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永远都不会想到,苏辰让他们关门不仅仅是提醒他们做事要做干净点,而是怕他出手太狠太过惨绝人寰被人知道。
回想起这段会议,他觉得一辈子最震撼人心的不是那些心灵鸡汤的电影或者书籍,也不是他第一次砍人当上一条街堂主,而是这一晚,那个淡定的年轻人,用绝对的武力征服了他们这些铁血真爷们,从精神到ròu_tǐ上被淋淋尽致的玩弄了一遍!
而这过程之中,彪哥觉得自己就像傻比一样充当了最敬业的配角,不错,就是那种只有最嚣张一句台词就被狠狠碾压的那种配角,他用一口充满讽刺嘴脸的对苏辰说道:“我听说你很能打,但今天,咱们酒吧里有一百多号人,不说拿着家伙,就是吐口水都能恶心死你,今天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苏辰一改刚才的平淡无奇,这下子则是完完全全的抬起高傲的双眼有一种君临的看着彪哥道:“你这个人胆量还是不错,显然根本没把我那天的警告放在眼里。”
彪哥哼道:“怪就怪你太多事,你知道吗?你让我们帮里损失了几百万的进项,咱们道上混的,无非就是钱的问题,谁挡我们财路就是杀我们父母。”
苏辰冷笑一声:“怪不得你们这么胡来,原来是早没了爹妈教养啊。”
彪哥听了脸色一变,两眼眯了眯:“上!”
他说完,苏辰就感觉自己身后生风,是一个家伙轮着棍棒挥舞过来了,那个家伙根本没想到苏辰连这种小伎俩都没躲过,结结实实的在后背上挨了一下。
嘭!
苏辰一动不动的站着,那个偷袭了他一棒子的青城帮帮众蒙逼了一下,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呸,还能打呢,我还以为你会躲开,原来tm根本就是力不从心啊。”
其他帮众都笑了出来。
但在下一刻,这个偷袭的帮众膛目结舌的发现,自己的粗木棒子咔嚓一声断了一截!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苏辰已经转过脸来看着他,然后是咻的一脚正中他腹部,再然后这个家伙被轰飞了,而他身后还站着七八个人,因为挡住了他飞过去的空间,连带着这几个人都像个菊花一样绽放飞撞在那些桌椅上破碎声一片。
而飞过去倒地的帮众想起来逞能,结果就感觉头晕目眩的又是倒地不起。
这是一脚带走八个人的节奏啊。
如果物理学家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对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产生质疑。
因为几个粗壮的帮众被苏辰手脚并用,场内足足有十米高的大堂空中不时就有几个帮众飞上来伴随着‘啊!’的声音嘭的着地,然后是无限个‘啊啊啊啊啊啊’的痛呼shen吟!
彪哥现在对于场上那个信手拈来潇洒的穿梭于人群中的人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惧,苏辰的脸上非常淡定,所到之处不是把人丢上天空就是踢踏搓扭他们的关节,这些人只要一倒下就基本很难再次站起来,而飞到天上的家伙掉下来不是砸在靓丽光滑的瓷砖上就是砸在台阶或者玻璃桌椅上,这尼玛不是骨折就是昏厥的命运啊。
刚才还在十几米的距离,不到两分钟,伴随着玻璃破碎和人群浪潮呜呼哀哉的伴奏下,苏辰已经站在了彪哥的面前,而彪哥把目光移到苏辰的身后时,那里已经有一百多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整个酒吧厂内就跟个菜市场似地嘈杂和凌乱不堪。
等彪哥把目光收回来看着眼前的苏辰时,他那强烈跳动的眼皮子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里想法。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彪哥嘴唇有些哆嗦着问道。
苏辰叹息一声:“如果是以前,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说完,就转身走向门口,而那门阀居然自动打开了!
彪哥瞪大了眼珠子,双腿绵软无力的瘫痪倒地瑟瑟发抖。
这时候,他裤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吓了彪哥一下,他四脚朝天的躺着拿过手机接道。
“喂,天哥?”
“阿彪,你们那边堂口是不是要对付一个年轻人?马上把人给放了,这边曹老板给我打电话了,曹老板生意遍布很广,是我们潜在的客户,这次得给他面子,你听到了吗?”电话里听到阿彪不说话,感觉有点不对头,忙问道:“有弟兄说你们酒吧都关门了,你们把人干掉了?”
彪哥很想哭着说:是他把我们干掉了!
“没有,天哥.。。我有个不请之情。”阿彪虚弱的说道。
“说。”
“郭老板这活我们不接了。”彪哥道。
“怎么了?难道你不为你们堂口弟兄们想想?几百万分下来够弟兄们吃喝了不是吗?”
“不了,天哥,你还是把这活给其他堂口的弟兄吧,我这里乱的一团糟。”彪哥揉了揉太阳穴。对于天哥嘴里的几百万也要有命花才行啊。
“对了,我说你也是独当一面的堂主,对付一个人你们至于关门连生意都不做了吗?类似的事情你也有经验了,别让我听到其他堂口对你们这边说三道四的。”
如果天哥不是阿彪他老大,听到他这么说,彪哥真想咆哮的吼一句:tm谁要说三道四让他过来面对那个疯狗看看!
他还嫌今天人少不够人家塞牙缝呢,妹的,还从未有像今天这么挫败无力过,这就好比几个大汉把门关了要蹂拧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的时候,人家说有‘艾滋病’一样恶心!
“好了,天哥,既然郭总这事交给我了,那我自己处理吧,你要的人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