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沐沐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颜洳钰瞧见慕若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惊讶，冷静的过分，心底也明了，她当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才走的，“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就是灵体的？”
慕若眼梢微敛，目光冷凝，“那天，我看了生死纪录谱，不仅看到了他的，也看到了我自己的。原来，我只是一个召唤工具。”
颜洳钰微微挑眉，手托着下巴，琢磨起来。
她听得出来，这句话里多大的冷意。如果是她，她也会愤怒以至于一走了之。
可是，那个妹夫，似乎不像是利用她，甚至还希望她赶紧离开战争之地。
难道其中有什么误会吗？
就在这时，慕若目光扫来，“这件事也很可笑，更丢人。今天我虽然输了，但是心松了松，谢谢。”她说完之后，转身走了，那仓促离开的样子，形容成逃更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