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再想去看,老先生已经躺在了船上。都已经劳累一夜了,谢非也不好再去打扰人家,侧过身也随着慢慢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船已经到了山东河段。已经过了饭点,谢非跑到餐车哪,吃着凉菜啃了几个馒头。
回到舱房的时候,老吴也醒了。闲着没事,却是正好隔壁有人想打牌,过来找人凑把手,老吴就跟着去了。
谢非闲着没事,自己跑到甲板上。船已经驶入了京杭大运河。京杭大运河,是世界上里程最长、工程最大、最古老的运河之一,大运河北起北京(涿郡),南到杭州(余杭) 全长约1794多公里 。从公元前486年始凿(春秋末期),至公元1293年全线通航(隋),前后共持续了1779年。
解放前的山东河段早已淤堵,最窄的不足十米。现在所行的河道也是解放之后再次开挖的。
运河两岸,农作物都开始慢慢成熟,看样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始秋忙了。谢非想着想着却是想起山里的老头子来。自己出来也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老爷子现在过的怎么样。又呆了一会,谢非也是兴趣索然。再次回到船舱睡了起来。
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四天,第一天到江苏,第二天的时候到达武汉,第三天的时候穿过三峡大坝到达宜昌,一直到了第四天的中午船才到重庆。
经过这四天,老吴肩膀上的伤却是好的差不多了。三人吃过午饭,坐着大巴朝着丰都赶了过去。到达丰都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武汉、南京、重庆并称中国三大火炉,尽管已经到了秋天可是这的温度却还是热的要死。三人到了丰都,老先生就领着直奔县公安局,看这轻车熟路的样子,这老头以前肯定来过。
谢非猜的没错,到公安局的时候,老头子竟然还碰到了熟人,就和商量好了一样。
老先生通报了一声,就有人出来把三人领到了其它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人身体有点发福,穿着一身制服。另一个却也是个糟老头子,看神态简直和不过五先生一模一样。
这老头也是一副老神仙的样,姓鱼,人称鱼大仙。和不过五先生一样也是有自己的规矩,一天只算三卦,而且必有一卦算的极准。也给人看面相,不过和咱们不同的是,人家不是用眼看而是拿手摸。
最为搞笑的是,这人的眼睛下面长了一颗黑痣,黑痣上还有几根长毛。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给人飘飘若仙的感觉。
那穿制服的人,在丰都却也是个人物,原刑侦科的科长,现在已经退休了,不过局里有什么棘手的案子都还会把他找来。这一次的案件就是他负责,这位鱼大仙也是他给找来的。
“不好意思,还把你给薅了过来,不过这事也就你能说出个一二来。”老神仙朝着不过五先生说道。
那科长和三人打过招呼,朝门外吆喝了一声,不一会的功夫,门外走来一个小哥。拿来三个凳子,三人放下背包坐好。
不过五先生微微一笑,“我倒是不信,还有什么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麻烦劳,这个事情嘛,我是真解决不了的。”
谢非看了这位鱼大仙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是看不懂。
“这位是黄科长,有什么是就找他子啦。”
“请问先生,这两位是您的高徒。”黄科长指着谢非和老吴问道。
“嗯,年轻人,带着出来,历练一下。”
黄科长微微点头,却是递过一份材料来。
谢非仔细的看了下,才明白为什么要让老先生来捉鬼。
档案上记载了三件事,有一家银行以及两个小型的贷款公司被盗。作案时间前后差距不过一个星期。
“可是这应该是公安部门的事,怎么。。。?”谢非抬起头来问了句。
“接着朝下看嘛,这娃娃急个洒子嘛。”老鱼头说完,又端起自己的老烟枪,拿拇指在大烟锅子里按了按,有滋有味的抽了起来。
谢非翻过一页接着朝下看,犯罪分子相当狡猾,金库里的现金分文未动,金条却都已不翼而飞。经过现场勘测,作案现场没留下一点指纹、脚印等有价值的信息。金库的门窗都设有高级的防盗设施,一点毁坏的痕迹也没有。
“真就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吗,那里有这么牛的小偷。”
“这不是小偷,应该是大盗,对黄金大盗。那他偷了多少钱啊。”老吴问道。
“三次累计约有两百斤,绝大部分还是99.9或者是99.99的纯金,按现在市场的兑换比例,360~420每克的交易成本,盗取的数额约有四千万人民币。”
“什么?四千万?”老吴一屁股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自己一辈子见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吧,两百斤这也不是个小数字,加在一起,比我都沉。”
“也不能这么说,第二个案件,是我去现场做的调查。就在柜台下面提取到几根毛头。经过dna比对,是银行里的一个女职员。”
“内鬼?把她抓起来不就得了吗,这有什么难的?你一个大老爷们难道就因为她是女的就不抓她了。”老吴说话‘哈哈’一笑,抱着膀子在一旁看热闹。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女的五年前就已经死了。生前在银行做出纳,因挪用公款被人揭发,第二天这女的就跳楼死了,跳的正是失窃的那幢大楼。”
“什么?”老吴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微微的摇了摇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