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霄想到那十四杖,脑袋和心脏就像彻底裂开了一样,星眸闪过,毫不犹豫的道。
“好。”
刘玲看着叶霄,眼泪扑簌扑簌的落。
“叶霄,我爱你,不论你是否断情绝念,我都会不离不弃,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不是夫妻,相濡以沫,生死与共的才是真正的夫妻。”
一字一泪的说完,刘玲已哭成了泪人儿,视线模糊之下,她看了青筋一根一根弹起的叶霄。
她知道他很痛,欧阳说过,那是痛入骨髓的痛啊。
没有一丝犹豫,她以自已的唇,封住了他颤抖懊悔的唇,主动的撬开他的牙齿,然后汲取久违的冷香。
“砰砰”两声,模糊的视线一变,就见缀满繁星的天空,变成了屋顶,叶霄旋身将她按压在门前,转守为攻。
他懊恼,他生气,他心揪……
用力的,恨恨的,让唇舌痴缠在一起,她退,他就进,让那满腔的恼意,化身成饕餮,不停的攻城掠地。
脑中的复杂,更让他生出,也许,他应该就此吃下她,让她和自已息息相连,生生相依,这样,就再也不必担心,那无情散会伤害到她。
“唔。”刘玲难受的扭动,他掠夺的太深了,让她快要喘不气。
叶霄退出少许,用前额顶着她的前额,反复咬着她的红唇,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
“嗯?你说什么?”
“为夫怕老鼠!”
“啊……”刘玲呆滞!
他怕老鼠?真的假的?
所向披靡的叶霄,战功赫赫的叶霄,居然会怕老鼠?
叶霄紧绷着脸,瞄到一脸惊呆的刘玲,重重的又反咬了她一口,深吸了一口气,嘀咕道:“若是为夫控制不住无情散,而伤害你,你可以拿老鼠来惩罚为夫。”
说完,叶霄快速的从怀里摸出,他的那半块青玉,笃定的将玉挂在她的胸前。
刘玲没有留意到青玉,满脑子都在想,他真的怕老鼠?为什么!
“你若真控制不住无情散,我一亮出老鼠,只怕你连杀我的心思都有。”
叶霄深邃的寒眸中,瞳仁缩成了针尖,笃定的道:“不会,只要你亮出来,我肯定会知道,你是我无条件信任的人,因为这天底下,除了我自已,只有你知道。”
她慢慢的环住他的劲腰,仰着头望着他:“为什么会害怕老鼠。”
“祖父找到我时,我已经病了三天,那三天,围在我身边的都是老鼠,它们啃过我的脚,啃过我的手,更喝过我的血,玲儿,对不起。”叶霄正色的低喃。
那些日子,就像梦魇,不管他是不是二世为人,都无法消除。
也是藏在他心里,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砍掉敌人的头颅,也可以单枪匹马的冲锋陷阵,可唯独惧怕那阴暗且肮脏的老鼠,每一次看到它们,他全身的汗毛都会倒竖,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又怎会让对方知道,他害怕什么。
刘玲瞳仁放大,心疼的把自已埋进他的怀里。
她的男人不是神,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只要是人,又怎么可能无懈可击。
他以前惧怕吃红肉,那是因为,他沐浴过鲜血,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触碰红肉。
而惧怕老鼠,那定然是他心底,最绝望的恐惧。
现在,他坦然的面对自已,并告诉自已,他心里最惧怕的东西,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是一种绝对的信任,正如他心甘情愿的将自已,无所巨细的剖开在她面前,不论好的,还是坏的,都统统让她看清一样的信任。
“夫君,我刚才说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不论你如何冷漠,我都会耐心的等你一辈子,直到生命的终点,但是……”刘玲抬起头,巧笑嫣然的看着他。
“但是,我不接受你的对不起,我要你,用一辈子的时间,用你的行动,来跟我说对不起。”
叶霄心中恸动,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并托起她的身体,让她和自已齐头相对,带着无数眷念的细吻,从她的脸颊开始,半寸都不放过的轻噬,好像真的,真的要把她连筋带骨,都吞落入腹一样。
“好!一辈子,至死不渝。”
漫天的火舌在四肢百骸中流窜,朦胧的月色,还有缺氧的空气,成了此时最好的催心药。
她能感受到,叶霄想将她捧在心手,刻入骨髓的爱恋,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啃咬,所过之处,满是嫣红炙热,滚烫的让人把持不住。
“夫君。”
“是我。”
“夫……君”
“是我。”
“夫君!!”
“是我。”
无数的紧窒让她无法呼吸,被他托住抬高的身体,更是化成了春泥,空白的意识里,只剩下她支离破碎,时呤时抽的轻呼。
而叶霄不厌其烦的回应,声线沙哑低迷,欧阳说的对,他和她是该有个孩子了,让血肉相连的结晶,成为他永生永世的羁绊。
按压在门前的挤迫,不能让他啃噬的更彻底,一个旋身,他托着她就转移到窗前。
刘玲意乱情迷的低喘,感受到身体有了支点,一抬头,就望进了叶霄有如浩淼星空的双眼,那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仿佛是星空中,最亮最亮的那一颗星,醉的她真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秒,变成永恒。
叶霄没有霸道的冲锋陷阵,而是仔细再仔细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一刀一刀,狠狠的刻进心脏。
他伸出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替她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