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青楼、当铺……就这一条街的近十家店铺,居然都是私有财产了。看来,慕容府二房的夫人还真的是好手腕啊。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掌控如此多的产业,很好很不错……”
等到青子把调查的资料拿来后,安清琉完全震惊了。
她没想到就荷玉香这样的看似胸大无脑的女人,居然会隐藏抠索出如此多的产业。
光是这条街的十家店铺,那就不下万金。
也就是说,这些年荷玉香私下里为慕容强抠索到手的产业,居然如此可观了。
“如果我猜测不错,只怕慕容孤的私钱,都被这妇人贪没的差不多了。传说真不可信啊,传闻的慕容城主夫人贤惠不贪不妖……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切全是反话呢?”
“少奶奶,要不要小的把这事儿捅出去?”青子谄媚地献计。
安清琉横他一眼,“下去下去,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切莫乱动。”
私底下贪没了如此多的产业,现在还公然和自己做对,荷玉香啊荷玉香,你可真的是不做不死啊。
这一条信息安清琉自是隐瞒了下来。有利的短处,当然得用在刀刃之上。
这儿事了,安清琉决定往自己的新染坊去看看。好些天不曾去走走了,也不知道进境如何。因为这是自己的私有产业,安清琉也不敢招太多的人,是以平时都是能欧阳兰的名义对外的。
如今她的产业,几乎都是红绸,还有欧阳兰等人的名义上开的。不是不想用自己的名字,只因现在还没正式从安府出嫁,以安府的势利,若是知道自己有置办私有产业,还不得把她剥皮煮骨了。
马车经过春风街时,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晃过。
“长贵,你说家里的几位怎么一下子全硬下心来了,我这段时间真是倒霉透了。出门连马车都坐不起,这象话吗,啊象话吗?”
长孙无剑这会儿是满腹牢骚啊。
他自以为那天家里人提的那些个束缚的条约,只不过是暂时警告他的。
可谁曾想,这段时间下来,家里人不介不松口,还越发的严格。
到现在为止,他都多久不曾上那些豪华的酒楼。更不曾去过海上宫阙这些地方。
如今他一出门,因为包里紧张,都没好意思见以前那帮纨绔子弟们。
“少爷,几位主子的意思还不是要你好好地努力奋斗,我们都看好你的。”可惜,长贵这话怎么听怎么都不安慰的没份量。
“咦,前面是哪里,我得去看看清琉去。来到这儿了,怎么也得去看看这丫头吧。”
看着不远处就是安清琉要去的地方,长孙无剑眼睛一转,也不管自己还有钱没钱。径直吩咐,“长贵,你立马给本少爷租一辆最奢华的马车来。”
“可是少爷,我身上只有十两银子啊。这还是今天早上老爷看你说的太可怜,才给的这十两银子。光这十两银子,可是我们俩一个月的份子钱啊。”
这可以说是俩人一个月的伙食费用,长贵哪里舍得啊。
可长孙无剑这个浑的,只知道要随心。见安清琉哪能寒酸了去。他一瞪眼,“我说长贵,你是不是看爷落魄了,所以现在也敢管小爷我?你个奴才,看小爷不揍的你满地找牙。赶紧给爷办事儿去,再叽歪不停,爷把你舌头割掉。”
长贵捂住嘴巴赶紧前去询问租车的。
来到安清琉的地方时,后者还在检查染坊。远远地长孙无剑便骚包地挥着扇子,“清琉,清琉,我来接你吃饭去,一会儿我们去海龙宫吃饭啊。”
安清琉回头,看见的就是某位大爷从一辆装扮奢华的马车上下来。
长贵舀出一锭约莫十两重的银子,一脸肉疼地把银子给了那人。
安清琉眼睛一转,联系到刚才看见这俩人在街上的落魄样子,再看看现在这奢华样儿。内心有些许的疑问,不过,长孙无剑这位小爷若是不奢华了,还反不是他风格,是以也没太往心里去。
安清琉拍手,把染料扔在桶子里面,“得了,我忙着呢,海龙宫,那地方我可消费不起,据说一顿饭就得上百两的银子。若是要点些好的,更是上千两都有啊。”
海龙宫,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据说海龙宫的主人很神秘,也是极有权势的存在。这一点安清琉从来不曾打听过,她只知道海龙宫的饮食很贵,贵到象她这样的天天与钱接触的人都觉得吃一顿饭很肉疼。
“不就是一顿饭么,小爷请了。清琉啊,你上回给我出的酒的生意,我已经找人把酒酿造出来了。”
安清琉惊喜地摊手,后者一怔,尴尬地挠头,“我,今天临时出来,没带出来。那酒是真好喝。和我以前喝过的西域来的酒是一样的。你说,咱们这酒最好是定价多少啊?”
没想到这丫的还是真有事和自己商量,不过这么小的事情就来找自己,安清琉表示很郁闷。
不过就算不舒服,可事情还是得解决的。
蹙眉略深思了一下,“这酒,我们京城暂时只是限批次地出售,不能出售太多。”
“为什么啊?这有钱不赚咱是傻子吗?”长孙无剑不干了。他这会儿正穷着呢。其实也想要好好弄一番事业出来,与慕容流轩一起比较高低之类的。
“你说,西域的酒为什么会卖个好价格?”
对于这样的不懂商情的少爷来说,安清琉表示要引他走上商路真的好难。
“这有什么,不就是它们是西域的酒,这个一则是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