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风不间断的点射打的抱头鼠窜的鬼子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地,只是趴在地上,支起机枪。车上的激烈交火,让他们分不清哪里是自己人。
聂风的子弹打到车站的各个角落,溅起的火花就像过年放鞭炮,几个堆放在墙角的油桶被打破,泄漏出来的油淌得遍地都是,子弹撞击所产生的火花引燃了油,不一会儿,整个站台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列车在俞海南的驾驶下,呼啸着冲进了车站,经过站台,出了车站。
一个执勤的铁路士兵忽然跑到车站站长的面前,急促的呼吸让他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列车驶过的方向。
“队长……火车……过去了。”喘了有一阵子,士兵才把嘴里的话说出来。
看着队长惊诧的表情,士兵没有再说什么,眼睛盯着队长,看他会有什么良策。
“该死!我们马上就有一辆物资专列开过来,如果不赶紧通知那辆列车,后果不堪设想!”那名队长一边跑着,一边跑向调度室,因为那里有部无线电台。
站台上的火势越来越大,刚才还拿着枪的日本士兵早就放下,枪,一股脑的跑向站后,去寻找灭火工具了。
一个队长模样的鬼子看着蔓延的火势,情急之下脱掉军装去扑,谁想越扑越大,越着越猛。
“快,不要让它把油桶引爆!”鬼子队长喊出来,却让所有鬼子忽然意识到潜在的危险而不敢上前了。
谁会为了几桶油而丢掉性命呢?可是住等与看来,除了灭火,他们还能干些什么呢?
回过头看看列车上,鬼子已经占据了大半个列车了,并且还在以最快的速度向特战队靠拢。
在放倒两个鬼子后,王志打开了弹夹,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你还有子弹吗?”王志问柱子。
柱子开了一枪,说:“这是最后一个弹夹了。”
“我们怎么办?”
“用手榴弹!”
王志摸摸弹包,也没有发现一个手榴弹。
嗖嗖嗖!
迎面打来几发子弹,弹在了他们不远处的铁皮上。他二人下意识的猫在车厢的夹空,王志接着机会,喊道“我没了!”
子弹的撞击声和列车行驶声夹杂在一起,让他们不得不扯开嗓子。
"我这里有!”柱子一边开枪射击,一边提醒王志。
两颗手榴弹仍了出去,大概二十多个鬼子失去了抵抗能力。
也许有人会问,那时候的手榴弹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吗?不错,那时候的手榴弹威力并不大,杀伤半径只有不到五米的手榴弹并不能造成鬼子二十多人的伤亡,就算它的威力不小,鬼子也会看见对面仍来的手榴弹而快速的躲开。可是大家别忘了,这是在车顶,有三分之一的鬼子宁可跳车被摔残,也不想被炸死,另外三分之一是躲了,不过他们除了前后两个方向能够躲避之外,也再没有地方躲避了。剩下的三分之一干脆就没来得及躲避,两颗手榴弹就在他们身边炸响了,一阵烟雾过后,又增添了几个不完整的尸体。
看着身边的同伴被炸的体无完肤,有的鬼子士兵甚至有些恶心了。
聂风几次都想冲出去,可是对面的封锁火力始终都没有停止,急得聂风满头大汗。待他退回之后,便用无线电喊道:“你们还能坚持吗?”
“我已经没子弹了。”
列车像一条被惊了的巨蛇,按照它的轨道急速的行驶着。车上鬼子军官依旧挥舞着指挥刀,只是此时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而是露出胜利的笑容。
虽然在他的眼前和一路上躺满了士兵的尸体让他有些担心将军会不会因为此时降罪与他,但是全歼将军梦寐以求都想除掉的支那特战队,是他开脱罪名的最好的理由,如果真的如他所想,或许还会因为此事得到嘉奖,这将成为他军人路上最辉煌的一页。
幻想着身披挂满荣誉勋章的军服,站在皇宫里面等待这天皇的赏赐,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重新挥舞着指挥刀,发出了最后的命令:活捉特战队。
士兵们不知道长官为什么会下如此愚蠢的命令,敌人已经没有了子弹,为什么不趁着机会用强大的火力压制上去,而是停止攻击,全队冲上去呢?难道长官愚蠢得忘记了特战队徒手搏斗的技能天下无双吗?
士兵们虽然心里抵触,但在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冲了上去。
眼看着鬼子已经冲到距离自己不到一节车厢的时候,王志的耳机里出现了叫喊声:“前方一千米出现迎面而来的火车!”
这个消息说出之后,让所有特战队员为之一震,更让他们担心的是,整条路上,他们都没有发现第二条铁路!
由于两次列车的速度都是达到了最高速度,即使现在双方马上停车,也避免不了迎头相撞的可能。
“前面有桥,还有不到五百米了!”愈海南有扯着嗓子喊开了。
“跳车,跳车!”聂风果断下达了命令。
在这个危急的时刻,除了跳车,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特战队还好说,聂风车厢里的三个人趴出车厢,看好地形之后,挨个跳了下去,柱子和王志也按照聂风的命令跳了下去,每小时不到七十公里的速度对特战队来说算不上快,但是对于在驾驶室的二奎来说,却是面临着一次生死的考验。
“跳啊!再不跳就死了!”愈海南看着两腿打颤的二奎,急得直跺脚。
愈海南又看看外面,距离桥面已经不足百米了,如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