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咕嘟——
墨月后脊发凉，颤栗的看着慕若，“你，你想做什么？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同盟。”
“同盟？我现在就是杀了你，也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报仇的。”
慕若说得缓慢极了，但是却墨月心头发颤。
“你……你我……我……”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慕若嘴角勾着笑，手指却收紧了，“我只是想知道，你这张脸从何处而来？天生的？啧啧……这种几率太小了吧？”
阴森的话，每一句都像尖刀划在他的身上。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脸……脸……”
慕若不屑的看着他，指甲猛地增长，冰凉的触感掠过他的面颊，“第一眼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