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恢复如初三人来到湖南,找到崔元安排好的酒店,早就有人在此等候了。这人叫做张狂,五大三粗的,光头还挺这个大肚子,到底名副其实,的确够张狂的,之前的时候和崔元又过几单生意,这一次就是他负责领路。
(昨天写的急,漏了一个情节,对不起大家了啊。路线稍微一改,确定好小雅的身世三人再奔赴海南。擦,我错了,第一次写,觉得就是不对,一看大纲,靠!还有个探花墓没进呢。)
四人在酒店里碰头,不过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近几年城市发展迅猛,还不断的向外延伸,小雅父亲所探的墓穴,现在早已变成了城区,不过倒是保留了原来的墓址,虽然不是主城区,但是想明目张胆的进去,确是不易。
三人来到的时候都是晚上了,外来是客,那大胡子还想好好招待一下三人,可是小雅心里着急,当晚就要求张狂带着三人去走一遭。
张狂并不知道三人此行的目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三人是怎么想的,这是一座保护起来的墓址,而且还在市区,虽然靠主城有点远,但是一般讲来,这样的墓穴,就是有再好的东西也没人敢进。
楼下停着张狂的路虎,钻山虎、掏地鼠、六和盘、掘宝分金,这是行里面的四大派,这四派分别占着西安、洛阳、长沙和广州。
张狂不是湖南六合盘的人,只是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散盗,这样的散盗最头疼的就是门路,淘上来的宝贝,如果没人要那就和一堆破铜烂铁没什么区别,之前的时候听说崔元的信誉不错,亲自去过一次西安,这才和崔元有了生意上的往来,张狂还想着和崔元更近一步,没想到机会就来了,崔元打来电话,就屁颠的答应了,对谢非三人自然是不敢得罪,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可人家要去,那也只能陪同。
张狂带着三人一路西行,华灯初上,车流入注,用了一个点的时间才到了哪出墓穴。
这是一座正在建设的工业区,占地面积还不小,不过刚刚投入建设,只有零星的几家工厂。
张狂掏出一包烟,给谢非和老头子点上,老头子自然不会放过,不过这老头习惯了旱烟的冲劲,抽着眼还一个劲的说不够味,让张狂一阵汗颜,这可是中华,自己都舍不得抽。
“就是这。”张狂摇下车窗,朝外吐了一口烟圈,朝着谢非说道。
谢非伸头看了一眼,这里根本就没什么特色,就和农村的坟地一般,只不过是个小土包,土包外还矗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墓碑,不过这墓碑通体煞白,倒是看了有点瘆人。
“这堂子什么来历?”
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丢了崔元的范,谢非也不敢多说,只不过必要的信息还得打探一下。
“是个探花墓,明朝晚期的探花墓。”
谢非听了一阵迟疑,探花墓,中国上下五千年有多少个探花早就已经数不清了,一个探花墓,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为什么就没有拆迁,或者是发掘呢。
“还有别的信息吗?例如这墓到底是谁的?湖南的《地方志》应该有记载吧?”
谢非朝着张狂看去,就见张狂面露难色,“你们来之前我调查了一番,当地的《地方志》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早就已经给毁了,也不知道这墓是他妈谁的,我也找人给问过了,不过这墓都说是有点邪行。”
有点邪行?三人并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车上的人都是干这一行的,如果害怕的话谁又敢踏进这个圈。
“到底怎么个邪行法?”
谢非听着张狂这么一说,倒是有了几分的好奇心,之前崔元就已经说过了,小雅的父亲也算是行里的翘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让人连尸体都捞不回去。
听到这话,张狂倒是脸上一红,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还真让人看不惯。“你也别怨我无能,能用上的关系我都用上了,只是听人说这探花墓已经吞了七波人了,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是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还有一个就是,这其实是一个家族的墓葬群,其他的都已经给人抹平了,就因为这墓主人是明朝的一个探花,才没敢动。”
谢非听了面色一变,家族的墓地倒是没啥,自古以来中国都是这样,逝去的亲人埋在一起没什么特别,倒是吞了七波人,还一点东西都没带出来,这就让人心惊了,敢出来混的谁还能没点本事。
“还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听他们说应该是**不离十。前几年这里修路,修道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这等着了。”
谢非心里明白,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特别是在遗址修复、搬迁的时候,总能从里面流出一点好东西来。
“当时的时候挖出来一批骨瓷,倒也没什么特别,即便是拿出去卖,也值不了几个钱,那工头怕惹祸上身,就找人把这骨瓷全都摔碎在墓碑上,意思就是我们无意打扰,该是您的东西,我们一件也不留,还找人烧纸上香的做了一场法式。可是偏偏有一个农民工以为是好东西,就偷偷的藏起来了一件。等第二天再去工地的时候,众人就吓了一跳,这农民工爬在墓碑上,头都已经撞裂了,怀里还抱着那骨瓷花瓶。”
张狂把烟头扔出车外,为了缓解车里的压抑,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当时赶工期,这事就偷偷的解决了,但是事后所有碰过骨瓷的人却是无一幸免,全都撞死在家中的墙上,这事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