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主子,属下等告退。”
侍卫们离开了,安林把御书房的门给合上。
御圣君接着喝茶。
唐琳随意拿了一本折子翻开看了看,内容都是关乎民间的天灾。
御圣君放下茶杯,在唐琳看得认真时,他揽过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轻轻一拉,她顺势侧着坐在了他身上,“琳琳。”
她靠着他的怀坐稳,头枕着他一侧的肩膀,看着折子,轻轻应了声,“嗯?”
他搂住她,望着一处,“没事,就是想这样抱着你。”
她把折子放回桌上,抬头看上去,正巧他低头看了下来,差一点点他们的唇就要贴到一起了。
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一些,一手攀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覆上他的两片冰凉,他却越陷越深,想连她的呼吸都完全夺掉。
在她窒息时,他突然放过了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喘着气儿刻制着浑身的躁动,道:“你刚恢复,朕不能这样对你。”
唐琳埋头在他怀中,安心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胸口内没有节奏、钟鼓一样跳动的心脏。这是她至今发现的最强劲的一颗心脏了,跳动的频率已经到了危险边缘,可是,他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她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无聊地画着圈圈,夹杂着心疼之意轻轻地道:“君君,我没关系的。”
虽隔着衣物,但她指间的那股淡淡的热量,都能传到他的心脏,很快变得滚烫,如同排山倒海的火焰,流遍他的全身。
她就是能如此、这般,轻易地,燃烧着他,吞噬着他的理智。“有关系。”
“嗯?”唐琳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上面这张俊美的脸庞。
御圣君笑笑,抿起的唇煞是好看。他满是趣味的点点她的鼻子,“一会有大臣来议事!”
正好,安林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皇上,六部官员来了,是否现在宣见?”
御圣君说:“让他们进来吧!”
唐琳离开御圣君的怀说:“皇上,您先忙着,臣妾先退下了。”
御圣君满是自责地道:“你来了却不能多陪你一会,对不起,琳琳。等忙过了这阵,朕陪你到民间四处走走,只有我们两个人。”
唐琳柔柔一笑,“好。”
离开御书房后,唐琳回了轩宇宫,进门正好看到叶冬兰在摇床边逗慕儿羡儿玩,暖心一笑,在门口就唤了声,“冬兰”。
叶冬兰闻声而起,向唐琳恭敬地低了低头,“娘娘。”
看着叶冬兰,唐琳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时候的事情。
木凌萱所做的一切坏事,叶冬兰全程都有参与,这些事情,唐琳已经知道了,她生了孩子后的第三天,木冬兰就完全坦白向她和御圣君坦白。
唐琳回现代的当晚,木凌萱找到了叶冬兰,告诉叶冬兰连之祥当年没有死在战场,是被她北临国当做俘虏带走了,自此一直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其实连之祥当年的确被俘虏过,但宁死不屈,在北临国的大牢自杀了。说连之祥没死,木凌萱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骗叶冬兰的,而叶冬兰信以为真,为了救回连之祥而不得不听命于木凌萱。
木凌萱当初不仅拾到了御圣君的那枚玉佩,她自己也有一枚,她的玉佩和御圣君的那枚,都是同一位大师给他们的,只不过御圣君不知道这个情况而已。
当初,御圣君把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师给的玉佩,在山间一凉亭上丢失了,再见时,玉佩已经挂在了木凌萱的脖子上,他还为此微服出巡,在君蝶轩酒楼工作,也因此认识了一生挚爱――唐琳。
御圣君拿回玉佩后,几经想要销毁,可经过了御子尘、邵麒等人的手,还让一堂把玉佩送出宫放到民间,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
玉佩曾在旧都的皇宫里发生过几次变化,御圣君甚至还走了时空隧道一趟,幸好时空之门及时关上,他才回得来。
而木凌萱知道那枚玉佩不简单,她所持有的那枚玉佩,一直被她收藏着,曾经那位大师把玉佩交给她时说,她日后会用这枚玉佩帮到她最爱的人。她一直不觉得这枚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直到她计划了十多年的阴谋失败自己被打入大牢。
她在牢里的确已经服毒自尽了,可最后却在宫中的停尸房苏醒了,没有人知道她所服用的毒药只是暂时控制住她的生命迹象,并非完全要她的命,而自己此举,也成功骗过了当天来大牢看她的唐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