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浩有些意外蓝绫会这么说,低眸瞅了一眼挽住他的芊细手臂,黑雀翎似的羽睫颤了颤,赤黑的眸中闪过微不可见的异彩。
“轩辕哥哥,是这样吗?”端木可儿仿佛有些不太相信蓝绫,视线移到轩辕浩俊美如神的脸上。
轩辕浩薄唇轻微的扯开一抹弧度,正要开口,手臂下传来一阵细微的疼。
小狐狸在警告他?
“嗯!我们很好。”轩辕浩没看端木可儿一眼,俯下俊脸,薄唇仿佛亲在蓝绫绝美似玉的侧脸:“绫儿,我们会一直这么好下去。”
这话不知是说给端木可儿听的,还是说给蓝绫听的,或许,是他心中的信念。
他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温柔的像春日午后的微风,轻轻撩过,乱人心神,却又感觉到无比的舒服。
这种感觉很奇妙,难以言喻。
不可否认,蓝绫不讨厌,她喜欢他的温柔。
如果这厮能不要那么下流,她会更喜欢他。
但不要以为他的片面温柔就能抵消他昨晚的下流行为!
蓝绫绝美的小脸微红,不可能当着端木可儿的面推开轩辕浩,做戏,要做全套,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讨厌啦!端木小姐还是单身,你这么高调的和我秀恩爱,也要考虑一下端木小姐的感受。”蓝绫依偎着轩辕浩娇嗔。
他们这叫……秀恩爱?
轩辕浩瞅着她“娇羞”的小脸,黑眸闪过笑意,这三个字,他记住了。
“何必去管别人的感受?只要我们觉得快乐就成。”
轩辕浩,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考虑别人感受的人,他的身份和地位也不需要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有蓝绫这只小狐狸是个例外,他生命中的例外。
轩辕浩和蓝绫如此高调的“夫妻恩爱”,端木可儿看红了脸,心里尴尬又颤颤的跳动,偷偷的看了东旭一眼,发现东旭冷着脸,看也不屑看她,仿佛她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端木可儿忽然有些后悔,她不该去管蓝绫和轩辕浩的闲事,最后遭了东旭哥哥的厌恶。
“东旭哥哥……”端木可儿低声轻唤。
“别再叫我……哥哥。”东旭倾城国色的脸很冷,原本好听的声音现在一点温度也没有,他转身就走,仿佛受够了端木可儿。
转身的一霎那,没有人看到他眼底的痛色。
旧伤被人亲手撕开是什么感觉?
血淋淋的疼!
东旭的旧伤被不知情的端木可儿亲手撕开,这时候的端木可儿永远不知道,她究竟犯了多大的错?做了多蠢的事?以至于东旭再也不会正眼看她,甚至看到她就厌恶至极,那种厌恶,是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的厌恶,不受控制的厌恶。
端木可儿看着东旭无情的转身离开,烟雨朦胧的眸子,差点掉出眼泪。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东旭哥哥才会生气?
端木可儿能看出东旭生气,轩辕浩这种心思深沉的人不会看不出。
他看了一眼东旭的背影,眸底闪过阴冷,转眼即逝,又恢复了温柔。
“东旭是不是对你不怀好意?”
轩辕浩的声音很轻,薄唇贴在蓝绫耳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蓝绫皱了皱眉头,怪异的看了轩辕浩一眼。
“你以为东旭是你么?”
轩辕浩挑眉,笑道:“就他?有我这能耐?”
蓝绫嘴角抽了抽:“自恋是病,得治!”
轩辕浩:“我也觉得要治,不如今夜,你替我治?绫儿医术高超,定然会治好我的病。”
今夜?治?
蓝绫眼皮子跳了跳,他的意思是今夜在床上治吧?
“行啊!我保证你药到病除,终生不举。”
轩辕浩瞅着蓝绫双眸满是血腥,忽然感觉身下某个部位有些发疼,这个小狐狸不会真的……让他众生不举吧?那可是她的性*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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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的府邸。
“那小子醒了?”
“是的,大祭司,他醒了,但他的身上一点温度也没有,而且,也不说话,那双眼神空洞无神,像失了魂。”
“蓝绫身上的异火很厉害,连本座的焚寂都不是她的对手,更可况那小子?他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药伺,本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把他身子治好,这关系到本座的生死存亡。”
“大祭司,奴有一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
“奴前些日子听说有能者可以把人炼成傀儡,既然烛卿不惧蓝绫的异火,若是大祭司把他炼成强大的傀儡,不就相当于有了一个能阻挡异火的肉盾?而且,这个肉盾傀儡还能完全听大祭司的命令,如此一举两得,大祭司何必费那心思去治好他?”
大祭司心中一动,苍老的眼神射出奇异的光茫:“药伺,真有这种能者?”
“奴不敢欺骗大祭司,能者就在老妪的客栈,听说,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立马派人去把那能者请到本座府邸,记住,这件事不可让端木铮的人知晓。”
“是,奴这就派人去做。”
药伺正要离开的时候,门口传来公羊穆穆的声音。
“老爷,难道您不想拥有不畏任何异火金刚不坏之身了吗?”
大祭司眉心一蹙,抬手,对药伺道:“慢着,听她把话说完。”
药伺顿足,恭敬的站在一边。
公羊穆穆的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手中端着刚熬好的伤药,送到大祭司面前。
“老爷,身子要紧,您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