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不睡觉,你非要我睡觉,我就是不喜欢刚睡着一会就醒的感觉,要让我睡觉就让我睡个够啊,我这才睡着,你就捣乱,还能不能好好当师傅了?”落溪被吵醒,心里气愤,趴在梁锦鸿的怀里,一股脑的说了一堆。
主要是她刚才睡的太香了,突然被叫醒才会这么难受。
如果是以前,她随时都可以醒,可是现在,只要是睡在这墨玉大床上,她就特别容易睡着。
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落溪将这一切归功于墨玉上,她觉得或许是墨玉有安神的作用,全然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这墨玉主人的原因……
“当然能好好当师傅了,我的徒儿今天被欺负了,当师傅的能不做点什么吗?我是打算为你出气才吵醒你的。”
梁锦鸿看着怀里落溪的眼睛还没有彻底睁开的样子,生气撅嘴的模样,小女人心态尽显,心底某处升起了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种想蹂躏一下的感觉……
“什么意思?”落溪有些精神了。
“起来,换上衣服跟我走就知道了。”梁锦鸿忍者想蹂躏小女人的感觉,指着床上黑色的衣服,卖关子的说道。
落溪为了睡觉舒服,如今身上只有一层里衣,不过里面还有层肚兜,好奇心被梁锦鸿勾了起来,为了尽快解惑,将里衣的带子一解,就准备换衣服。
梁锦鸿感觉一眨眼的时间,眼前的景色就换了,白色被红色取代
梁锦鸿只觉得小腹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随后他就感觉到胸口下方开始隐隐的疼,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屋里还有个独舞呢。
看来他得先教教小女人什么叫害羞了:“换衣服时是要避着人的,要知道什么是害羞,什么是吃亏。”梁锦鸿一把拉过床上的幔帐,挡住了小女人的……。
落溪听到梁锦鸿的教训,看了看她的肚兜,遮的很严实啊,甚至比吊带遮的都严实,这样还有必要拉幔帐吗?
不过梁锦鸿都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怕看啊,看来以后换衣服时,避着点梁锦鸿就是了。
其时落溪误会了,梁锦鸿要落溪避着的人不是他,而是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包括女人……
梁锦鸿拉过幔帐后回头看向独舞嘱咐道:“刚才公子什么身份,你也看到了,不许对外人提起,还有就是公子换衣时,不需要服侍。”
独舞都惊呆了,她刚才看到了肚兜?也就是说公子是女人了,也就是说公子应该是小姐?惊呆中的她本能的点头应着爷的吩咐。
似是想起了什么,梁锦鸿冲进幔帐一把将落溪的挎包拿了出来,看到里面的五毒很规矩的呆在里面,他满意的点点头。
七彩毒莽见落溪睡着了,就爬到挎包里,它怕缠着落溪的手腕,落溪睡不好,如今看来它是对的,如果刚才它要是在落溪的手腕上,应该会被梁锦鸿一把给拽下来吧……
其时它们五个都很自律的,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可是梁锦鸿就是不信任它们,经常趁落溪睡着时,叮嘱,威胁它们……
等待中的梁锦鸿摸了摸胸口下方的位置,刚才这里微疼,现在怎么不疼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落溪穿好,下了床,看到梁锦鸿沉思的样子问道:“师傅想什么呢?”
“没事,走吧。”梁锦鸿将挎包给落溪背上,触动机关,两人进入暗道……
夜,漆黑如墨,梁锦鸿揽着落溪凌空游走在帝都的上空。
这飞的感觉太好了,落溪崇拜的看着梁锦鸿道:“师傅啊,我好想学你这飞的功夫啊。”
落溪想象的很完美,她想如果梁锦鸿要是教她轻功,那肯定得先交内功,否则她也飞不起来啊,只要能学到内功,她的目的就达到了,也不枉她这一声声的师傅叫着。
只不过落溪想的很完美,可是梁锦鸿回答的却很骨感:“先将医术学好了再说。”
“可不可以一起学啊?”落溪委屈,她不喜欢医术好不好,反正有梁锦鸿,她病了也有人治,干嘛还浪费时间在医术上啊。
嘘!梁锦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带着她落到了一处屋顶。
随后梁锦鸿很熟练的掀起了一片青瓦,亮光透过这个缺口,直射而出。
落溪从这个缺口中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右相的大公子和他的小白,原来这里是右相府邸啊。
屋里的两个人正在衣衫不整……举杯对酌……
落溪只感觉梁锦鸿的手虚弹了一下,接着她就看到那两个人端着的酒杯荡起了一圈波纹,而那两个人全然没有注意到,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大爷莫要气结,太子妃不是已经答应大爷,会寻个合适的时机为大爷出气吗,在说那小美人不过是四王爷府上一个侍卫的表弟,就算是四王爷,他一个将死之……”
“别给本大爷我提四王爷这个词。”孙守权厉声打断了小白的话,主要是他对四王爷打心底有抵触。
落溪抬头看了看梁锦鸿,貌似她又给梁锦鸿添麻烦了。
“别想太多,没事。”梁锦鸿似乎看出了落溪所想,柔了柔落溪的头,低声安慰。
落溪嘘了一下,给了梁锦鸿一个大大的微笑,又低头看里面的两个人,她想知道梁锦鸿刚才弹出去的是什么?
应该是个很好的东西,或许这两个人下一刻就会倒下呢,毕竟梁锦鸿说过,这次出来是来给她出气的。
落溪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