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绕着这个圈走了好几遍··可是不对啊··我明明是做了记号的咱们确确实实是第二次过来啊,我敢给你拿脑袋保证。”
谢非抬头看了看老吴的脑袋,这么笨的脑袋他实在是没兴趣。“我的意思是我们绕了不止一个圈,而不是不止一圈。”
“不止一个圈··不止一圈··有区别吗。”老吴嘴里嘟囔着“哈哈,我明白了就和天津的大麻花似的,拧了不止一圈却只有一个头。”
谢非一想,也对。可是如果老吴不是想到了吃估计头想的出了血也想不出来。
“啧啧,你还别说哦,不是所有的麻花都叫天津麻花,天津的这麻花还就是不一样,又甜又粘牙撒的芝麻还多··啧啧,那叫一个香啊。”老吴撇这天津的腔调说道。
谢非一听,还真让自己猜对了,估计老吴这脑子里除了浆糊就是麻花还有狗不理了。
“那咱们现在是像拧麻花一样绕圈啊,还是一圈圈的转啊。”
“我估计是一圈圈的转,如果像拧麻花的话,那么转折的地方太明显估计我们早就发现了。”
“不一定吧。”小雅接道,“如果这通道修的和爬楼梯似的,我们从左边的楼梯口进爬到右边的楼梯口上二楼,然后穿过二楼走左边的楼梯口上三楼,依此类推这样的话,也和拧麻花是一个道理,而且落差也不大,我们又怎么能发现。”
谢非一想,小雅说的确实对,而且是极有可能。如果真如小雅所说的,那么自己就真真正正是被人扔到了井底,只不过这口井没有凿透只是挖了几条通道让你在里面转而以,想要凿破井壁出去直接就是不可能,不论你挖到哪里还都是在地底下除非你走狗屎运挖到了悬崖边上。想到这谢非心里就直冒寒气,这等于别人给自己挖了个墓地可是自己却还屁颠屁颠的以为是别人留的出口。
“那怎么办,我们不是要死在这吧。”老吴看到谢非低着头摊在地上,一副养不活的样。没来由的一口气,上前拉住谢非的衣领把他薅了起来,“你刚刚不是说了吗,这是一个溶洞,一定会有出口的··一定会有出口的这可是你说的,你亲口说的··。”
小雅以为两个人又要打架,赶忙上前拉住老吴。谢非却是眼前一亮,如果不是老吴提醒自己还真忘了,不管自己走的是拧麻花上楼梯还是一圈圈的绕,却是有五分之二走的是天然的溶洞。溶洞的侵蚀是一定要有水流的,而且一定是活水可是为什么溶洞到了五分之二的地方就没有了呢?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一定有人堵死了洞口。
“我知道了,都跟我来。”谢非一把抢过老吴手里的油灯,大步朝前走去。老吴挠挠头不知道谢非又犯了什么病,朝小雅看去,小雅却是两手一摆“别看我,我怕黑。”说完就跟了上去,老吴又是无奈的跟了上去,可是嘴上却不承认喊着“我吴某人是个诚实的,说过要保护你们那就一定要说道做到。”。
谢非带头走在最前,压着步子,在心底还默念着自己走过的步数。三人在通道底穿梭,可这一次却明显的要快没有两个点,已经到了天然通道的尽头。谢非在墙上不住的敲打可是墙面上传出来的声音却是一样的根本不存在隔板。谢非急了,朝通道旁一照,心里立马就凉了。通道到了这里已经明显的变窄,后面人工修的通道只不过是在原来溶洞的基础上扩建的而已。
谢非疲惫的坐在地上,嘴里还不住的喘着粗气,刚刚的激情已经被这一盆冷水浇的彻底没有了,现在剩下的就只有疲乏的身体和冷冰冰的心。
“怎么了?出了什么状况。”老吴问道
“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的上你。”
谢非抬头看了一眼老吴,老吴双手撑在膝盖上,嘴里也还在喘着粗气。
“还是算了吧。”谢非头一仰躺在墙上,自己是真真正正没有办法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等死吧。”
老吴气的七窍生烟,指着谢非大骂“你拿我们当猴耍呢,我跟你跑了这么远就等到你这么一句话?。”
“我还不是一样被人当猴耍了,再说我也没让你们跟着我。”谢非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你行··。”老吴气的说不出话来。
谢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伤老吴的话来,可是一想到小雅在自己耳旁说的话‘如果真要闹翻了,自己肯定站在老吴那边’心里就来气,拿自己当什么了?到底是谁在耍谁?
“到底怎么了。”小雅走过来轻声问道
谢非朝她瞟了一眼,他现在心情不好,看谁都和看大白菜似的。“没什么,我原以为找到出口了,可现在看来也是条死胡同。”
“一点收获都没有吗。”
“有··至少证明你说的都是假的了。”说出这话,谢非心里突然觉得有种快感。他不知道这快感是自己否定了小雅来的还是维护了自己原来的想法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错的。”
谢非又朝她看了一眼,看到她不死心的样。突然直起了身子,说道“我刚刚算过,从开始到我们现在的地方一共走了八千八百六十四步,我穿四三的鞋每步迈出约有三个鞋的距离,也就是每一步零点八米也就是约有七千米而这还只是通道的五分之二,这么算来通道的距离就约有一万八千米远。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