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安清琉清醒的意识到一点:京城第一少的名号,似乎并不象他表面上的如此无能。相反的,京城第一少,有着深不可测的势力……
大怪在看清了盒子里面的东西后,立马就盖上了盒子,得意地扫一眼另外三怪,眼神落在慕容流轩身上,“哈哈,贤侄啊,来就来嘛,这么客气。”
怪珍翻眼,这老头子,收到最喜欢的残本秘芨了,就绝口不提徒弟的婚事。
“婶子,这是你的,还有三位前辈,这些是小侄准备的一些薄礼。”
当慕容流轩一一为众人送上礼物时,四怪也不吱声了。
看着手里的盒子,一个个再看慕容流轩,那叫一个温柔,一个柔情,一个一看就是绝对好长辈的慈爱样儿……
安清琉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脸不断抽搐。这个男人,他要耍什么花招啊。
而后者,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在送完礼物后,一挥手,所有抬礼物的人,还有媒婆之类的全退到一边儿去。
待到屋里只有五怪和慕容流轩俩人时,后者噗通跪下,很是诚恳地向几老陈述事实。
“五位长辈在上,我今天是来请罪的,我有罪,在没征得你们同意的时候,就和琉琉有了亲近的关系。上一次琉琉从你们院子回来,我们又在一起睡了……”
安清琉一下子捂住嘴,呼吸都吓停了。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裴珍珍则听的脸都绿了。
大怪原本对这小子抱着十二万分的好感,此时一听事情是这样的。未婚先睡,在这时代可是要被沉湖的啊。
“你该死,你魂淡……”
“啪啪……”
大怪,珍怪,三怪,五个人一人抽一巴掌,再奉赠腿部功夫的往慕容流轩身上招呼。
原本要驳斥他话说的含糊不清的安清琉,看着这男人咬牙一声不吭,就这样生生的受着五位师傅的责骂殴打,一时间,内心居然很是复杂。
她一咬唇,上前,也跟着跪在了慕容流轩身边,“师傅……”
再抬头,一双眼儿又羞又红又潮。
她是真的委屈啊……尼玛的,那啥,睡觉并没有做啊。可是现在她就是解释不出来,喉咙里堵塞的紧,看着自己最亲的五位亲人,她只想他们多一些包容……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说,你现在要怎么办?”裴珍珍终归是心疼自己徒弟的,一看安清琉这样,只当她是失了名节委屈,哪里知道这徒弟是希望她们心疼她多一些,不要这么暴力解决问题……
被裴珍珍指着鼻子,慕容流轩也不恼,眼神坚定地看向大怪,“我说过,我要为琉琉负责的,今天我带了全城十大媒婆,还有县衙的何主薄,文书办的刘书办,全程来监督我和琉琉的订亲仪式,只要五位长辈不见怪,我们今天就可以在见证完成后,当即成亲。”
五怪面面相觑,也被这一状况弄懵了。安清琉的脑子里面已经有上万只蜜蜂在嗡嗡飞……
最终,大怪长叹一声扶起慕容流轩,眼神颇为复杂地看着他脸上的淤伤,这小子居然一声不吭地接了他们五怪的责打……替他把衣衫整理了一下。
“看来,你还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这样的人,我们喜欢。老婆子,三位师弟,孩子们都这样了,我们拦着似乎也没太多的意思?”
裴珍珍也无奈地点点头,眼神扫向另外三位老怪。
“唉,那就……先订亲吧,我觉得,这一时半会儿的就成亲了,会不会太快了些?”
二怪终于发话了,另外二怪也赶紧附和。“可不么,我们也觉得,这亲可以先订着,成亲么,以后再说……”
慕容流轩深情地牵住安清琉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刚才他激怒了五怪时,这个女人终归是跪在他身边的。向来独来独往惯了的他,突然间身边有一个人跟着一起承担风雨……向来孤独的心,莫名的有些暖。
安清琉怔怔地看着他眸里的柔情,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男人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一见钟情的说法,可笑了吧!的例子,她不相信有一见钟情。
假的?可是,这眼神多真啊,若是假的,这男人得多会演戏?
还没想全呢,一边的裴珍珍和大怪就发话了。
“琉丫头,你且进来,我们有问要问。”
安清琉乖乖地耸拉着脑袋随俩位师傅进门,旁的三怪,则赶紧围绕着慕容流轩,一番拷问自不可少。
屋里,安清琉紧张地双手关膝地直直地坐着,大怪和五怪的规矩最严格,在她们面前,安清琉永远是那个乖巧的长不大的知礼的孩子。
“唉,你这孩子,也算是有福泽的,我看那个慕容少待你是极认真的。”珍珍先是长叹一声,却吐出令安清琉冲动的想反驳的结论来。
不过,她聪明的没反驳,因为珍师傅的话,往往是圣旨。
大怪也在这时候欣慰地颌首,“我们的意思,是想你今天就成亲,毕竟,你俩都睡在一起了。有了县衙的见证人,这一桩婚事,哪怕他慕容家再怎么势大,以后也奈何不了你是慕容流轩正室的地位。至于以后的日子你们要怎么过,我们就不多虑了。”
安清琉再也保持不了淡定,“今天就成亲?不,不,这怎么行,我们只是睡在一起没别……”
她还想再说,珍珍却很是恼火地一巴掌就煽了过来。
“你还说,还说,啊,我这么些年的教导,你全给我喝风去了啊?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