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貊秉忱这话,要蓉月姑姑怎么接?
思来想去,蓉月姑姑也只得选择沉默了。
见蓉月姑姑不说话,貊秉忱也不介意,而是又接了下去:“如今蓉月姑姑既然进了本皇子的府邸,也知道了本皇子的底细,这二皇子府,想必你是去不了了”
听见这,蓉月姑姑还以为貊秉忱是要杀她灭口,赶紧磕头:“三皇子饶命,三皇子您放心,奴婢一定守口如瓶,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奴婢也不是怕死,奴婢的这条命,早就不在意了,奴婢只是不愿看老侯爷,董小侯爷还有小世子死得如此凄惨,却没有人帮他们报仇,奴婢答应三皇子,只要三皇子肯留奴婢这条贱命,等奴婢报完了仇,奴婢一定任由三皇子处置,三皇子要奴婢做牛做马,奴婢都愿意!”
“做牛做马?你现在就在三皇子府里,就在本皇子的面前,你现在都不为本皇子做牛做马,心里想着二皇兄了,本皇子又怎么能相信你以后会替本皇子做牛做马呢?”貊秉忱根本不理会蓉月姑姑的求饶,因为他根本也没有想过要蓉月姑姑的性命。
就算要
也不会是现在!
这
蓉月姑姑愣了愣,好似一时之间也反应不过来貊秉忱这话的意思。
现在都不为本皇子做牛做马,一心想着二皇兄了,本皇子又怎么能相信你以后会替本皇子做牛做马呢?
这话难道是
蓉月姑姑抬起头,极其不确定的朝貊秉忱看去:“三皇子难道想要帮奴婢?”
“不是帮你,而是帮自己。”貊秉忱淡淡道。
这
貊秉忱的话音落,蓉月姑姑的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惊讶,不容多想便脱口而出:“难道三皇子也对这个太子之位感兴趣?”
“太子之位?本皇子就是坐上了,也没命去享吧!”貊秉忱略带自嘲的说道。
而他说得如此直白,蓉月姑姑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接什么才好,只得故作听不懂的模样:“那”
“本皇子刚刚已经说了,本皇子心里有疑问想要解开。”这就是他的目的,又简单,又不简单!
“三皇子是指苏绯色借尸还魂的事情?”蓉月姑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貊秉忱眼底的目光却瞬间阴郁了几分:“蓉月姑姑在董贤妃身边伺候了那么多年,难道还没学会主子的事情不能多问的道理吗?”
“这是奴婢多嘴了,还请三皇子恕罪,只是三皇子要奴婢怎么做”蓉月姑姑印象里的貊秉忱,一直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如今突然换了一副架势,蓉月姑姑竟然还有些害怕,赶紧转移话题。
“你什么都不必做,就安安心心的在三皇子府住下吧,需要你的时候,本皇子自会告诉你的。”貊秉忱又瞬间恢复了那副虚弱无害的模样。
或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他一点
也不想伪装。
就安安心心的在三皇子府住下?
这话说得好听,说白了,其实是软禁吧!
不过,软禁总比死了好
只要还活着,她就还有机会可以找玉璇玑和苏绯色报仇。
最重要的是,如今貊秉忱的心意不明,却并不像是偏向玉璇玑和苏绯色那边
或许,她真能靠着貊秉忱报仇也不一定。
想到这,蓉月姑姑立刻顺服的应下:“是。”
“你先下去吧。”见蓉月姑姑应下,貊秉忱也不在多说,直接便朝她摆了摆手。
“这”听到貊秉忱要她退下,蓉月姑姑就忍不住有些为难。
三皇子府的下人根本就不认得她,她又是被抓过来的,要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似乎是看出了蓉月姑姑的心中所想,貊秉忱抬头便加大音量,朝门外吩咐道:“把她带下去吧,安排一个住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会暂时住在三皇子府,你们把她当做客人,好好待着便是。”
“是。”因为貊秉忱加大了音量,所以下人立刻就听到了。
不过片刻,下人便大步进屋,朝蓉月姑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蓉月姑姑跟着他走。
而他如今的态度,简直和刚刚抓蓉月姑姑来的时候天差地别。
知道下人是看在貊秉忱的份上才对她这么客气的,蓉月姑姑也很识相,朝下人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便顺着下人的手势下去。
蓉月姑姑离开,下人也赶紧跟上。
只等蓉月姑姑和下人都走远了,暗卫这才走进房间:“三皇子。”
“你现在立刻命人去宋国帮本皇子查一个人。”貊秉忱说着,拿起身旁的笔便快速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他曾经写过千次万次,许久不写,以为再也没机会写了,没想到
貊秉忱把纸递给暗卫,暗卫打开看了一眼,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诧异:“她?”
暗卫想问貊秉忱查这个人的原因,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貊秉忱是主子,而他只是一个暗卫,主子办事,什么时候轮到暗卫多嘴了?
想到这,暗卫只得眉眼一转,便换了一个问题:“不知三皇子想让属下查这个人的什么?按照属下对这个人的了解三皇子若是想查这个人的近况,只怕是不可能了吧!”
至于这个人的过往
想来,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别说是朝中的人,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也能说出一二来。
既然如此
貊秉忱又想知道什么呢?
“不需要你查她的近况,也不需要你查她的过往,本皇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