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的日常应酬费用是每月一万三,这笔钱,只能在公司指定的饭店签单,记住,是签单而不是其他。这样,有一些其他的消费只能自己买单。

当然,我要是比较黑的,完全可以叫老左,甚至其他的代理公司,影视公司,制作公司,乃至其他相关公司买单。可是,我是一个不想参与黑幕的人,所以,很多时候,我就自己咬牙搞定了。

阿英这三万多,对她以及跟她上床的那些老板们不是很多,但是,对我这个打工仔来说,那是很大的数目了。为莫如,我花三十万我也愿意,但是,为这样一个我把握不了的女人,我三千都不愿意。

刷了三万多的卡,我依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我还是不住的想起莫如打到我卡上的那两万块钱。对莫如,我是真心付出,没有想过回报,但是,对阿英,我的三万块多钱可能只是她生活中很平常的一笔开销。我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但是,我珍惜我赚得每一分钱。

平心而论,阿英对于我,可能在事业上会有帮助。假如说,我想搞定某个老板,她一定义无反顾;但是,要是说爱,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功利成分在里面。跟她在一起,我相信我能通过她,或者她通过我,大家各取所需。但是,跟她在一起那种不确定性,我却无法忍受。我对自己说,我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他人床上为自己争取利益。

自从这件事以后,我开始认真考虑与阿英之间的问题。直到一个我喝多的晚上,我打电话给老左,坦白了这个问题。

“哦,是这样。”老左道,“难怪你这阵儿明显地忘了朋友,原来是被个女玩家搞的意乱情迷,这不像你一贯的打法啊?”

“嗨,谁迷谁呀。”我都懒得笑,我问,“你说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老左沉吟了一下,“你跟我老实说,除了损失了精子跟那三万块钱,你还有承诺没有?”

我说,“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对了,你给我一个摆脱计划好不好?”

老左说,“你似乎把这事当成是一回事,人家投不投入又是另一回事了。你觉得她对你怎么样?”

我想了半天说,“但现在问题是这样,如果她不是靠自己的姿色来赚大钱,那就只能靠我,但是你知道,我现在这种情况,才能撑得起今天这样的消费。而她又不是那种纯情少女了,怎么可能一边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一边还倒贴我这个打工仔呢?”

“我哪知道啊,我从直觉上想,她并非想害你,只是她习惯了那种生活,忘了你的处境。”老左显得挺无奈。

我有些怀疑,就反问,“你认为她不是玩我,还有些真心?”

“她是否真爱上你了,并不好说,倒是我觉得你,已经被她在很大程度上,至少是打动了,这没错吧?”老左道。

“嗯,继续说,旁观者清。”我一下子从办公台前站起来。

“嗨,我说什么呀,只能算是,又看见一个庐山里的人。”老左倒不往下说了。“而且我也没见过猪肉,但是,毕竟见过猪跑。”

“那你就赶紧给我出出主意。”我服了。

“没问题呀,不过你得请我吃饭。”但是,我隐约听到有人说,“你怎么不跟他提莫如?”是个女的,是小李吗?我不敢认定。

还没等我主动疏远阿英,她倒主动消失了,虽然不断的有些短信,甚至偶尔通话,但是像以前那种咄咄逼人到少了。

阿英现在跟我汇报一些小事,但是不再说些爱与不爱的话,也会说很快就回来深圳跟我好好玩两天等等。但让搞不清的是,照她前段时间对自己的那番疯狂来看,按说不该就这么罢手啊。也别说郭董的钱还没有完全到账,即使到账也不一定她就做了女主角啊?跟让我纳闷的是,她来电话怎么都是白天呢?要说在外地拍戏,应该在夜深人静时才适合谈点暧昧话题呀?当然我不会主动追问这个,她不提爱情正好,我正能安心工作。

上次在北京的事情,现在公司已经知道我做的精彩,但是,总经理张克果总觉得我抢了他的风头,对我开始有些防范。

我不愿意跟他解释什么,因为我发现,公司上上下下正在开始玩斗争游戏,张克果虽然心胸不那么宽广,但是还是能做同盟军的。

我现在只想做好自己,在职场,要么你对客户有价值,要么你对老板有价值。做不到,你就等着被炒吧。那段时间,我把商业项目的规划设计招商搞的风风火火,公司里的一切暗战居然没有波及到我。这个社会到处都是规则和标准,看起来都道理十足且必不可少,但对渴求自由的人而言,这些规则和标准就像监狱,让人想要离开却又无法离开。怎么办呢?

不久,莫如从青海来到深圳补拍镜头,莫如电话里告诉了我她现在的住处,我便前往莫如那里去。

在路过酒店花园时看到一个非常面熟的女人,一时没看清楚,我便将车慢慢的开近些看了看。在后视镜里我看到是阿英牵着一个男的,而那个男的就是第一次和阿英去见的几个老总当中的头发稀少姓刘的。此刻心中方感老左以前那番话是多么的正确,不禁让我汗颜。

我迅速开车前往莫如那里,此时也许只有莫如方够让我内心平静些许。

莫如见到我后异常的开心,但此刻我的内心却非常的复杂,我还在想着刚才阿英跟刘总的亲密。但是,我还是故作开心,伸手过去将莫如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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