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人啊,做什么事,不管他有什么包装,都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估计是喻宗最近比较缺钱,急需一笔资金解套儿,才临时发挥,那我们充了一回面子。而这一点,倒是我看清楚他实际的底子。不过,我配合得还好吧?”
阿英说,“那还用说?那两个外地官员都傻了。”
我哼了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北京人合作吗?净吹牛,两个人在胡同里吃路边摊也是部里长部里短的,好像每个人都是总理。太不实在。”
话没说完,电话响了,我一看,正是喻宗,我接起来,“喻总啊,刚才不知道喝得怎么样,有没有把你的客人陪好?”
喻宗打着哈哈,“天总啊,上次我们说的香蜜湖那块地你谈得怎么样了?啊,要抓紧时间,谈好了抓紧时间签。我们要在深圳作出最好的豪宅。”似乎是自言自语,我明白了,原来是又在拿我做戏。
我强忍着笑,没有说话,把电话递给阿英。
阿英静静地听着,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默默的放了电话。
我问,“有什么感受?”
阿英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一个人。他这种戏,在我面前已经演了很多次了,我居然相信!”
我哼了一声,“其实,是他自己把路走绝了。”
阿英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得打个电话,他正让曹启华给他做一个方案,是关于怎么把你那个项目做成豪宅的。我叫她别忙活了,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