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由己的,就想查出个究竟。谢非推开房门,再次朝楼道里看了一眼,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谢非又是故意般的大声一咳,头上的声控灯却是奇迹一般的亮了。
谢非赶忙朝前追去,刚一走到,拐角却是听到楼下又是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谢非顺着楼梯追了下去,大厅里却是空无一人。脚步声也再次消失了,整个大厅中央悬着一盏水晶灯,水晶灯全开,照的大厅却也是十分的亮堂。谢非又看了一眼值班室,值班室面朝大厅的窗子还拉着窗帘,不过里面却也有灯光照了出来。
“难道是值班室里的护士。”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没多少可疑的了。为了保证病人不出意外,护士是可以随便查房的。只是在医院内还穿高跟鞋当真是少,谢非想着就要转身回去,却见大厅的门竟然开着。
这人不是进了值班室而是从这大厅里出去了。
谢非跑到门边,朝外一看,就见大理石柱子的后面却是飘出一点衣角。
自己毕竟是跟踪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特别是在这大半夜的,真要是让人撞见那得多尴尬,谢非想着刚要出门的身子却是退了回来,趴在门边上朝外开。却是看到了生平最让人心惊的一幕。
就见一件衣服从大理石后拐了出来,为什么是一件衣服而不是一个人,因为那里只有一件衣服。
就是这件衣服,晃晃悠悠的从病房里漂了出来,穿过楼道,走下楼梯,又推开了大厅的门走了出去。
如果值班的护士稍稍负责一下,如果面相大厅的窗帘没被拉死的话,看到这一幕,这护士也能立马吓昏过去。
谢非看到这一幕,心脏都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上,眼见脚要喊出声来,那衣服却似人一般的微微一回头,谢非吓得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就连那已经喊到嘴边的话,却也是让自己生生的吞了回去。
当下谢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这么退回去,反正也没人看见,只要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说自己胆小。不过这显然是不够地道,毕竟这件事事关小雅的生死,两人又是初识,也谈不上有多少的感情,不过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又是女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心里一定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就见那衣服却是又动了,径自的飘过疗养院前的一排冬青,一转身朝着后院飘去。心里想着,谢非也已经跟了出来。
门外一片祥和,如果没有那件诡异的衣服的话,当真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谢非抬起头看了一眼,月亮已经西沉,白蒙蒙的月色前却还挡着浓重的乌云,看的就让人心中凝重起来,压抑的让人心中烦躁。
微风吹过,墙上的爬山虎却还传来一阵‘沙沙’的摩擦生,在这浓重的夜色里,这爬山虎的叶子却还能泛出一阵微光,绿油油的显得整座楼,更加的妖异。
整座楼就矗立在眼前,谢非却是觉得,整座楼里有生命的也就只剩下了自己,其它的人该工作的在睡觉,该睡觉的却是又再做梦,唯一正常的就是自己了,或者说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自己了,大半夜的不在梦乡里徘徊却是犯病一般的追着一件衣服跑了出来。
谢非转过墙角,朝前一看,正好那衣服却也转过了墙角。
谢非心里又泛起嘀咕来,自古以来,灵异事件就是接连不断。有需要就有市场,为了满足市场的需要,有人还专门从事起来了灵异事件的侦破工作。不过大部分却是雷声大雨点小,灵异事件哪是说破就破的,在者说来,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这些事往往都是解释不清的,如果归为玄学与鬼学这又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心里害怕起来,或者说这自己心中的害怕一直就没断过。自己不是神棍也不是巫婆,更不是闲在破灵异案件的牛b大仙.谢非正想着呢,就见那衣服竟然顺着后院的院门出去了。
这里什么时候还有个门了,这衣服竟然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谢非走近一看,却见门上还挂着一个大锁,铁锁早已是锈迹斑斑,这衣服竟然是从门缝中挤出去的。
抬头看了一眼,就见这门上也是锈迹斑斑,银白色的油漆都已经掉的七七八八的了。却是不高,两米半左右,上下还有菱形的铁条装饰,中间还有插梢。
谢非跳起身来,两手抓住门的上边缘,满手都是铁锈。一只脚踩在插梢上,另一条腿抬起却是直接翻了过去。
门后就是一条小河,小河修的却是十分的幽静,青砖铺路,河岸上还栽有垂柳。西安历史久远,这垂柳也已经长到了一人多粗,夏日的雨水刚过,河水上涨,低垂的柳枝都已拂到了水面上。
月光早已朦胧,树叶又密。根本透不过多少光亮,谢非朝着四周仔细的找了几遍,才看到在树的背后隐匿的那个身影。
看起来就将是谁家晾在河边的一件衣服,可是知道真相的人都明白,谁家的衣服又会是张了脑子一般。
“是,鬼架衣”谢非突然想起老头子以前给他讲起的一件事情,建国初期的乱坟之地,当地的住户半夜里就会经常看到,乱坟岗上有件破败的殓服到处飘摇,等白天去的时候这殓服却又没了。刚开始村民们只是害怕也没在意许多,大不了晚上不出门便是,可是到后来,这殓服却是更加的肆无忌惮,开始在村庄里飘摇,村民们也是变得及其的害怕,叮嘱家里的小孩,不准自己出门,即使是晚上起来撒尿,也要把家里的大人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