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幅中依旧是这个眉目清秀的男人为主角,这一次却是再次进了华丽的宫殿,不过却依旧是粗衣陋服,整个人跪伏在床榻之上,床榻上躺着的依旧是那个满面乌黑,一身甲胄的家伙,似乎是这个人从来就是甲不离身。
那个面目清秀的君王,朝着床榻跪倒,身旁却还放着一个坛子,像是古时候的痰盂,这人却是手伸进这痰盂之内,看着画中的意思,像是捞着痰盂里的东西再吃,表情却还是一分细细品位的神色。
“这人真恶心,连别人吐的痰都能吃?”小雅看着壁画说道,脑海里却是不由的生出粘痰的画面,越想越是恶心,差点没一下吐了出来。
崔元听着小雅的话,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吃的不是痰。”
“不是痰,那还好点,这也太。。恶心了,真实想都不敢想,不过那吃的什么?”蜂子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现实中谁让自己吃这粘痰,自己能上去和他拼命。
“是。。大便”崔元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是屎,这人竟然在吃屎。”蜂子指着壁画一脸的不敢相信,胃里却是一阵翻滚。
蜂子不这么惊讶还好点,这么高声的一叫却是恶心的小雅“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在古时候人们都相信,人的粪便是可以断定病因的,这人躺在床上明显的是身子有了些许的毛病,而另一个也就是所指的勾践为了能讨得他的信任,却是 主动来到病榻前,为这君王尝屎段症(这是历史上的真事,只不过大家都知道卧薪尝胆,却是不知道勾践为了振兴越国,做出了更多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崔元说完却是老毛病般的点了点头。
“这个勾践真是恶心,真么恶心的事都能干的出来。”蜂子一直觉得勾践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伟丈夫,听了这事,勾践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却是大打折扣,这不是勾践而是下贱,这么下贱的事都能做的出来?如果是自己大不了拼了得了,自己就是死也不会去吃屎的。
重人听着摇了摇头,却是朝着下一幅壁画走去,这已经是洞中的第六副壁画了,依旧是照着前面的壁画延续下来,在这幅壁画中,勾践显然是已经取得了吴王的信任,正赶着牛车回越国,不过从越国而来的却还是有这一位女子,这女子头上低垂这轻纱,看不清长相,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二幅画中的那个女子,两人在路中相遇,这女子却是掀起轻纱,朝着勾践的方向看着。
众人看的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勾践的牛车上却是只坐着勾践一个人,按照史料推断,勾践在吴国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自己的夫人,也就是越国的王后雅鱼是一直陪同左右的。
众人带着心中的疑惑走到了第七副壁画前,这一副却是复杂了许多,上半部是勾践在自己的茅屋内,房梁上却还挂着一颗黑漆漆的东西,想来就是历史课本中那颗有名的苦胆了,真不知道这颗苦胆拿到市面上能开多少钱,这可是勾践舔过的东西,在勾践的身下却还是有这一堆的木柴,想来卧薪尝胆这个词也不是白来的。
在木柴的下方,也就是整个壁画的下半段,却是有个一个开辟的洞穴,里面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像是在炼制兵器,这洞穴中却还有这一口小井,井边蹲着一位匠师,正小心翼翼的把手中断为两节的宝剑放入井底。
众人看了却是大吃一惊,这画面太熟悉了,如果把画中的所有人都去掉,那这壁画不正是剑炉中的情景,那口小井正是剑炉正中的龙泉,那么众人自井中所取出来的‘泰阿’竟然是勾践所御用的宝剑,这宝剑经过龙泉的滋养,原本断为两节的剑身却是自动的愈合了?
五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湖北省博物馆中那件镇馆之宝就是赝品了,真不知道如果这副壁画也能带出去的话,会给文物界带来多大的震撼,不过这古剑竟然能自动愈合,却也让人匪夷所思,谢非只是听人说过,美玉断出裂纹时只要把美玉贴身携带,历经三年,这美玉经过人肌肤的滋养,伤口可以慢慢的愈合,这古剑竟然也能有美玉自愈的功能?
众人怀着一问走向下一幅壁画,这副壁画中男主角却是消失了,更准确的说,这副壁画讲述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女主角依旧是那个满面轻纱的女子,就见他怀着吴王的盔甲,正朝着门外狂奔,而没有了盔甲的吴王,却是全身都缠着绷带,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不知死活。
众人看的不明所以,很显然这女子是在偷这身盔甲,可是为什么这女子要偷这幅盔甲呢,难不成 这身盔甲有这不为人知的魔力?如果不是的话,失去盔甲的吴王又为何像是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连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不过很显然,这画中的女子当是西施了,估计除了一代绝色西施,真的没有那个女人能让吴王主动的脱下,这副比生命还要看重的盔甲了。
五人又朝着第九副壁画走去,到了这第九副整个洞壁,却是都已经走了大半圈了。
这一副画中,却是与第一副相似,不过两个君王却是对换了角色,勾践全身都包裹在这身神秘的盔甲之中,脸上的五官却也消失不见了,只有黑漆漆的一张脸,吴王全身上下都绑着绷带,只露出两个被显妖异的眼睛,手中拿着长矛,苦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