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躲都躲不急的瘟神—慕容狆狩,自己那该死的发小。
去你大爷,真是躲啥,来啥,等等他刚刚叫我什么?夫人?你叫我夫人?
受到惊吓的苏夕溪跳起来就要跑,才发现此时自己还在醉影楼,脸色瞬间由黑到红最后镀上了一脸青色,咬牙切齿的恨着立在门口花枝招展的大瘟神。
初春的白雪刚刚化去,冷的出奇,慕容狆狩却着着一身火红的富贵牡丹镶金边锦袍,执着一把描金乌木扇,站在门外极是柔媚的对着屋内云玖抛着媚眼。
“夫人,为夫对你,可是思念成灾,彻夜难眠呢。”
苏夕溪被慕容狆狩露骨的思念之情羞得满脸通红,坐立不安,心里祈求老天爷快点打雷下雨,一个雷劈死自己得了。
自己在温雅玉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他一定以为自己好那龙阳之乐,唯恐避之不急了。
温雅玉仍然低头品着自己手中的茶,就好像自己身边的众人不过是浮云尔尔,完全不在意,自然也没回应云玖飘来探究的眼神。
“哟,夫人,这都快酉时了,就让为夫送你回府吧。”
慕容狆狩执着扇柄敲着手心,嘴角挂起玩味的笑意,一步一步地逼向墙角的苏夕溪。
“打住,慕容小黄鸡,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可还不是夫妇,不,夫夫。”苏夕溪紧张瞧着步步紧逼自己的慕容狆狩,终于记得反驳道。
苏夕溪心里很焦急,见温雅玉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心里的猜测更甚一分。又瞟了眼窗外,眼见快到酉时,只盼着自家哥哥快点来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不是早晚的事吗?昨夜苏老王爷,哦,不,应该是本世子的未来的老泰山可是亲口答应了你我的亲事哦,难道,你想反悔?”
“我就是要悔婚,怎样?”被慕容狆狩逼到角落的苏夕溪撑起腰杆,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眼睛却瞄着在门外急的团团转的六景和七舞,打着眼色让他们去搬救兵。
哪知这些举动都被居高临下的慕容小世子揽入眼底。
“慕容棋,慕容枫请小公子的随从去旁边房间饮杯茶。”于是六景和七舞都满脸哀怨,十分悲催的被拽到一旁的房间“喝茶”去了。
“慕容小黄鸡,我去你大爷的!”苏夕溪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站直了身,挣脱不了慕容狆狩束缚的苏夕溪终于怒不可遏抬腿就往对方命根子处踹。正要得手却被对方一个漂亮的闪身摔了一个狗吃屎。
温雅玉不留痕迹的瞟了眼墙角狼狈不堪的苏夕溪,毫无情绪的声音飘到在场众人的耳中。
“慕容公子,慕容老爵爷可一切安好?”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的望向温雅玉,心里都嘀咕到,慕容老爵爷安不安好和他温雅玉有何关?温雅玉此刻说这话也闷不应景。
慕容狆狩怔仲,抵在墙壁上的手放了下来,眉头高挑,特别不屑的道:“我家老头子好的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