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幺双手一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都是任人摆布的实验品。”
我和阿幺被绳子捆住,非常不舒服,这里光线很暗,行动有碍,什么都不方便,睡也睡不着,我们俩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熟悉了很多,彼此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反正我的个人经历阿幺都知道了差不多,阿幺和我说起话来也比较坦诚,也许是因为我们互相看着都比较眼熟,说了几句话,就好像认识了十几年一样。
阿幺小时候的一些坎坷经历,比如他曾进过少管所,这些话题他都不避讳,我自然也不会去计较他的过去,打心底觉得这人可靠。
但是每次当我们说到地头蛇的古怪实验,说到我们三个符合者,特别是说到岑悦歆这个疯女人时,我发觉阿幺都会表现出不自然的神色来。
我察觉到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问他,还是那句话,他不想说,再怎么问,也没有用。
一夜苦长,我和阿幺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滚,换了多少姿势,胡乱说了一些话,算是相互了解。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相继睡了。
第二天一早,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门声和脚步声将我吵醒,间或夹杂着一些气愤的骂声。
我睁开眼,一阵光线刺眼,我看到地头蛇拉着老脸将门打开,身边站着光头。
不知怎么,地头蛇的心情好像非常糟糕,他进来后就怒气冲冲地指着躺在地上的我,吩咐光头道:“把这小子拉走!”
我不明就里,无谓挣扎了几下,道:“你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里?”,)