山当了一家人的上门女婿,三个月前当听到抗联的消息,他义无反顾揣着一把关山刀牵着一匹马翻山越岭寻找大部队。
有一次骑兵旅训练时,孟庆山来到操场观看骑兵旅的训练成果。结果发现有个小伙子刀术很厉害,并且枪法也很好,一打一个准,这让孟庆山有了爱才之心。于是询问姓名,当听得他叫苏定方,孟庆山大笑道:“古有唐朝名将苏定方,今有抗联苏定方,何愁日寇不灭。”
听到团长的命令后。苏定方率领一营先冲向了鬼子休息的部队,战士们一律手持骑枪,举枪瞄准射击,紧随一营后面的是二营。则是在二营长的带领下高举马刀杀向了鬼子部队。
鬼子的机枪中队接到的命令是在原地等候,当听见前方的炮声和机枪声,他们一直为联队长担忧,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杀神降临的如此突然,震惊的看向冲过来的马队,许多人都是赤手空拳迎上了高举着马刀的抗联骑兵,结果可想而知。满地都是咕噜噜滚动的鬼子的头颅。
鬼哭狼嚎。血流成河。粟饭联队机枪中队,在为他们进入中国以来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当粟饭小五郎带领残余骑兵部队赶回来时,只见自己的前面出现一支骑兵部队,在看到他们鲜艳的五星红旗时,粟饭小五郎知道他这是被包围了,“压机给给!”联队长粟饭小五郎猛得拔出指挥刀,声嘶力竭地喊道。
日军骑兵知道后面没有路了,前面的路也被堵死了,想要活命只有突破前面的道路,犹如沙尘暴一般的日军骑兵狂吼道:“板载!”举起马刀就向前方冲去。锃亮的钢盔。还有明晃晃的马刀气势惊人,显得无比凶残。马蹄踩在砂石上咔咔作响,浓重的杀气扑面而来,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一、二、给老子打。”苏定方喊了一声。
“砰砰!哒哒哒哒……轰轰轰……”步枪、机枪、手榴弹一齐上阵。给冲锋的日军骑兵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对面的骑兵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没有和他们对拼,而是送他们一波难忘的礼物。
冲在最前方的几十名日军骑兵当场就被打倒在马下,射击结束,苏定方就把手枪插入枪套。摘下马刀,高高举起,吼了声:“一营的兄弟们,杀鬼子!”苏定方带头直接向冲过来的日军骑兵开始劈杀了。战士们也都把枪背在身上,举起马刀,跟着营长杀了上去,紧随一营身后的二营在营长的带领下直接对日军骑兵发起了冲锋,双方相融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战马的鸣叫声,战士们的喊杀声,马刀相创的声音,惊天动地。
苏定方刚劈死一个鬼子,耳边就传来“唰”的一声,不用看就知道那是鬼子骑兵马刀挥舞时出的声音,慌忙一圈马头,脚在马镫上一用力。手中马刀就向左前方斜劈而下,将那个企图偷袭的鬼子骑兵从左向右劈成了两半。劈完,苏定方不做停留。率着一营战士策马横扫,所过之处,留下一地鬼子尸体和战马,而这个时候,粟饭小五郎趁着双方厮杀的时候,已经向远方逃窜。
至于坚守在阵地上的周志刚部,在收到身后的护送物资的部队已经安全撤退的消息以后,没有任何的犹豫,让战士们打扫完战场汇合骑兵团一起向远处撤离,由于担心日军还会有追兵,抗联战士来不及把日军掩埋,收拾完战利品,匆匆忙忙就撤离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一定会吓一大跳的,因为整个战场除了一群光腚的日军尸体,剩下啥都没有,非常干净。
“八嘎!你的指挥的不是,死啦死啦的,啪啪啪…”看着面前,仅剩下他一个人,狼狈逃回来的骑兵联队联队长粟饭小五郎大佐。师团长谷寿夫中将,忍不住一阵的大怒,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面前粟饭小五郎大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