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玉拉着七彩火急火燎的出了宫,坐着马车直接奔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的老鸨好似认识她一样,直接当做贵客请进了后院。
而柳岸好似早已知晓楚怜玉要来找她,早已备好美酒佳肴等在后院。
楚怜玉一直拉着七彩的手,直到见到柳岸时方才放开。
然而七彩对于陌生地方没有安全感,紧拉着楚怜玉的衣袖不放。
柳岸坐在湖边一个亭子里,醉仙楼虽是一个烟花之地,然而后院却是别有洞天。
长廊方亭,假山池水环绕,曲径通幽,别有一番意味。
和热闹喧哗,胭脂味浓的醉仙楼完全不像是出自同一个宅子。
又或许醉仙楼和此时的庭院的确不同,而醉仙楼不过只是一个入口罢了。
楚怜玉习惯性的将亭子四周打量了一番,而领她们进来的老鸨再也不见了踪影。
柳岸端着一杯酒细细品尝了一番,方才抬起头看向楚怜玉,“皇后娘娘为何不入坐?”
楚怜玉在柳岸对面的石凳子坐了下去,这才问道:“你怎知我会来找你?”
柳岸剑眉一挑,拿出一把画了翠竹的折扇在手中摇晃了一番,“皇后此话怎讲?”
“你知道我的来意。”
楚怜玉直勾勾的看着柳岸,目光炯炯,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她想把柳岸看穿,看透。
然而,柳岸能设计出念雪山那惊险的一出,又怎会这么轻易就被看穿?
柳岸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其实我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不是因为算准皇后今日会来,而是我****都在此恭候皇后的到来。”
“你什么意思?”柳岸的话让楚怜玉有一种再次跳进柳岸圈套里的感觉。
这种感觉犹如遍地荆棘,随便一动,便会被刺出血来。
柳岸放下了手中的折扇,剑眉一挑,说道:“我的意思是每日我都会再此设下盛宴,就是为了皇后的到来而准备。”
楚怜玉眸光从一旁的七彩身上扫过,她的手搭在七彩的手上,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楚怜玉的话对七彩来说尤其有效,七彩一听,脸上顿露笑容。
楚怜玉又看向柳岸,开门见山的问道:“心儿可在此处?”
柳岸摇摇头,“没有。”
“当真?”
“当真!”柳岸斩钉截铁,不像说假。
楚怜玉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囚身心没有来醉仙楼,那她去了哪里?
她以为囚身心迟迟不归是被柳岸给留下了,原来囚身心没有来找柳岸。
那昨夜之人,除了七彩之后并无他人?
可既然如此,囚身心又去了哪里?
楚怜玉可谓是焦头烂额,长空无痕被困在绝境,生死未卜,囚身心又莫名失踪,踪迹全无。
柳岸颇为激动的站起身,“你的意思是心儿不见了?”
楚怜玉的眸子将柳岸上下打量了一番,囚身心不见了,柳岸的反应似乎过于大了些。
柳岸再次问道:“心儿怎么会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楚怜玉原本心急如焚,看到柳岸如此激动,倒是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