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要你跟我交流什么,你这个毒妇,我只要你把我三儿的钱都吐出来,我告诉你,现在我不稀罕你认祖归宗,三儿不在了,我代替他,跟你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毒妇,断绝所有关系。”
看着张氏要钱的强盗嘴脸,刘玲真有说不出来的烦闷,这大概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此奇葩,你讲再多道理,人家也不会听。
再跟她论理,真的就是浪费唇舌,也浪费她的口水。
而这钱,也更不能给,因为她很确定,若是给了,后续还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也罢,既然你不想好好谈,那就别谈了,等刘老夫人,什么时候恢复理智,我们再谈,张严,送刘老夫人回府。”刘玲突然,气势磅礴的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话说不清,那就不用再说了,以刘家现在的样子,就是拼拳头,也拼不过叶霄的拳头硬,至于张氏,若是她到处散布对她不利的谣言,大不了,她就先采取,不闻不问,不理不睬,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了,再来谈此事。
“溅人,你放开我,我要见皇上,我要告诉皇上,你就是毒妇,你就该被拉到刑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受凌迟之刑,你把我三儿的钱,都给我吐出来,吐出来,否则我和你没完,大不了我就豁出去这张老脸,告诉天下人,你刘玲是个什么样的白眼狼,什么样的畜生。”
张氏发疯一样的大吼大叫了起来,那怕双脚被绑,也激动的上踢下踹。
刘玲摇了摇头,碰到不可理喻的疯狗,真是她的不幸,亏她之前还想着,好生安置张氏的晚年,果然,这人心是最难预测的东西。
张氏这种人,不配她花心思护她!
“你闭嘴,左一句白眼狼,右一句畜生,你又算什么东西?亲奶奶?别开玩笑了,就算你是我亲奶奶,我也不会认你,因为这世上,我还没见过亲奶奶如此诅咒自已的孙女,你想要钱,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你想告御状,那就去告吧,玄武门下一视同仁。”
不发脾气,那是她不屑跟张氏计较,正如碰到一条疯狗,又被疯狗咬了一口,她若咬回去,那自已和疯狗又有什么分别?
但这样漫天的辱骂,实在是够了,若不是看张氏年纪摆在哪里,而身份也确确实实是自已的亲奶奶,她都想狠狠的掴上她几个嘴巴。
用力挣扎的张氏,听到刘玲字字如刀的呵斥,先是愣了两秒,随后脸红脖子粗的眼眸通红,扯着尖锐的嗓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天下最毒妇人心,果然说的没错……”
“你不是妇人?你是男人?”
“你……你……”
“你什么你?之前我是让着你,因为我还想弄清楚,你是不是我亲奶奶,但现在,不需要弄清楚了,就算是我爹在世,看到你这样的嘴脸,也会心寒。”
“放屁,你爹那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穷,是你,是你这个毒妇,为了自已嫁进高门,贪图我三儿留下的钱,才把刘家害成现在这样子,你,你不得好死!”
“这世上,有亲奶奶诅咒亲孙女,不得好死吗?张氏,你不但浑,而且还盲目,口口声声我爹就是你的三儿,那你去地下问一声,看看我爹认不认你?我爹若是认了你,那我就把我爹留下的钱,一分不少的给你,我爹若不认你,我又凭什么要我,把爹留给我的钱,给你呢?”
刘玲冷笑的把我爹两个字咬的极重。
“溅人,你爹都死了,我还去那里问?你……”
“既然你知道,我爹都已经死了,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我的亲奶奶?”刘玲懒得回头去看张氏的嘴脸,直接打断的反问。
“就凭你长得跟我三儿一模一样,这世上那有非亲非故的人,能长的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张氏揪着这个死理,放声大吼。
“真是笑话,天下长的相似之人,多到数不清,就更别说,同名同姓之人,张氏,我告诉你,你若拿不出证据,我便可以告上顺天府,告你借假认亲,进行讹诈,更造谣生事,辱人名声,这三条皆为重罪,轻则仗四十,重则流放三千里。”
“你敢吓唬我?刘玲你竟然敢……”
“这是吓唬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是嚷嚷着,要我把我爹的钱都吐出来吗?吐出来可以,只要我爹答应,并认了你这个亲娘,我就把所有钱财,双手奉上。”
“你,你,你……”
“还是那句,你什么你,若是我爹在天有灵,真应了你,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个,居然摊上你这种——蛮——横——无——理的亲人,说什么认亲,我看你认的就是钱,不是吗?”
张氏被话堵的老脸通红,心虚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她一直以为,刘玲不敢回她的嘴,毕竟她是长辈,她是亲奶奶,可没想到,刘玲牙尖嘴利起来,竟能让人句句吃憋。
“放你狗屁,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毒妇,溅人,黑了心肝的白眼狼,你爹是从我肚子爬出来……”
“别你爹你爹,你还没证明,我爹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呢?也罢,来人啊,把张氏带到顺天府,就说我玲珑县主,要状告刘家胡乱认亲,更造谣生事,口出恶意毁我名声,还有敲诈勒索钱财,务必请顺天府尹大人,查个一清二楚,省得我天天被疯狗逮着乱咬。”
“你敢!刘玲你敢!有本事,我们再重新滴血认亲,我就不信,你不是我刘家的人。”张氏气疯了,她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