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
狐为毛要躲在被子里一辈子?
狐等经期过去就出来!
现在谁也不要打扰狐,让狐躲在被子里好好的冷静一下!
蓝绫就纳闷了,女人来月事属于正常现象,可她没听说狐狸会来月事啊!?
这可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让她穿个小短裤,里面垫个卫生棉?不,这古代哪里有卫生棉?应该是“月事带”,可一只狐狸搞个“月事带”不觉得太奇怪了么?
若是不垫东西,那月|经流了一身怎么办啊?
某小狐狸很纠结,很头疼,很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某小狐狸要睡着的时候.。。
“小东西,喝药了。”
温润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
小狐狸耷拉下来的毛茸茸耳朵动了一下,喝毛啊?别烦狐,狐要困觉。
某小狐狸眼皮子都懒得抬起来一下,又去梦周公了。
轩辕浩等了片刻,也不见小狐狸吱一声,动一下。他轻轻的掀开了锦被,看到某小狐狸盘着大尾巴正睡的香喷喷,他薄唇扯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多大点的事儿?不就是女子正常的月事么?有何好躲的?
轩辕浩放下手中的药碗,极轻的去抱盘着尾巴熟睡的小狐狸,仿佛感觉到什么?小狐狸在他手上动了一下,轩辕浩立刻顿住,生怕把睡熟的小狐狸惊醒,过了一片刻,见小狐狸没有醒来,他这才抱小狐狸抱入怀中。
整个过程,轻柔细致,就连轩辕浩都未发现自己有这么轻柔细致的一面。
小狐狸本能往“暖和”的地方拱,如同一只小香猪般,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沉睡,它睡的十分香甜。
轩辕浩把小狐狸的动作看在眼底,嘴角凝着笑,小东西,承认吧!你喜欢我的怀抱,依赖我的怀抱,故而,才会在睡熟的时候下意识往我怀中钻。
所以,别再琢磨着逃离我,既然,上天把你安排在掉入我的怀中,就没有被别的男人抢去的道理。
轩辕浩手指抚摸在小狐狸脑袋上,轻柔的顺着毛发,黑眸浮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他视线转到一旁的药碗,小东西已经睡熟,看来这调理的药只有明日才能喂给小东西喝了。
次日,蓝绫很不舒服,醒来的时候眉头都是打结的,虽然狐狸全身上下都是毛,也看不出来眉头打结,但她心里清楚。
为毛眉头打结?
痛|经了呗!
狐狸痛|经,简直是天下第一大奇闻,仅无绝有啊!
有木有?
蓝绫记得,在现代她十三岁月经初潮的时候也这么痛过,整整痛了三天,才减轻。
这次,该不会也要三天吧?
小狐狸抿着尖尖的嘴巴,欲哭无泪的甩了甩脑袋,做人的时候痛|经也就罢了,为毛她现在都做了狐狸,这该死的痛|经也不放过她?
太折磨狐了!
“小东西,醒了?喝药吧!”一只修长好看的大手,端着药碗,送到小狐狸嘴边。
小狐狸抬起脑袋,对上一双温柔的黑眸,勾魂摄魄,差点把狐溺死在里面。
轩辕浩!?
小狐狸忽然想到昨天轩辕浩带它回来的时候,拿了几幅给狐调理月事的药儿。
这厮还算个贴心的!
小狐狸二话没吱,就低下狐狸脑袋喝药,痛|经的滋味不好受。
药刚入嘴,噗!被小狐狸尽数喷了出来。
我擦!这是神马药?苦死狐狸了,简直就不是狐狸能吃的。
轩辕浩的衣袖被小狐狸喷湿,他看都没看一看,黑眸只关注某只伸长了舌头,哈苦的小狐狸。
这药很苦?
轩辕浩用金汤匙舀了一口,放到唇边尝了尝,蹙了眉。
或许是因为轩辕浩的眼中,这只小狐狸就是蓝绫,他也没觉得尝一口小狐狸喝过的药有何不妥?
小狐狸抬起脑袋,瞅着轩辕浩尝药,狐狸眼闪过惊讶,轩辕浩,你也痛|经啊?你喝这药?
轩辕浩被小狐狸嘲笑的眼神打败了,金汤匙轻轻的在它脑袋上敲了一下:“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光。”
又打狐?
啊呜!
小狐狸张开嘴就咬住轩辕浩打狐的修长大手,灵活的狐狸眼凶巴巴的瞪着他。
再敢打狐,就咬断你的贱手!
“.。。”这小东西的胆子倒是渐长啊!咬他咬上瘾了?
轩辕浩眼神渐渐变冷:“若敢咬出一滴血,就给本君舔|干净了。”
威胁狐?
真以为狐不敢咬你?
小狐狸咬着他手磨牙,见轩辕浩眸色冷的像寒冰一样盯着它,某小狐狸浑身一个寒颤,算了,狐不和这厮一般见识。
小狐狸松开嘴,脑袋没精打采的靠在他的怀中,轩辕浩,你有过痛|经的感受么?狐好痛,好痛..
轩辕浩哪可能有过痛|经的感受?他见小狐狸精神不太好,病恹恹的趴在他怀中,冰寒的眸闪过担忧。
小东西怎么了?昨日精神还很好,今日一早醒来就有些不对劲。
狐痛|经,精神能好?
当然,某小狐狸打死也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轩辕浩,多丢人啊?不,是丢狐。
小狐狸不肯吃药,食欲也不振,就连它平时最爱吃的鸡腿也兴趣缺缺。
轩辕浩看在眼里,愁在心里,让人把药拿去练成了丹喂给某小狐狸,没想到它刚把丹吞进去就吐了出来,且浑身没力的躺在他的怀中,昏昏沉沉。
蓝绫也没想到这一次小狐狸的身体虚弱成这个样子,她很疼,那种疼说不出来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