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人可是
从刚刚禹王面对如此大的诱惑都没有松口,她就已经开始怀疑消息的准确性了,才会没有继续问下去。
而如今禹王又如此斩钉截铁的否认
已经到了生死关头,相信以禹王怕死的个性绝不会说谎。
看来,这个消息果然是假的。
“哀家才收到假消息,庆王便入宫检举禹王府底下藏有地宫”太后冷笑着说道,又好似有些自嘲。
她聪明一世,竟然糊涂一时,反被人当了枪使。
真有意思。
而禹王听见这话,立刻抬头,眼底迸发着凶光:“什么?是庆王检举儿臣的?母后,这两件事情明显都是冲着儿臣来的,儿臣冤枉啊,一定是庆王,一定是庆王想害儿臣的。”
禹王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事情竟然露出了一丝希望的转机,他赶紧抓住这点:“母后,庆王竟敢利用您来对付儿臣,您可不能被他当成枪来使啊。”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太后也嫉恨上庆王,那他便有救了。
太后何尝不明白禹王的心思,轻勾起唇角,摇了摇头:“不,不是庆王,庆王的性子哀家了解,他习惯了闲云野鹤,就是有害人的心思,也懒得算计这么多。”
见太后竟然还帮着庆王讲话,禹王立刻急了:“母后,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庆王还能是谁?你可不能包庇他啊!”
“包庇?哀家岂是那种黑白不分的人?不过此事却有蹊跷,如果哀家猜得没错,应该是有人利用了庆王。”太后眯了眯眼。
庆王的性子孤傲,又很倔强,否则当初张天师的事情,庆王就不会明知道她厌烦他,还天天在万寿宫外求见了。
这样的人会被人收买?
不太可能!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庆王被那人折服,心甘情愿的为那人办事,二是庆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给利用了。
而她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高!
“这”禹王自然是希望这个罪名能扣到庆王头上的,但既然太后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接下:“庆王是不是被人利用我们还不得而知,但这件事情是必定有蹊跷的,母后,您一定要还儿臣一个清白啊。”
“好,母后还你一个清白。”太后伸手摸了一下禹王的脸,她的手指冰凉好似死尸,目光看似慈祥,可那慈祥的背后却又藏着一丝骇人的阴诡。
禹王与太后四目相对,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太后与玉璇玑竟然有某种惊人的相似,这
不等禹王反应,太后已经起身朝门外走去了,而她边走,边幽幽开口:“不过一个死人要什么清白呢?”
死人?
听见这话,禹王再也顾不上太后和玉璇玑究竟是什么关系,猛地瞪大双眼就朝太后扑去:“死人?什么意思?”
可他才扑到了一半,脸部便痛苦的扭曲了起来,连叫都来不及就狠狠跪倒在了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母后母后你”
“是不是很奇怪?你已经对哀家保持高度的警惕了,为什么还会中招?”太后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禹王,眼神冰冷,不带任何情感。
禹王只觉得小腹绞痛,犹如肝肠寸断,这种感觉,即便太后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是中毒了。
可为什么呢?
他没有吃太后给他的任何东西,就连太后让他坐他都不敢坐,为什么为什么还会中招?
见禹王没有说话,太后干脆自顾自的又接了下去:“你也别怪哀家心狠手辣,是你先不顾母子之情的,所谓张天师,所谓救命丹药,都是你用来控制哀家,害哀家的手段吧?”
这
禹王惊恐的瞪大双眼,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你你早就知道了?那你让我试药”
说到这,禹王也意识到了大事不好。
原来自己早就中计了。
“没错,哀家之所以让你试药,是因为你吃的药已经被哀家给换过了,此药剧毒无比,平时却丝毫看不出端倪,唯有”太后浅笑的轻抚了一下手上猩红的蔻丹:“不知你刚刚是否有闻到一股香味?”
香味?
对,他想起来了!
太后叫他走过去的时候,他便隐隐闻到一股莫名的香味了,后来太后伸手去摸他的脸,那股香味便更浓了。
可他当时一心只想着如何脱身,完全没注意到这股香味怪异,没想到
这香味竟然会要了他的命!
“可可你也闻了”禹王抬起头,艰难的说道,整张脸因为剧痛而涨得通红。
“是啊,哀家也闻到了,可这香味本来就是无毒的,哀家又怎么会有事呢?哀家刚刚说了,哀家给你吃的丹药虽说是剧毒,但平日里绝对看不出端倪,唯有遇见这香,你体内的毒素才会瞬间被激发,从而要了你的命。”太后耐心的解释道。
反正禹王都已经要死了,那就让他死个明白好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听完太后的话,禹王顿时被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求饶:“母后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不该不该对母后下手是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母后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儿臣儿臣再也不敢了”
“哎,其实母子一场,哀家又怎么舍得杀你呢?”太后幽幽叹了口气,眼底皆是怜悯。
禹王虽然不信太后会对他心软,但如今这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怎么可能不抓住?
所以听到太后这么一说,禹王赶紧开口:“母后,只要您把解药给我,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