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为什么不让坦克打头阵?”柱子摸了摸脑袋,问旁边的王润南。
王润南将机枪的保险关闭以后,笑一笑说:“看来他们的头是被烤昏了”。说完,几个人噗哧一下笑了起来。
蹲在一旁的聂风压低声音,命令队员们将鬼子放过去,等坦克进入事先埋好的雷阵后在行动。这样等鬼子的步兵进入了埋伏圈,即便是打起来,坦克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没有办法火力支援。
雷阵靠近土包与庄稼地的边缘,也就是说,敌人想通过这300米长的通道,首先要经过的这雷阵。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牛二就带着战士们埋设了将近30多个地雷。按照俞海南事先给他画的草图,牛二很顺利的将雷阵布置完毕。雷是普通的雷,但是这30几个雷的埋设位置却出于有着“布雷专家”的俞海南之手。在部队虽然很少使用和埋设地雷,但是,探雷和破解连环雷场是这个爆破手的必修科目。
它暗藏了敌触发雷,自引爆雷(当时条件有限,就是大家在电视里看到的用绳子一拽就爆炸的雷),防扫子母雷和破坏敌人战斗队形的连环雷。虽然规模小了点,但是雷与雷之间排列的毫无缝隙,相得益彰。
俞海南还将所有的雷编成序号,自引爆雷编为1号,埋在最前方。防扫子母雷编为2号,埋在靠近1号雷的位置,大约20米左右。在2号雷的周边埋藏的为3号雷的破坏战斗队形的连环雷。剩下的敌触发雷随便埋藏在雷场的四周。俞海南看着敌人马上就要进入自己为他们准备的雷场,不知道有多开心。学习了好几年的功课,如今得以派上用场,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他还给自己的雷阵起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落叶纷飞”!
土坡那头,牛二匍匐到孙宏扬的的身边,探着脑袋往下看了一会,然后用手扒了他一下说:“我说兄弟,鬼子可是一个整编中队,轻重火力配备齐全不说,后面还跟了两个王八壳子,咱们这仗能赢吗?别忘了,加上你们七个,我们才30多人。”
孙宏扬用眼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一个中队怎么了?王八壳子怎么了?别说是一个中队了,在来俩中队,我也没把他们放眼里!”
“你们有那么神吗?敢和武装到牙齿的鬼子一个中队硬拼!”牛二摸摸脑袋,始终不相信孙宏扬的话。
“怕的话你就撤吧,把弹药留下就行!”孙宏扬嘲笑着对牛二说。
牛二一看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孩子都敢嘲笑自己,顿时就来了脾气:“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好歹也是30好几的爷们,怕就不来了!不就是个死吗?我无牵无挂,我怕谁?”
孙宏扬看着被自己激愤的牛二,偷偷笑了一下,随即转过身,用瞄准镜继续监视着。
来到土包口的边缘,安腾又一次另大队停下,反复打量着这里的地形。
小队长跑过来,说:“中队长,您觉得会有敌人在这里埋伏我们吗?”
“战争不是儿戏,多加小心是必须的。”安腾下了马说。似乎总感觉这里有点诡异。
“咱们不是派过去的两个侦查员也传来安全的信息吗?这会说不定已经在前面休息了。”小队长分析着。
这时,后面身背无线电的鬼子兵跑上前来,见到安腾马上敬个礼,“中队长阁下,一木清直少佐命我部尽快赶到宛平城!”
安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摘下白手套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嘴里却骂道“该死!就知道催,他也不知道这里什么情况!
可是安腾再怎么埋怨改变不了前进的方向了。随即命令部队继续前行。
“牛二,找好掩体,先玩别露头,敌人很可能做火力侦查的。!”孙宏扬低吼着跟不远的牛二说道。
果不其然,一阵哒哒的机枪声音响起,沿着土包和庄稼地,一排排子弹穿越而过,探试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特战队员们自然知道这不过是敌人的火力侦察。可是牛二的那个排有个战士还以为是被敌人发现,刚想举枪还击,就被牛二拉倒在地。“你小子没听见这是火力侦察吗?”
看着满头是汗的战士终于清醒过来,牛二狠狠的拍了他脑袋一下。嘴里还嘟囔着说“专心一点儿,想什么呢!”
见没有任何动静的安腾即命令部队快速通过,命前面的步兵跑步前进。当他下完命令的时候突然恍然大悟:该死,怎么没让战车在前面开路!!!这么致命的错误也会犯吗?堂堂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大尉既然不懂得步坦协同的战术!还好没有遇到敌人,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笑掉大牙!
安腾擦了擦脸上的虚汗,暗自庆幸着顺利的进入聂风的埋伏圈。
大部队全部进入通道以后,两辆坦克车随即也将进入通道。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车轮下面轰轰的传来两声爆炸声!俞海南拉响了1号雷!
两辆坦克的履带咔咔均断为两截。看得俞海南简直想蹦出来:位置标的很准确,达到了预期目的。
听见爆炸声的鬼子们很快的反应过来,纷纷由前进队形变成了战斗队形散到土路两旁。埋伏在不远处的聂风不得不对这些日本兵刮目相看!他们的反应之快,是这些国军所不能达到的。
左右搜索敌人的安腾发现并没有其他动静后,断定只不过是坦克压到了地雷,随机将指挥刀收入腰间,立刻命令工兵上前排雷。
5个扫雷兵拿着探雷器开始探测起来,大约10分钟,就将所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